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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我被父皇罰著去了他地,日日想起此事都覺得不太對。當時便書信一封懇求父皇徹查此事,然父皇給我的卻是幾名暗衛和一些已經查出的調查資料。”太子走近幾步,伸出手從他的衣襟中拿出了一打牛油紙包,遞給我。我遲疑的一會,終究還是接了過來,放置腿上,開啟一看,赫然出現在眼前的,便是一個熟悉的圖形!
那壺青竹酒!
斷然不會錯!當日的酒壺是我偷來的,和太子躲在迴廊假山之後兩人一起喝的。當時我在膳房中偷的時候,見此酒壺樣子奇特,於其他的酒壺斷然有點不同,便就是這酒壺上壺嘴邊的一根竹子和竹葉。
印象極其深刻,以至於五年後再度見到我一眼便能認出來,可是此時我還是不解的看著大哥和太子,鬧不明白此酒壺究竟有什麼蹊蹺。太子見我望他,又再進進步,蹲在我的床前,指著我手上的青竹酒壺圖道:“宮中瓷器均是官窯的頂級御用窯燒出,每年進貢數目在內務府均有記載和瓷器花樣。”此話一出,我心中頓時明朗!
“此酒壺,在當日出現在我倆手中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心中頓然一痛,久久不能言語。
太子抽走這幅酒壺樣圖,下面的一些東西更是讓我吃驚不已。
均是我逃離宮中那夜宮內所有地方的佈防圖和總管名字,以及各地的禁衛軍名字!
當年我脫逃出宮,不可能無人幫忙。從我被囚禁的宗祠到出宮的路上,一路上究竟有多少大內侍衛,宮中侍女女官,太監,總管,不可能不會發現。然,當時幫我之人,我分明記得很清楚是一名身著大內侍衛服飾,臉上蒙巾之人。當時,我不可能就這麼傻兮兮的去相信一個全然不認識的人。
那人來了一共三次,第一次只是尋我,並獲得了我的信任,而第二次才是逐漸將細軟銀子等遞給我。那時我被囚禁於宗祠,門窗一律是封死的,每日只有三餐之時,才會有總管太監開門進來打掃和送膳。第三日夜裡,那人便再度來了,可竟未開門,只是抽出一根女子用的步搖,將尖銳的步搖釵針插入鎖孔內,沒過片刻便開啟了。仔細交代了我出宮路線,並要我將他送我的細軟包袱帶好,一路我便這樣暢通無阻的出了宮。
聽到這裡大哥和太子不難把握住裡面最重要的一點!當時這個人尋我之時,我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相信了他,還收下他送來的東西。我的記憶異常清楚,道:“那人尋我而來的第一日,手中就握有一個我絕對信任之人的信物!”
作者有話要說:冰山一角,顯。
國謀之策,定江山
大哥和太子在我這裡一直坐到了下午,而中午父皇也未曾回來。我們三人早把該說的便都說了。我於太子,雖然不可能說就這麼化干戈為玉帛了,但是好歹我現在不會見他一次揍他一次。此處乃是純陽,很多事情也不妨放後頭慢慢商議斟酌。
下午父皇回來,見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不說話,便走了過來。“他們與你說了?”
我一驚,抬頭問道:“父皇早就知道了?”剛問出來便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夠傻,太子的很多證據還是依賴父皇的暗衛搜查到得。隨後便補上:“是了,父皇知道卻一直沒告訴我。”我不由得有點悶氣,覺得父皇有事瞞著我這讓我很不舒服。我不由得撇開臉,不大想見著他。父皇見我鬧起了脾氣,也不生氣,只是摸了摸我的臉,將我撇過去的臉轉了過來道:“你也不靜下心來想想,若是先前是朕說出這些,你信嗎?”
此話一出,我心頭更有點不自然。
父皇笑了道:“有什麼話就說,莫要瞥著。”他說話的時候口氣讓我突然想起了幾個月前在京城外的大帳,父皇那時對我說話的時候還是冷冰冰的,對我除了訓斥就是訓斥。但,現在的口氣,除了寵溺便只能是溫和。想到這裡我便覺得這世間無常,摸不準下一刻又會有什麼發生出來。
見我許久不說話,父皇坐近了些,道:“怎的,朕說的還不夠明白?”父皇以為我心裡還在不舒服道:“你怎的就不想想,若是朕插手了你們之間的事情,說不定你心裡還不知道怎麼在怨恨朕繼續包庇你的二哥。”
我笑了笑:“兒臣省得的。”父皇的意思我明白,但是現在的心境真的不同了,對於大哥也好,太子也好,父皇也好,雖然還是有點點埋怨,但是好歹還是一家人。心境不同的時候,或許看待別人的想法也會跟著改變。
父皇見我笑了,便鬆了口氣,不過隨即想到什麼,不由得又板起一張臉:“哼,這件事情,朕就交給你二哥去辦。朕現在不想為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