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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表面的生意,他還與各地方的朝堂勢力有所勾結,販賣情報。
這些勾當有一半全踩在了律法的底線上,近年來,他的關係網更是越做越大,殊不知已經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
這滿天的飛雪勾起了鮮少的感嘆,“阿陽,你說時間果真能改變人心嗎?”看向莫陽,後者投以疑惑的目光,“若重拾流年,發現故里紛飛,如何自處?”
莫陽聽了便謙遜的笑了起來,眼中一派坦然,“再回故里,必草木皆深。”無情的花草,怎麼會不變?曾經景象不過曇花一現。看著那張有些失落的眼,莫陽不改口道,“只是,你的心可曾變過?”
青澀聽了便裂開嘴巴,孩子氣的笑了起來,笑意中的熱情和嚮往補缺了幾日不見的陽光。
皇城華麗依舊,各種奇珍異草雖已被大雪覆蓋了生機,但那白茫茫一片的各種形狀也別有一番韻味。昔日御龍殿的匾額已經被換掉,鍍金的匾額上也是三個大字,馭龍殿三字龍飛鳳舞,蓬勃大氣。
王座上,夏潛正坐在此。七年,昔日俊雅的面容已然更加了分男人的英挺,流暢的五官像是一筆作畫的天工之作。一雙狹長的眼時不時的閃動著睿智的光芒,只是一雙薄唇緊緊抿起的弧度讓人不敢揣測,除了依舊不變的寡薄,還有一抹無情。
“查到了嗎?這些訊息都是從什麼渠道傳來?”他問,白皙的手指在龍椅上輕輕敲打著。
“回稟陛下,臣走訪了幾個城市,發現有數家妓院、賭坊互有勾結。”青楓恭敬的回答,拿出密信由元德傳給夏潛,“所有妓院的總負責人是一個叫琉璃的女人,所有賭坊的負責人,是一個叫流光的男人。”他一字一頓的說。這兩個名字他很熟悉,心下也奇怪夏潛會作何反應,便小心翼翼的窺伺。
夏潛依舊不動的坐在龍椅上,勾起一抹冷笑,“他們膽子不小,竟然敢幹涉朝綱。”眼睛一眯,寒光乍現,“朕聽聞京都分別開了一家妓院和賭坊,似乎也是這兩個人?”
“如陛下所言。”青楓趕緊低下頭,心道夏潛果然已忘卻往事,如今除了這天下,什麼能入得了他的眼?
夏潛垂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半晌方才開口道,“退下吧。”心裡已經有了另一番打算。
待青楓走後,他又開始翻看奏摺,直到深夜方才起身。“陛下,夜深了,歇著吧。”覺成奉上精緻小巧的手爐,順手熄滅了桌案上的提神薰香。
“隨便走走吧。”夏潛說道,披了一層棉衣,信步走了出去。當涼氣撲面而來的時候,腳步不禁一頓,想這不過一門之隔,便如熱夏深冬般衝突。
覺成恭敬的走上前,幫夏潛整理領口勸慰道,“陛下,現已是臘月,還請保重龍體。”
夏潛聽了,只是垂著眼嗯了一聲,然後便繼續向前走。不知不覺間,竟停在了一處空了多年的宮殿前。韶華宮三字,依舊肆意在門口的匾額上。多年前,韶華宮被一場大火燒的面目全非,除了幾根砥柱,荒蕪一片。又如何找得到人?當真是屍骨無存。
白皙的手指被狂風颳的略微發紅,他抬手,拂去門閂上的灰塵,推開門大門。這裡在大火之後,重新建造,每一處都與從前一樣。夏潛不知這樣做到底是為何,只是有種感覺,那個人也許還會回來。
無數個夢中,青澀都站在韶華宮對著自己笑,只是近年來,夢裡的面容已有些模糊了。他從不否認,時間可以改變許多,想起青澀本身,就像是一個虛幻的夢境。也說不清到底是否愛過,只記得那雙眼的張狂和執著,的確在某一瞬開啟了塵封的心。
覺成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正殿中是一個九頭鳳枝燈,只不過也是後來重新打造的罷了。看著一室生輝,夏潛頓時感慨萬千。當年他曾懷疑過,青澀偷偷的溜出宮去,只是不懂,為何青澀不回來?
他曾命暗衛四下尋找青澀的下落,無奈杳無音訊,這一次,會不會又只是水中映月?他雖能重現這宮殿,故人卻早已不見。
他站在桌案前,看著當年自己曾親手畫上的畫像。燈光暈染下美麗的臉,“覺成!”手指劃過畫像中的臉,“你去安排,明日出宮。”有些事,他想一探究竟。
☆、二:七年再見,短兵相接
次日酉時,夏潛出宮。身邊除了覺成之外,表面看來並無他人。都城自然是繁華的,嬉笑聲,吵鬧聲不絕於耳。一點也看不出戰勢在即的預示。鳳鳴閣前,大紅燈籠高掛在門外。這家妓院是一個月前遷於都城,也只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立即將京都所立多年的元芳樓比了下去。
“二爺,就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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