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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臉的笑意,大哥也是笑著點頭道:“果然是好槍,弟妹的鑄兵之術,不愧是工部頂尖大師之一。”四弟和四弟妹更是一臉的笑意,尤其是四弟妹更是一臉的傲色,顯然是當之不愧了。
我也收了心思,將那天青藍的長綢袋子拿起,收了雪龍,便轉過頭來對著在座的所有人道:“其實,在昨晚,父皇和我還有個計劃。”
此話一出,自然在座所有人都看了過來,正了神色,仔細的聽著。我細細的感覺的下四周,確定沒有人監視和隔牆有耳之後,才將昨晚推演出那‘以戰養戰’的短兵襲擊策略說了出來。而在場所有人聽完之後,都默不出聲,細細的斟酌。最後還是太子緩緩頭來道:“若是在平亂之後,這麼做,那麼這短兵襲擊的策略是尚且可行的。可是若是出了這西域關口,最好還需有個大將坐鎮,讓老三策劃中的這隊騎兵突襲在前,這大將帶領大軍在後,才得萬無一失。”
此話一出,四弟便皺了眉頭:“朝中將領是有,但是這種沉著冷靜,有的把握的住時機的,可就不多了。這種短兵襲擊,大軍壓陣的法子是很好,可是若沒有長期作戰經驗的將領帶著,這後路大怕是要耽誤軍情,這整個戰局來說後果可就重了。”不得不說四弟和太子的話很是精準,一口氣就點到了問題所在。
“襲擊的騎兵,我自是想向父皇請纓的,畢竟在西域三年,對地形和環境也算熟悉,騎兵短兵作戰也有過很多經驗。”我嘆了口氣,“四弟說的沒錯,朝中雖然有將領,但是真的要這種把握得住時局的經驗老將……”搖了搖頭。
太子和四弟都一籌莫展,天彗也不太懂得這行軍打仗自然不會多說,大哥許久不在朝中,也給不出什麼好得推薦人選。事情到了這裡總算是僵持住了,半點進展都沒有。
最後,還是決定,告知父皇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好得人選,靜待佳音吧。
兩情相悅,情動時
從四弟家回來的路上,我也留心的觀察了一下。除了馬車底下趴伏的一個暗哨,其他的均不是什麼高手,不過劉成看來對各個皇子的監視並不放鬆,能夠趴伏在馬車下一直竊聽車裡情況的探子並不多,而且這種技巧也絕對不是軍中可以培養出來的,只有那些江湖人士才會這樣做。我摸了摸下巴,看來劉成為了這場戲清了不少人來捧場啊。
到了宮門,駕車的小太監自然向把守宮門的侍衛出示了他們的令牌,而禁軍也掀開了我乘坐的馬車車簾,見到車裡只有我一人也紛紛向我行禮。他們的檢查一貫以來都很是嚴格,既然都不怕得罪人的檢查了車內,那麼車底中地方自然也會檢查。趴伏在車底的那個探子肯定也是知道這點,或者就是指使他的人有過警告,所以他並沒有跟到皇宮便撤了。
我自然不會去打草驚蛇,乘著馬車過了宮門,到了議政殿前才不得不下了馬車,徒步走回昭和宮。議政殿前不可騎馬,乘坐馬車,就連父皇也只是能乘坐御輦,還得是年邁力衰了才可以。
通往昭和的路上幾乎沒什麼人,直到到了昭和宮我才看見了熟悉的昭和侍衛和幾個小黃門。一路前進他們自然是向我行禮的。而此時我身後還揹著裝在袋中的雪龍槍,不過昭和侍衛並沒有檢查我的武器,也沒有收走,父皇允許我聖前配兵刃,早在他把我拽出了西北軍大營的時候,就已經頒發了這個口諭,後來受傷回來後父皇也將這條口諭正式頒了聖旨,不然我每日起床想在昭和宮中練槍,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雖然已經不在下雪,但是這種要命的天氣還是很冷。一路幾個迴廊,又是幾座已經冬眠的花園,幾株臘梅還是那樣的傲骨立冬風,只是眼角瞟了幾眼便一路快步的直接走到了書閣。上次醉酒,未能通報就直接闖了進去,父皇還說我的規矩都學去給狗吃了,雖然是個玩笑話我也知道父皇並不是很在意,可此後我便注意了。在門口的小黃門的通報下,我才進入了書閣。
顯然父皇很忙,他並未抬頭看我,還是握著在一份奏章上寫著批覆,我站在門口看了看,忍不住不想打擾他。剛巧還沒戰多久,李冬來居然掀開了簾子,端著一碗熱湯走過來了。看見我,便是一愣,行了禮就想上去給父皇送湯,而我卻將他攔了下來。在李冬來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我端過了他帶來的熱湯,對著李冬來還是點頭笑了笑。
他這人很是機靈,會意後便行禮離開,半點沒有拖泥帶水。
習過請輕功的人腳步很輕,我是軍中斥候出生,這輕功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當下我端了湯過去,腳步也是很輕,不想打擾到父皇,可是在離他還有十步遠的地方,我站住了腳,不想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