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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他們的關係,而不是笑笑說說只成一段風月事。景重道:“我從來沒想過要結婚生子。”這麼說著,景重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將軍呢,將軍要娶妻生子麼?”
鳳豔凰繃不住臉竟笑了,便斜躺在榻上,笑說:“我還娶什麼妻、生什麼子?”
景重一想也是有理,鳳豔凰喪妻已久,從未提及再婚續絃,多少好親事都推掉了,最近又有意栽培亂皇之子衛玲君,想必確實是毫無娶妻生子之念。景重走近了兩步,又小心地問道:“那麼你也不會再去找什麼伶人了吧?”
鳳豔凰微笑地看著他,說:“我已經很久沒有親近伶人了。”
景重不敢上榻,便蹲坐在腳踏上,又問道:“那麼……那麼……”卻也想不出要問什麼。
鳳豔凰說:“那麼,你決定你不後悔嗎?”
“不後悔。”景重堅定地答。
鳳豔凰用手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說:“那你就過來。”
景重卻還是有些躊躇,倒不是害怕或者後悔,更多的大概是害羞。鳳豔凰是他眼中最高大最無瑕的男人,突然得到這麼一個親近他的機會,他實在是始料不及,也未想到衝動的提議會得到鳳將軍認真的對待。鳳豔凰仍然側臥在榻上,沒有催促景重。在景重上榻之前,鳳豔凰會給予他最大限度的耐性,而鳳豔凰身邊這個的位置,也會空著一直等待他。即使景重退縮、拒絕,鳳豔凰也不會難為他——當然,這一切是在他們未曾確定、未有承諾之前。一旦承諾了,鳳豔凰並不會繼續故作大度斯文。
鳳豔凰預計還要等,便閉上了眼睛。見鳳豔凰假寐,景重內裡的膽怯便減淡了幾分,放膽地打量起鳳豔凰來。鳳豔凰仍然束髮,身上青色的罩衫襯得他膚色像雪一樣白,卻又散發著健康的色澤。無論是腰肢、雙腿、手臂、手指,這些骨骼線條都是流暢又修長的。眼睛閉著,倒顯得睫毛濃密,眉毛像劍一樣,鼻子筆挺,嘴唇薄而紅。鳳豔凰無論從長相到身材,都頗有幾分誘人的氣息。景重越看越愛,渾然忘我的,就爬上了榻上,湊到了鳳豔凰散發著暖香的身軀旁邊。
99、
景重一直很愛聞鳳豔凰身上的香氣,他那一身的香味與他其人一般,不著脂粉,卻又似有胭脂輕輕染,窈窕華麗。正在景重為鳳豔凰而失神時,鳳豔凰卻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笑道:“那你以後都得乖乖聽話了。”景重被他迷住了,只說:“聽的,大哥哥說什麼我都聽。”
鳳豔凰笑道:“很好,那你先把衣服脫了。”
景重立馬紅了臉,問道:“現在……?”
鳳豔凰點頭,說:“現在。”
景重羞得面紅耳赤,但又無法違命,那雙手便顫巍巍地摸上了衣領,慢吞吞地解開領口的扣子。鳳豔凰仍然側躺著,紋絲不動。明明只是普通的盤扣,但今天突然變得像九連環一樣難解了,景重磕磕碰碰的,手指都在發抖,雙腮也紅得像新鮮的荔枝一樣。況在鳳豔凰的目光之下,景重越發笨拙,急得說:“大哥哥,能不能別看著我?”
鳳豔凰“噗嗤”一笑,說:“真服了你,你去那簾子後面脫。”
二人現在暖閣榻上躺著,景重看了看鳳豔凰所指的簾,便說:“那……那簾子後面不是將軍的臥室麼?”
鳳豔凰笑道:“正是,你脫好了,便在床上等我。”
景重羞極,但仍聽命,磨磨蹭蹭地走了過去掀起簾子到了臥室內。鳳豔凰見景重進了臥室,臉上那微笑已深化,嘴角都快咧到耳邊去了,趿起木屐便往浴室去。鳳豔凰洗過了一次,才穿起深衣,鬆鬆地繫上汗巾,吩咐侍女散了,不必鋪床、守夜,才往臥室去了。
因侍女並無來準備就寢事宜,那臥室裡沒有薰香,白天裡拿出來的東西也沒有收拾好,都散在外頭,唯獨是床帳放下了,想必是景重害羞,自己將帳子從金鉤上放下。鳳豔凰的心情卻很雀躍,不禁責怪自己怎麼跟春‘心萌動的毛頭小夥子一樣。可他從來沒有這麼喜歡一個人,且又好久沒有近男色了,自然怕自己失態。他伸出手來,輕輕掀起了帳子,看到床單還是那套湘妃色的金葉百合。底是湘妃紅,繡金線的金葉,淡白的百合,還有白花花的景重。景重見鳳豔凰掀起了帳子,雖然已有心理準備,還是既驚且羞,猛地鑽進了被子裡。
鳳豔凰頭一回覺得被子不應該放在床上。他把帳子鉤起,便往床上坐,被子裡的景重還是很順從地挪了挪位置,好讓鳳豔凰躺下。鳳豔凰扯了扯被子,笑問:“在裡面不悶麼?好歹把頭露出來透一透氣。”景重躊躇了一下,才慢慢的探出了頭來。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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