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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便問道:“哦,那‘睚眥’是和你一隊的麼?”
暗衛人數不多,二十二人,各有各的本事。整個暗衛又分成三隊,每隊7人,但是偏偏又留下了一人。這個人究竟是誰,全皇宮乃至全天下,恐怕只有我和父皇兩個人知道了。
“回稟殿下,暗衛中並無“睚眥”此人。“
“哼。”我冷笑一聲,這才走過去推開窗子撐起窗格,窗外的黑衣暗衛見到我立刻便跪下,頭埋於地,遞上了手中的情報筒,叩拜之後在我回首中立刻躍上房頂銷聲匿跡。
“什麼訊息?”我從新關好窗子,開啟了臘封的情報筒,看了看情報,此時父皇也披上外套走了過來問了。我看了看情報遞給了父皇,他看了看臉上便露出了笑意。
“劉成的計劃居然和三兒你猜測的一模一樣。”父皇讚歎的點了點頭,不過我還是放心不下,擔憂道:“光是確定了計劃不行,對方究竟有多少人,安插在宮中的有多少?軍中的,乃至朝中大臣又有多少是他們的黨羽……這些,暗衛到現在也沒有查得全部。”我有點擔憂,本質上我很是小心的一個人,畢竟是生裡來死裡去的軍中生涯,也知道細緻和精密才是最為保險的。
父皇也想了一會,琢磨道:“要不要,明天試試?”我笑著看著父皇,見他眼中望著自己的一抹溫情,便勾起唇角壞壞的笑了起來。只是微微的將嘴角一臺,便見到原本父皇看著自己那溫和的眼神,頓時變得迷濛起來,灼熱的目光幾乎看的我,讓我心裡一顫……
……
當下我便看了父皇一眼,他現在根本就是洋洋得意,居然讓兩個小太監去翻出了近三個月頒發出去的聖旨。為的不過就是讓那些開始說伴君身側上朝的大逆不道的言官們閉嘴而已。也怪這些言官急躁,當下真的在頒發的聖旨中找到了父皇冊封我的聖旨。這不過是在在塞外和阿納當見面前,我要佩戴武器保護父皇而已。當時父皇下達的不過是口諭,但是在我受傷昏迷的時候,他已經將這份口諭做實了。
任玄亭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三皇子,任玄亭字子軒,為人英勇,武藝傑出,特許持兵刃伴君側,封司郎右玄將,為天子護身將軍。欽此。
宏麟年十月二十八日”
在小太監重新宣讀完這份聖旨的時候,所有剛剛挑出來指責我的言官們傻眼了。聖旨的頒發向來都是非常謹慎的,頒發完畢之後是需要收回的。而所有收回的聖旨必須要檢查上面的日期方便歸檔,而聖旨在頒發之前也是需要經過丞相和文殊院的檢查和核實還要登記在冊。
不偏不巧,登記這些聖旨的文殊院剛好是言官們待得地方,這下父皇的臉色可就難看了。“你們一個個都是飽讀詩書的學子,也算是知道什麼色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吧?現在倒好一個個都知道蹦出來吵架,彷彿市井中的潑婦浪蕩女一般!連自己頒發出去的聖旨都不知道,還能做好什麼?”大怒之中,剛剛蹦出來的所有言官們傻眼了,跪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半天都說出來個屁。他們個個都是愛惜自己的名聲和羽毛的,背地裡那個不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肚子的壞水陰人一個抵三,張口閉口便是之乎者也,成天搬大道理說白話,朝廷照樣還是要養著他們,父皇做個什麼事兒都被他們一本本奏章上鑑的心火都大了。
現在倒好,一個個都成了飽讀詩書,卻分毫不做本職工作的蛀蟲,而且就在這個大堂之上徹底的做實百口莫辯,就算是父皇一怒之下斬了他們呢天下的那群書呆子老學究們也只會拍手叫好順便在貶低他們來個遺臭萬年。
“金瓜武士!將他們除去官府官帽,貶黜西域,永世不得錄用!”
在場所有的文成,倒吸了口氣,看了看跪在地上發抖的這些言官,已經有人昏死過去了。不免心中膽寒,伸出手去摸了摸腦門上的冷汗。
我高高在上的看著,站在父皇的身邊,看著這些被自己的計謀給陰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大臣,心裡爽的簡直不能言語,誰讓他們天天上摺子煩父皇的?活該!
作者有話要說:……三兒,其實··你也蠻有頭腦的,陰人也算是不眨眼的……
可謂毛一遇到你父皇,你就傻的冒泡呢?
執子之手,一雙人
大年夜。
身著黑色正裝年服,腳踏扶雲鞋腰繫玉環配,頭頂上的束髮冠垂下兩條紅纓繩,看著自己不同於軍營裡的樣子,微微的發怔。好像是看著另一個人一樣的感覺,腦海中的自己從來都是那個半大的小子,穿著破爛爛的棉衣裹著殘缺不全的戰甲拿著色澤暗淡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