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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一路陷害從一個二品千衛統軍大將給貶貶貶,一路從京師貶到了這裡,當了一個小小的城門守衛。
真是……亂世之人,不如太平之狗。
後來的事情倒也簡單,律步受了傷,任天麒自認自己還算是個有點良心的,不會別人縱馬把自己從敵人的包圍中救出來就不去報恩的。所以一路,他便跟著律步,一方面照料他的傷勢算是報恩,一邊也實在是沒有去處,便跟著律步去投義軍,看看有沒有個著落。
律步不曾想自己救得這個小道士倒是個妙人兒。脾氣,倒是很風輕雲淡,算是個出塵的人,沒什麼大脾氣,不給他好臉色也不在乎的。手腳倒是麻利,裹傷針灸都不在話下。劍術也算是過得去,就是那張臉,一頭烏絲束得那抓髻和簪子,每每看的自己總是心慌慌。索性傷痛在身,一路就真的沒給過他什麼好臉色。
這個傻小子還真的就不在乎,一點也不動搖什麼的。一路上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絲毫沒有任何的不滿,清茶淡水,粗茶淡飯也不曾有任何怨言,以天為被,以地為鋪倒也逍遙自在,打坐吐納心定自然。
久之,自己的戾氣似乎也淡然了。跟著他一路追著義軍,少不了碰上些不長眼的匪類,這傢伙道自己有傷在身不如休息,自己倒是幾招之內將那些個不長眼的收拾了,絲毫不曾手軟,利索快速。
律步突然想,這個傢伙一直都怎麼淡定麼?那……什麼可以讓他破了那種風輕雲淡?回頭想想,當初見他不就是他發火的時候麼。心中瞭然,自然也不再鑽那牛角尖,隨後的一路上,律步自然是發現了這個任天麒的傻氣。借宿時,農家女兒雖不是什麼天香國色倒也是小家碧玉,一番女孩兒的少女情懷,他卻一句一口都以貧道開始,硬生生的斷了少女的念頭。這傢伙還真的想一輩子青燈古坐經書到老麼?這傢伙似比自己少那幾個年數,這般便打定了主意要出家了?
兩人各懷心事,一路風塵僕僕的追著義軍的步伐走南闖北真的追到義軍的時候,律步的身份立刻便是水漲船高。義軍的首領居然是當年他父親的麾下,律家被誣陷,這死忠便對**無能的朝政失了心,一路告老回鄉卻發現自家人早就給當地的地主土豪生生逼死,一怒之下便連殺三十家貪官汙吏,帶著一批當年的軍友,策反了一些守軍又一路上手拿了些鄉勇和流民直至今日。好歹是軍隊出身,不許燒殺搶掠,□辱略倒是死規矩,相對於現在中原四起的起義軍來說,雖然這隻義軍的規模不是很大,倒也頗有一番名聲。
任天麒在山上書籍看的多,腦子裡是個清楚地人。相比較下面出來的那些泥腿子,他的智謀好的不是一星半點。和律步一起來的,自然也受到了起義軍的關注。只不過有些人是好意的,有的投機份子對著容貌上乘的任天麒懷抱的就不是那麼友善的想法了。
律步豈能看不出來?只是任天麒這個傻子看不出來。於是律步仗著手中的實權,和他同吃同住同睡,一年半載隨著義軍南征北戰,律步戰王的金字招牌稱號響亮,而任天麒這個總是伴在戰王身邊,一副得道成仙的高人摸樣也頗得世人青眼。凡是見著這位的,不知道他的傻氣的,都認為他是個不可估計的高人,做事風格神秘莫測,料想戰王在征戰中的一些精明戰術想來可能都是這位高人的傑作。
誤會,真的是誤會。
原本就這樣發展下去,估計任天麒永遠不會明白,而律步則是將這種異樣的感覺徹底埋在了心裡,一言不發。如果一切都這麼繼續下去或許兩人之後會是至交好友,或是拜把兄弟然後妻妾成群,兒孫滿堂。
世事難料,在任天麒的名聲打出去的時候,一個人找來了。任天麒看到他的時候真的是驚呆了!原本以為她死在了亂刀中,原本以為在那亂兵賊子血洗小城的時候便已經命喪黃泉。可當自己的結髮其中尋來的時候,他和律步之間的事情似乎是越來越說不清楚了。
……彼此之間逃避,迴避,再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在一起。然而三個人的戲劇卻被一夜酒後的打賭給徹底揭開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 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
酒逢知己千杯少,但也喝酒斷愁愁更愁。此女夜邀天麒,端的便是那生米煮成熟飯的心思。天麒雖是對於時事政局多是明智,但對於那男女情感,人際交往尚是不喜,多半此女相邀也不曾多想什麼。
待律步到時,無疑便是那女人得逞到手,苟且之事荒淫於此。律步待天麒禮制不越,與他相伴相守多年卻從未越雷池一步,舉手頭豬止乎於禮。這女子竟用虎狼之藥藥倒天麒,定是不尊禮教道德敗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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