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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我的額頭道:“老三,耳朵還能聽見嗎?”
唉?這話問的沒頭沒尾了啊。我哪知道你這話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此時斷然不知如何回答,雖然是聽不見了,但是本能的不想說。
父皇看著我道:“朕不是個好父親,朕知道。”說完摟著我,緊緊地將我摟住,動彈不得。我也靜靜的給他摟著,不曾動過,心裡並不想父皇這麼自責,但是這樣被他摟著的感覺實在太好。
父皇繞道我的左耳,輕輕的說了什麼,我卻聽不見了。只是感覺著他說話的氣流緩緩地吹拂在耳朵上,又是一陣熱癢。我耐不住癢,待父皇說完後將耳朵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讓父皇看見便笑的胸膛起伏。
他為我擦完了身子,剛剛把被子給我蓋上,此時門被敲了敲,得到父皇的允許後,大哥進來了。手裡自然是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水,他像父皇行了一禮,但是看得出來是道禮,根本沒有父子情分在裡面。父皇點了點頭,不許我起來送他,看我一眼便出去了。
大哥這才端著水,恭送了父皇,這才坐在了父皇剛剛做的小凳上,我還沒等他坐下來,便道:“大哥,你誤會父皇了,不是他罰我病的。”大哥的手腕上夾著浮塵,頭抬也不抬,用湯匙攪著碗中的熱水道:“也差不離,你病了定是他造成的。”語氣說的異常堅硬,容不得我再解釋什麼。“這是純陽峰上的初雪水,我融了給你喝,可去體中燥熱。”說著一邊攪著似乎是想將水攪涼了,“你也是,身體不舒服也不曾和我說了,這純陽的醫術,斷然是門派小技,可也不比宮中太醫差,若是早點說了你也不必現在受了這份罪。”
我呵呵一笑,知道大哥這是在擔心我,也不曾打斷他,只得耐心的聽了。大哥訓斥是少不了,但不是說我,而是要我注意身體,說著什麼也要為我練爐藥,要我隨身帶著時不時的吃上幾顆,要我好好地養著身體。
可是話剛說完,大哥話頭便是峰迴路轉了,他對著門口喚道:“若是想解釋,你便自己進來於他解釋吧。”我正在二丈和尚摸不著腦袋呢,此時房門再度被開啟,一身明黃色便擠了進來。
擠進來的。
我差點沒笑出來,太子殿下什麼時候都是意氣風發,明睿至極的,什麼時候搞得如此小家子氣來了?但是我一看見他,我就不想笑了,很不得揍他一頓才好!
太子進來,看著大哥,便苦笑一番道:“大哥……”
大哥哼了聲道:“昨夜他把五年前的事與我說了。”此話一出口我頓時臉色發青!但大哥立刻打斷了我即將要怒罵出口的話語,道:“亭兒你不妨冷靜點,聽他說完。”此話一出,在大哥的面前,我也不好發火,只得嚥了一口氣,凶神惡煞的瞪著太子,沒好氣的等著他一直以來都想要的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父皇究竟在三兒的耳朵邊說了什麼呢~
笑
五年生死,兩茫茫
五年前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心中揮之不去的一到坎。而今日,卻在大哥的面前就這麼的當著我認為最恨的人的面堂而皇之的被揭開。就像是身上的傷口剛剛長上的皮再度被掀開,血淋淋的展露在了寒風中一樣。
當年的事情,並無太多複雜。當日乃是上元節,當時我和太子關係交好,兩人均是在宴席上偷偷的飲了不少酒,當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依然是一種難言的尷尬情況。太子不知是怎麼了,居然將我拽至母后當年的寢宮,不由分說便將我丟擲上床。
雖然當時年紀不大,但是宮中之人豈能不知這其中玄機?當時我的武藝均是太子所授,當下的確是打不過他,不出幾招便被他擒住壓制身下,而太子居然發狂的開始對我撕扯不休。當下情況依然是徹底的失控了,我哀求也好,哭叫也罷,太子均是不曾說話,揹著燭光我見不著他的臉面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現在想來,當日的情況的確很是怪異,從宴席一路上道母后曾經的寢宮,多少守衛侍女小黃門,均無一人發現依然是怪哉了,可當時太子的模樣想來是相當不對勁。可是我的恨意不想去想這些,我只是懊惱,氣氛,悲傷,這種情愫讓我斷然不想聽太子的任何解釋,執拗的恨著他。
事後的是事情很是讓我難忘,就在太子即將得逞之際父皇的到來無疑是讓我感覺雪上加霜。那時的我對父皇是一種憧憬,他高高在上,且冷漠異常。每回見他,我均是不敢多說什麼,可是眼睛偏偏和嘴巴作對,執拗的跟著他的身影,一刻都不願放棄。
當年如此**的情況依然可以點起父皇的勃然大怒,當下他直接衝了過來拽起太子丟與地上,一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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