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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語,“還是黑檀教主順耳些。”
“你果然是黑檀教的魔頭,那麼今日斷不能讓你安然離開此處。”神色一肅,沈遲夙毫不猶豫的拔劍相向。
宮城殷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無比高傲的譏諷:“憑你,恐無法留下本座。”
“廢話真多。”反唇相譏一句,沈遲夙手下卻是分毫不慢。
沈遲夙雖然年輕,卻也在江湖上闖出了一番名堂,這並非因為九逍山莊,而是靠的自身實力,因而鄔香塵乍一聽沈遲夙的名字才會毫不懷疑的離開。此刻動了殺機的沈遲夙可不是方才能夠比擬的。劍法求的便是其中真意,擁有劍意的人才能達到劍術的巔峰。九逍劍所蘊便是“縱橫捭闔之勢,劈天蓋地之力”沈遲夙此刻便頗有此種劍意的意蘊,雖然微弱,卻也有了很大的突破。
擋回對方再次刺來的一劍,宮城殷不由目光一凝。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有如此變化,不得不說對方天賦極強。對於這種人最好是扼殺在搖籃,否則他日定成後患。有此想法,宮城殷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殺機。頓時,兩人之間形勢陡轉,原本攻勢頗猛的沈遲夙立刻覺得壓力倍增,原本他就知曉宮城殷不俗,然而此刻他拼盡全力才發覺兩人之間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心神一恍,胳膊上頓時捱了一劍。顧不得檢視傷勢,沈遲夙手中長劍去勢更烈,他明白,今日若是稍有不慎就要命喪當場。
隨著時間流逝,沈遲夙身上的傷不斷增加,反觀宮城殷,除了身形稍有狼狽卻是毫髮無傷。拄著寶劍單膝跪地,身上的衣衫已被染成血紅,沈遲夙卻仿似不覺,一次次撲向宮城殷。
“為了所謂道義便如此奮不顧身,簡直愚不可耐。”一腳踢翻沈遲夙顫巍巍的身體,宮城殷手中的劍一點點下落,“既然你如此想死,本座便成全你。”
眼看那一劍就要刺入沈遲夙咽喉,房門突然被推開,緊接著便是一聲大喝:“魔頭,住手。”
冷哼一聲,宮城殷看著鄔香塵眼溢邪氣,“怎麼,堂堂雪衣俠竟然是九逍山莊少莊主的姘頭嗎?”
“你……”手指著宮城殷,鄔香塵面紅耳赤,卻偏辯駁不出一個字。
“雪衣俠若能代沈某誅殺此人,哪怕即刻喪命也無怨言。”尷尬的氛圍裡突然響起一個微弱卻冰冷的聲音。
聽到這話,鄔香塵毫不猶豫的反對,“我怎能不顧少莊主性命,你我同為正道同仁,理應相互照應才是。”
“鄔香塵,你即想救他,那便自斷雙臂如何?否則本座即刻讓這小子去閻羅殿報道。即便是正道年輕一輩第一人,你可有把握在本座誅殺此人之前滅殺本座?”
鄔香塵自認,他武功雖略高宮城殷一籌,卻絕無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從宮城殷手上救人。但眼看著九逍山莊少莊主在自己眼前喪生,他做不到。但是讓他自斷雙臂,捫心自問他還未有那般大義。思忖片刻,鄔香塵道:“教主若執意如此,鄔某無話可說。”還未等宮城殷露出恥笑的神色,他接著說,“但今日之事鄔某定然無法袖手旁觀,哪怕拼著重傷,今日我也必誅殺你於此。”話語到最後,已是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神色間看不出一絲緊張,宮城殷淡淡笑言:“難不成你以為能留得住本座?”
“你要執意,我們不妨試試看結果如何?”
宮城殷頷首,“也罷,今日便就此別過。”
語落,一腳將沈遲夙的身體踢向鄔香塵。縱然鄔香塵早有準備,一時間還是有些措手不及。眼神狠戾的盯著宮城殷,然而在下一秒那狠戾便轉變為毫不掩飾的震驚。拼著最後一點力氣,沈遲夙稍稍改變了一點落地的軌跡。
“噗”的一聲,劍入肉體的聲音。
眸色微變,宮城殷有些無法置信,一個人究竟是擁有怎樣的心態才會毫不猶豫的以己身為他人擋那致命一劍?神色間帶著些許迷惑,他看了一眼撞入鄔香塵懷中的男子一眼奪窗而出。
“少莊主,少莊主——”觸及懷中已然昏迷之人胸前的豔紅,鄔香塵一時大急,唯恐這人就這麼斷了氣息。
急急忙忙從懷裡倒出一粒療傷聖藥,來不及心疼趕忙塞入沈遲夙口中。將人搬上床,鄔香塵喊來店小二讓其火速找個郎中過來,自己則抓著沈遲夙的手緩緩輸去一些真氣,以緩解他體內鬱結不暢的經脈。
浸溼了毛巾替沈遲夙細細擦拭臉上冷汗,鄔香塵覺得每一秒鐘竟都如此難熬。不時的到門口向外瞧瞧,鄔香塵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若不是擔心宮城殷去而復返,他早就施展輕功提著郎中過來了。
如此過了半柱香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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