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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哥,所有的皇子均已經到齊。當時我居坐在太子旁邊,按照輩分和順序理當如此。但難免的心底不爽快,我並不與他說話,更不會同他喝酒,而在我另一邊則是老四玄定,老四在出孃胎的時候已經和工部的一個官員家定了姻親。雖然說四弟比我小兩個月,但是依然先我冠禮,併成親了。按理說這種場合女眷會單獨一桌,所以我並未見到這個本朝第一才女的摸樣。
五弟則與我不親近,他倒是坐在了太子的另一邊,和他交談不停。與我只能是在喝悶酒和四弟談話,一張桌子上涇渭分明。
我見四弟看我笑了笑,便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道:“最近可好?”
四弟吃了口菜緩緩道:“三哥,弟弟我除了忙,其餘都好。”然後又見我笑了笑道:“三哥這次回來可捂得真緊,若不是父皇發帖,咱到現在還矇在鼓裡。”聽這話,四弟對我意見頗深,但是我聽得出來,他是真的對我抱怨。當年在宮裡玩的最好的就屬我和大哥,還有他。我兩年級相近,經常瘋鬧,然當年出走也未曾和他說過什麼。五年後再度相見,真的是無地自容。
我端起酒杯對著他一禮道:“是三哥不好,三哥跟你賠個不是。”說完便一口灌下。四弟笑了笑也敬我一杯,拽過我小聲嗔怪道:“你這五年到底是去了哪裡,我在戶部多次尋你,均無果。”
對他我自然清楚,沒想到四弟的性子依然未變。皇爺爺在世的時候曾經對我們幾個兄弟有過批語,大哥是老成溫和且君子,太子是足智多謀且圓滑,我是直來直去且剛毅,老四是能斷能善且良臣。當時老五尚未出生,皇爺爺的批語中斷然沒有他的份兒。老四想來很穩,做事溫和而且互不得罪,在戶部想來做的也算是順風順水的。
我對著他小聲的笑了笑道:“我在塞北。”老四頓時一臉瞭然,看著我的眼裡多了絲擔心。我笑著拍了拍他肩膀,也不多說什麼,老四倒是開口了道:“我依然出宮建府,三哥得空定要來。弟弟我掃榻相迎。”說完痛快的一飲而盡。
我斷然聽到了出宮建府這四個字,心中不是滋味。
醉酒當歌,繞指柔
“醉酒當歌,咯!……人生幾何!……咯……”我被李冬來扶著,走在昭和宮的迴廊裡,感覺著天旋地轉。一個接著一個的酒嗝打得我一頓一頓的。其實心裡清楚,自己喝醉了,但是絕不是開心的喝醉了。
哎,借酒澆愁,愁更愁……
頓時走路起來七扭八歪,總覺得這回廊怎麼東倒西歪的彎這麼多。酒嗝一個接著一個,心裡也是越來越不痛快,再看見昭和宮的硃紅色大門的時候,我一把甩開李冬來,在他的驚呼聲中,進來父皇的書閣。
今日大喜,他卻在這三九天裡還在書閣,現在恐怕已經快到庚時了,居然還在書閣!心中不滿日益漸重,驅使我居然甩開了李冬來在沒有通報的情況下直徑衝了進去。我其實心裡什麼都不再想,直接掀開簾子進去的時候,看著明黃色書桌後面的還在批改奏章的父皇,頓時又氣又恨。
氣的是他為什麼現在對我好?恨的是他為什麼總將這個王朝放在他最重要的位置上?母后為了他,為了這個王朝,甘願犧牲自己的家族幫他統一內部權勢。他們做了這麼多,為了就是這個王朝?這個國家?
我憤然。
憑什麼!
父皇抬頭見我,皺了皺眉頭:“怎麼沒通報就進來了?規矩都學去讓狗吃了?”雖說是訓斥,但是語調異常的柔軟,甚至讓我感覺不到一絲的責怪。他見我不答,即可便揮退了內侍,容我一人在那裡。
父皇放下筆,看我站著都東倒西歪的,頓時失笑,“被人灌了?”我伸出五個手指,晃晃悠悠卻怎麼都站不穩,看了看自己伸出的手,湊近了看了看,確定了,這才再次伸出去,道:“五個人,灌,灌,灌,我。”怎奈舌頭打結,說的不清不楚的。隨後,我便走向前,晃悠了一會,看著父皇又將思緒放置在了奏章上,頓然不爽。
我道:“父皇為何將髮梳給我?”說著我還將手舉起摸了摸頭冠上的那根髮梳,又不滿道:“父皇,為何單單隻給我?”父皇抬了抬眼睛,瞥了我一眼。“喝醉了就去睡覺,別在朕這裡耍酒瘋,規矩沒了,酒品也不想要了?”
我搖頭,站定卻始終不肯回去。父皇看了看我,不管了也就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不過片刻,我便站不住了。我湊過去道:“父皇,休息吧。”父皇頭都不抬,哼斥道:“睡你的去,莫要擾朕。”
我藉著酒勁發著瘋,一把撲倒了父皇背上,打著咯道:“哎,兒臣想跟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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