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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風諷刺道:“到這種時候,你還說這樣的話來激我,比起用刑,如若我高傲的師兄能跪在地上像喪家之犬一樣任我羞辱,也許我還會考慮放那人一命,怎麼樣,願意嗎?”
“當然,只要師弟想,師兄一定照做。”陸跡玦沉聲。
“那如果我要你呢?”
“那師兄便陪著你一生一世。”
“陸跡玦,你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你嗎,依著你的性格,得到解藥或是不得解藥,我橫豎都是死無全屍,師兄,我嵐風從小仰慕你而長大,拼盡全力追趕你的腳步,可你卻從不曾正眼看過我。我曾有那麼多時間可以陪在你身邊,如若不是二師父毀了我這張臉,現在站在你身邊的人怎麼可能是那個骯髒的低|賤小倌。”嵐風面部扭曲,劇烈的喘息著。
陸跡玦看不出表情,只道:“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只要你把解藥給我。”
嵐風咧咧嘴角,“我希望笑逢去死。”
陸跡玦眼底的怒意終於翻騰,嗓子緊了緊,終究卻低聲下氣道:“嵐風,師兄求你。”
嵐風瞳孔一縮,“你再說一遍。”
“求求你,放過笑逢。”陸跡玦重複,不見一絲一毫的猶豫。
“求我,你也會有求我的一天,”嵐風眼淚瘋狂的往外冒,即使實在忍受著非人的折磨時,他也不曾落過一點淚,“為了一個廢人,你這樣低三下四,值得嗎?值得嗎!”
“值得。”
“……若師兄執意如此,便先拿出點誠意來吧。”聲音沙啞道:“你吻我啊,要用比對待笑逢更深情,更疼惜的態度來吻我,若我滿意,便把解藥給了你,好不好?”嵐風帶頭用僅剩的右眼盯著他,滿是嘲諷。
陸跡玦聞言一怔,繼而笑道,“好。”
欺身而上,輕輕挑起嵐風帶血的下巴,望著面前被毀得可怕無比的臉,聞到血腥味在空氣裡瀰漫,漆黑的美眸裡蘊起溫柔的色彩,眼波流動,仿若眼前的是自己珍視的摯愛,唇角含笑,低聲道,“嵐兒。”
埋頭,唇輕輕貼向嵐風緊呡的嘴唇……
四唇相接前的那一秒,嵐風狠狠退開了,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陸跡玦你真是厲害啊,虛情假意也能做得那麼足,好是深情,好是感動,好是可恥!嵐兒?嵐兒……”嵐風笑得渾身抽搐,完全不顧身上裂開的傷口。
陸跡玦眼裡的情意在瞬間崩裂,化為一灘冰冷在眼底凝固。
“師兄,我在剛剛決定了。”嵐風閉眼掩蓋痛徹心扉的絕望,“我要笑逢陪我一起死。”再次睜眼,空洞而無望,“我無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拉上一人陪葬又何樂而不為,你那笑逢,我會讓他好好體會什麼叫徹頭徹尾的絕望,他的眼睛,嘴巴,耳朵,內臟,思想,慢慢的一一失去,那時候,你還能要他何用,你會像現在嫌棄我一樣連看都不願看見他。”
“嫌棄?呵呵,”陸跡玦淺笑,“被我放在心尖寵溺的人,我怎麼可能捨得嫌棄,我的笑逢,會活得好好的。”他絕不允許笑逢有事!
陸跡玦退開,站在嵐風一步之遙,冷聲道,“當初你背叛師門,二師父下了不解之毒。可二師父卻捨不得傷了你這繼承他所有真傳毒學的人才,他求我,讓我揹著大師父放你一命。”陸跡玦冷笑,“我是多想把你趕盡殺絕,可受二師父臨終之託卻不得而為,怎麼辦呢,怎麼發洩我心口的那股惡氣呢。”
嵐風瞳孔縮緊,望著陸跡玦嘴巴一張一合。
“你的臉毀了,不是二師父下的命令,是我,是我派人這樣做的。嵐風啊,你憎恨一生的二師父,才是最寵愛你的人,他把你帶回了谷裡,護著你長大,捨不得讓你跟著大師父受練就絕世武功之苦,知道我廢了你的武根,若不是大師父出手相救,我早被毒死在他手下,而你回報他的卻是穿腸毒藥,呵呵,可笑。”
“為什麼,為什麼……”嵐風茫然無助,全身發抖。
“說過很多次了,我討厭你。”陸跡玦滿臉厭惡。
“呵呵,哈哈哈,為什麼?為什麼!陸跡玦,你毀了我,你也毀了笑逢,他就是死,也是你害死他的,是你!”
“世間名醫甚多,總有一人能解了你的毒。”陸跡玦突然笑了,“若如實在沒有辦法,我便陪著他一起,同身共死,師弟,那毒,也給師兄下一副吧,不願說解藥,說出毒藥也可了。”
“你瘋了……”
陸跡玦拂袖而去,對一直守在門口的二個施刑者道:“不必再求解藥的下落了,問問毒藥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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