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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忍受,但偶爾那麼一刻,還是覺得這個人也並非不是一個君子。
皇城內,夏潛早以設好了接風宴,等眾人梳洗換上朝服之後,前來面聖。正坐於主位之上的他竟然開始不自覺的緊張,分別不久卻萬般思念的人終於回來了。目光被敞開紅漆木門的長長石階吸引著,直到那個身影出現,才斂起先前略微焦急的神色。
他是王,他是臣,雖然未必顧忌眾人目光,只是也不想將對方拖於水深火熱之中。
青澀踏入正殿的時候,只是隨著眾人行禮,在抬頭之際看了夏潛一眼,自此之後,整場宴會,除了君臣間點到為止的寒暄,再無過多的言語。
只是在眾人無暇顧及時,他們都不由的看向對方,仔細的打量對方微妙的變化,是瘦了些,還是依舊未變。這之中,夏潛要更為隨意的一些,總是注意到青澀身邊的酒杯,看青澀自知酒量不濟,頻頻推拒,倒也放下心來。
雖說青澀有自知之明,最終也沒躲過眾人的道賀,稍稍喝了兩杯。青澀當然知道自己是什麼人,還給自己起了一個外號‘三杯倒’,所以在喝第三杯的時候,留下了半杯,然後就藉故解手,溜之大吉。
他自然記得御龍殿的路,搖搖晃晃的一路走著,還不禁傻笑,他的腦子是清楚的,只是身子不大聽得使喚。走入御龍殿前的花園中,不禁靠在了一顆樹幹上,晃著頭盡力睜大眼睛,等夏潛從這裡經過,順便帶他回去。
宴會上的夏潛自是心急,最後美眸一垂道,“朕今日身體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了。”說著,也不待眾人行禮便徑自離去。被留在原地的眾人面面相覷之後,三三兩兩的寒暄著散去。他們哪裡懂得夏潛的心思。
當夏潛踏入御龍殿的時候,便看見排排垂柳折腰,院中素色花朵斑斑墜飾,而青澀,椅坐在樹幹下,睡意正濃。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不自覺的溫柔弧度,放輕腳步,輕聲對身邊的覺成說道,“你們都退了吧。”唯恐驚擾了夢中的人。
像是一種超越了身體與環境的感知,在他走在青澀面前的時候,看他睜開了眼抬頭看向自己,一雙深邃的眸子仿若浩瀚夜空。
他伸出白皙的手掌,無奈笑道,“如何就坐在這裡睡下了,夜風微涼,要注意身體。”
青澀聽了就孩子氣的笑,“等你帶我回去啊!”說著,將自己的手交疊在另一隻手掌之上,手臂用力,完全依仗夏潛的力氣站起身,下一秒便吻住了那雙柔軟的唇。思念是曖昧的,青澀則善於將那些曖昧化作最真誠的表達。
夏潛則沒有絲毫猶豫的回吻,他也同樣渴望著真實又直接的表達與感受,並冠以了很少顯露的強勢氣息。青澀覺得自己有點頭暈,當然是喝了酒的緣故,舌尖也開始變得麻木,腳步不穩的向後退去,導致兩個人雙雙倒在花叢中。
“夏潛,我好像喝多了。”他眯著眼,盡力的分析眼前的狀況,只記得剛剛自己吻了他。
夏潛聽了則低聲笑了起來,如畫的眉目生動誘人,在月光下泛著輕柔的光澤,“你真喝多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承認的。”他揶揄,白皙的手指劃過衣帶,他想擁有他,這毫無疑問。
☆、四十三:醉臥花柳,情有歸處
他搖頭,看著眼前俊雅的容顏,“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總是趁我喝多後佔我的便宜?”他抱怨,然後挫敗的看著夏潛,“你不知道男人在醉酒後是最沒有底線的嗎?”
舌尖劃過白皙的鎖骨,夏潛抽空回答,“平日裡你也沒有底線。”他說,垂著眼看著眼前精壯誘人的身體,手指劃過兩處多出的疤痕,那是征戰時留下的。
“……”青澀沉默了半天,等兩個人的衣衫都褪到差不多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夏潛剛是揶揄他呢!他猛地蓄力反身,將夏潛壓在身下,看著那雙乾淨的眸子充滿了驚訝得意的笑了起來,靈活的手指主動的挑起夏潛的慾望,“你、嗚——”
他本想自鳴得意一番,哪裡想到一個你字剛說出口,便咬了舌頭,他低著頭,捂著嘴巴,一臉不平的看著夏潛。並且悲哀的發現,剛才積攢的那點力氣全都沒有了……
夏潛見了不禁躺在花叢中開懷的笑了起來,他很少這樣開心,只是青澀的樣子讓他不笑都難。主動權再次落在夏潛手中,他可不會像青澀一樣做出如此啼笑皆非的事兒。
很快,花叢中便傳出了讓人面紅心跳的聲響。
縱然曾經迷途,如今交疊重合的身體終是找到了歸處。
青澀的睡相不是很好,整個人都快壓在夏潛身上了,口水也順著嘴角往下流。夏潛一向淺眠,他無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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