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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極其不安慰,心中也是不爽。早晨起來時候是被大哥起來的時候的動靜弄醒的,大哥見我面色不好囑咐我再睡一會。然我卻不想,披著衣服坐在床上,看著大哥洗漱更衣,要去給弟子上早課。見他有條不紊的做著事情,心頭有點後悔,為何當年不跟著大根請求父皇貶我也為庶人,和大哥來純陽出家。至少後面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也不會讓我如此。
看著大哥出去,出門時還叮囑我要去吃早飯,便胡亂應了有坐於床上,看著窗外的雪發呆。也不知坐了多久,漸感覺身上寒冷,便也不再強坐下去了,起身穿衣洗漱,聽從大哥的話去內場弟子的飯食點尋吃食去。
快到食堂時,猛然間眼角見到一錦衣公子立於三清觀前,起初不太在意,只是覺得身形隱隱的像誰。但是對方卻引著我走來,原本不太在意的眼光逐漸轉移而上,我一看到臉頓時全身一涼!
太子。
他看我一眼,手指立於唇上,示意我不要出聲,隨後過來,立刻抓住我的手蔣拓拖至一偏地。在他抓住我的時候,我本意的想要反抗,甚至想尋這個機會揍他一頓,然他的勁力比我大地多的多,也猛然讓我想起了一個事實,我的槍法當年還是他的傾囊相授,而他的槍法,正是他的外公國柱上將軍所授。
五年前的事情,對我來說不亞於一次人生改革。此時他拉著我,將我拽到此處,我正好也在想寫有的沒的,隨後也不再說什麼了,被他拽了過來。他開口直接道:“亭,莫要執迷不悟了,父皇依然大發雷霆,但是硬是將你此次的事情壓了下來,你……”
我抬了抬頭,然:“關你何事?”
太子啞然!
“你還恨我。”太子低頭,咬牙氣恨恨地說:“你只知你是受害,可曾想過我也是?”
我淡定道:“那還真是怪了。”他,我現在見他只想生氣。
太子不顧我,只管自己說道:“亭,你速速與我回去和父皇道歉!”我扭頭道:“怎知你是不是在半路上暗算害我?”他一驚,吼道:“我是那種人麼!”他怒意憤然道:“你不信我,無妨,我知那次事情害你五年,這五年裡你是過的不好,生裡來死裡去,我知……”
我一把推開他,“不管你的事!”我憤怒,出奇的憤怒,直接對著他一拳猛了過去!他偏頭一躲,一手架著我的拳頭,只做抵擋道:“亭!你先聽我說!”我一腳接著飛踢過去道:“待我揍你消氣再說!”說完立刻和他上演一場全武行。
不得不說太子的拳腳很好,斷然不想表面那樣看上去是個書生,此時他腰中懸劍,卻不曾抽出,對我的拳腳猛攻只是一味的抵擋。然我越打越怒,火氣越打,五年裡自己受的苦,不能流出的淚都在這裡全然迸發!手下的拳腳依然全部都往他身上死穴打去,斷然是下了死手!然他只是一味的苦苦抵擋不曾還手。
當年我武藝就不如他,顯然依然。太子的拳腳功夫想來高明,不過我知道他已經棄槍習劍,君定然只能習劍,身為儲君的他習的便是那君子之劍。我手腳利索,他苦苦支撐,打得難解難分。又過片刻,我們才斷然分開,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太子分開後立刻便開始道:“你先聽我說,這次父皇派人你捉你了!白斛頂替我辦事,我特來向你通風報信!”我譏笑:“通風報信?哼,怕是引人來捉我!”太子大怒,直接衝了過來,甩了我一巴掌,氣狠狠的道:“玄亭!我還是你哥!”
這一巴掌打得我一愣,我悽然問道:“你配麼?你還有什麼資格打我?”氣的我牙癢癢,直接對著時盯著打我臉的手發呆的他就猛了兩拳頭,全打在了臉上,隨後立即轉身離去。心中悽然,憤怒,迷茫,不解,種種情緒,還有這一種害怕和後悔。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了,或許當年的事情真的別有隱情?或許我真的不該這樣對他?或許……我搖頭。打了便是打了,吵了便是吵了,無法挽回。
依然氣的吃不下飯,斷然回身回了大哥的小屋。
此時雪已經停了,仙鶴一見我回來又在鬧騰的向我飛來。我心中煩悶,見它們頓然好受了一點。看他們活潑蹦躂似乎像只邀寵的孩子一樣,心裡的那中鬱悶也隨著好了些。大哥昨日下午和我說過,這些仙鶴定是將我當成了他,他每日飯食回來定會給這些鶴兒餵食,所以它們見著和大哥想象的我才如此的的愉悅。
我從屋外的迴廊上取了些餌食餵了,這些小傢伙立刻開心的群起飛舞,不斷的繞著我蹦跳舞翅,有幾隻還嫌不夠還用頭拱我的手掌,求食吃,我最後實在無法,只能對它們攤開手道:“沒了沒了,真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