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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點了點頭,道:“既然父皇已經有了計劃,那麼兒臣也不再多說了。但是父皇,您不是說危險就要在他萌芽的時候連根拔掉麼?”太子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看著他,我心裡頓時明白了我和他的差距。他敢說敢當,心智也要好計謀也罷,定是不俗。父皇長年以來將他一直都是做著接班人來培養定是有他的優點,想必叫我起來,我斷然沒這個魄力敢和父皇說這樣的話。
兩個人,兩個兒子誰優誰劣,一眼便能看出來。我看了看身邊的太子,同樣是丹鳳眼,大約是兄弟五個裡面長的最像父皇的了。
“老三。”我頓時反應了過來,回頭看著父皇,見他臉上有些不悅,卻不知是怎麼回事。我便抬頭看著父皇,用眼神詢問。父皇見我,便是輕輕的嘆氣,對我什麼都沒說,卻對著太子道:“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朕覺得現在的朝中大多是些老臣,而且姻親也多,”父皇看著太子的眼神,讓我看不懂。“在這個時間裡,他們肯定會使勁的蹦躂,手中的力量也會暴露無疑。朕要的就是他們暴露出來,要的就是他們使勁的蹦躂。”父皇很是平靜:“不把這些外戚和權力獨大地傢伙們連根除掉,朕怎麼將這個江山穩固?怎麼去打下更多的江山?”
我頓時明白了父皇,雖然他的兒子們已經成人了,但是他並未老去。朝中的人定是見到父皇並未壓制他們,又見皇子成年,便想出了這麼個扶皇子即位好獨攬大權外戚**法子。可惜,父皇比他們看得更清楚。聽著父皇的意思,他是想先安內在攻外,想必過不了多久,朝中安定之後,會有較大的兵權調動,而出征就是最好的兵權調動的法子。
我想到這裡不由得佩服父皇,別人在外面搞得烏煙瘴氣,他卻在這裡風輕雲淡,而事情的主動權和方向卻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裡未曾偏移。
到了最後,太子將要告退,然父皇同意了。待太子走到門口即將掀開簾子的時候,父皇冷不丁的來了一句:“玄司。”
太子頓時停住腳步,回身行禮等待父皇的吩咐。
“從今天起好好待你三弟。”我也被父皇冷不丁的提起我驚到了,不解的看著他,卻見他在喝茶。“你虧欠與他。而且,他以後將是你的左膀右臂。”父皇的話語很是驚人,讓我和太子都驚訝無比。
父皇的話語到此便沒有了,他揮手示意太子退下,便再也未曾說過什麼。我則是魂不守舍,因為我知道當年的事情,父皇心裡頭清楚,我和太子之間的那種怨恨已經經過了五年的發酵,再有我生裡來死裡去的新增作料,這種恨意已經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了。
“暗衛?”
我思緒混亂,卻在和父皇說話的時候冷不丁的聽到了這個詞,讓我心頭一亂。
父皇沒好氣的看著我道:“今天一天你都是這樣,若是沒有心思,這弱冠之禮朕就不找你商量了。”我苦笑一番,父皇找我商量明天的弱冠禮,我的心思卻已經玄遊太虛不知道想到那裡去了。見我苦笑,父皇搖了搖頭,道:“算了,用了晚膳再說。“說罷便喚外面的李冬來去準備膳食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在侍女和禮司的監督下,做足了沐浴更衣和齋戒,著正服腳踏雲邊鞋,發卻是鬆鬆的梳了一個髻,兩邊玄發落鬢,只待吉時。
冠禮易行,逐鹿原
冠禮,禮起源於原始社會,已有幾千年的歷史,漢族的冠禮具體濃郁的中國味,在漢字文化圈中最具有代表性。冠禮表示男女青年至一定年齡,性已經成熟,可以婚嫁,並從此作為氏族的一個成年人,參加各項活動。
如今,我身著正服,一腳三步搖的跟著禮司一步一步的走在漢白玉的石板上,看著前面雲煙繚繞的卻關閉著的祠堂,眼角瞥到了身邊兩旁站著的十二路宗親、內外文武大臣,各個都是身著正服,雙手平舉對著即將冠禮的我行著平禮。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禮司在祠堂門口退到一旁,而此時,兩位宗親中的長輩出了行列站了出來,走到祠堂門口,雙雙為我推開大門。我看著這沉重的硃紅色的沉木門被這兩位長輩推開,心中頓時緊張起來。
“開戶門,請禮!”禮司高聲喊道,在這沉香繚繞的地方,我邁入了進入祠堂的第一步。眼見之處祖上排位一排一排的立在兩邊,身邊的燈架上各色金色的長明燈,然等我進了祠堂,一旁的兩個太監立刻將我引到了東北角,用帟幕圍好的兩階之地,將我罩衣褪下,要為我換上陳冠服。
雖然我是有軍職在身,但是卻無公服,也沒法子在這種場合穿上盔甲,只能是做一無官者身著遙�饋⒋�⒀ィ�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