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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的凝聚,形成一種憤怒,這種憤怒基於同僚意識之上。他們會贏,為死去的戰士贏得戰爭!夏寰計程車兵越戰越勇,反觀屬離竟初顯初慌亂之勢,不過多久便棄城而逃。夏寰一鼓作氣,拿下兩座城池,正當眾人熱血沸騰之際,夏潛下令不再繼續進攻,原地駐守。
徐源恭敬的向夏潛回稟戰況,“陛下,此次一戰,我軍將士死亡四十二人,重傷二十七人,輕傷三十五人。敵軍將士死亡六十八人,共俘虜一百二十三人。”
“依你們所見,這些戰俘要如何處理?”夏潛淡淡的說,沒什麼表情,青澀不由的想他看去,心中嗤笑,這人恐怕已經有了決定。
周頤聽了便抬起眼,“依臣所見,悉數斬殺,以儆效尤。”那張乖巧又柔弱的面容毫不留情的說。
“好,那就依照軍師說的辦!”青澀想笑,還得使勁憋著,看夏潛自己‘自說自話’也挺好玩,他相信,周頤說出的方法就是夏潛想要的解決之道!“這件事交給徐將軍,還有,下令封鎖城鎮,屬離人民一律不準離開!”
“末將領命!”夏潛微不可見的點點頭,嘴角終究是掛上了一抹無關緊要的笑意。他要封鎖城鎮,一是確保訊息不會肆意流散,二也是收復屬離人心。平民跟軍隊不同,只要國策好,很容易便會平定,人民要的是安居樂業,他當然能給,所以首當其衝的是將所有民眾留在城池。
看眾人相繼褪去,夏潛的目光便立即鎖定了一個身影,讓他憤怒的是,青澀正跟著眾人往出走,還一臉認真嚴謹的表情,“青澀!你站住!”
被叫到名字的人茫然的轉過頭,看夏潛有些沉怒的臉色不禁咂舌,只是剛才徐源轉身之際,他好像看見一絲矛盾與淒涼,看上去,他並不像是憐惜人命的人,直覺告訴他,這裡面可能有什麼內情。
“陛下有何吩咐?”
——陛下?夏潛冷冷的眯起眼,心知在人前,青澀是要注意君臣有別的,只是聽他真正這樣稱呼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你要去哪裡?”開口的時候,已經掛上了平日裡未達眼底的笑意。
“……解手。”青澀找到一個還算是正常的理由,說完也不等夏潛說話,腳底抹油似的溜走了。
“頤,朕今日是否有些駭人?”私下,他與周頤像是朋友一般,便有了這樣相對比較親和的稱呼。
看著眼前俊雅的面容,周頤卻覺得心底發涼,一邊往後退一邊打哈哈,“陛下,這話說的沒有道理,您何時不是俊雅非凡,引人注目?”夏潛搖頭失笑,有些驚訝於自己的反常,眼中閃過的一絲柔情讓周頤有些心驚,“陛下,您是不是太縱容他了?”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是嗎?”夏潛轉過頭,也不怒,淡笑著說,“先寵著吧,說不準哪一會兒他就真的將朕給惹怒了。”他十分確定,以青澀的為人可以隨時隨地將人氣到七竅生煙,而自己也就真沒準做出點小懲罰來。
青澀當然不知道這些,他快步跟上徐源,放肆的揚起眉毛,“你好像不太忍心處死屬離的人。”
徐源先是一驚,隨即低聲呵斥道,“這種話是可以隨意亂說的嗎?”看著這張妖嬈的面容,徐源也不禁洩氣,他知道,青澀的功力在他之上。
青澀聽了就哈哈大笑,指著徐源的臉說,“你看你這張好人的臉!”說著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徐源的肩膀,後者趕緊躲開——他是陛下的人,還是少做接觸好!青澀見狀,冷哼一聲,“沒想到你還有點同情心,不過現在時機特殊,我是不是該到陛下面前說些什麼。”說著還徑自嘖嘖感嘆,摸著光潔的下巴壞笑。
“你、你……你!”徐源連續說了三個你,也沒說出下文,怎麼也沒有想到青澀是這樣無恥的人!再看他一臉張揚得意,徐源頓時洩氣了,他搖頭嘆道,“我不是憐惜屬離計程車兵,而是憐惜他的家人。”說著仰起頭看著不遠處正被一一斬殺的敵方士兵,“他們都是英雄。”
這回青澀沒再取笑,認真的看了徐源半晌發現自己可能真的多想了,“你怎麼不去做詩人?”徐源一聽臉色立即漲紅,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句話總是在一群軍隊漢子中肆意橫行。“為國捐軀,未必就不是最好的歸宿,這樣動亂的時代,誰又能指望壽終正寢?”他說著,負手站在徐源身邊,消瘦卻蘊含著強烈爆發力的身體。
“是啊,這也許就是戰爭的殘忍。”徐源也難得感嘆。
青澀只是搖了搖頭不再說話,轉身離去。——戰爭的殘忍?青澀不同意,若非要評論眼前的一幕,他相信,這是征伐的代價,戰爭是這世界上最純粹的欲。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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