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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容得下八人有餘。擺了一張小榻,又墊了許多的墊子,而鄴孝鳴正坐在一側,閉目養神。珞季涼頓了一下,坐到了鄴孝鳴的旁邊。凌皖上了去,徑直坐到鄴孝鳴對面,與他們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之前讓你查的事查的如何?”
“叫我做的事還能失手?”凌皖笑了笑,眼裡卻沒染上笑意,“是他派人下的殺手。”
鄴孝鳴睜開清冷的眸子,並無一絲波瀾,只緩緩說道:“他倒是抓著我不放。”
“這事你打算如何處理?”凌皖道,“怕是不好好解決只會禍及無辜。”
鄴孝鳴暗了暗眸色,一手放在珞季涼的腰側,猛地收緊。
“任人揉捏也不是我的個性。”見珞季涼擰了擰眉,鄴孝鳴又悄悄放鬆了一點,“怕是因為上次父親和母親來的事讓他有所忌憚了。”
☆、103。業國
鄴孝鳴的身份,凌皖自是知道的。在一起多年,知而不言,早已形成了默契。再者,他這身份特殊,偏還沒名沒分,凌皖縱然為他感到不平,卻是無能為力,說來也只會徒然添堵。於是,兩人都心照不宣,也沒有俗世的禮節約束。
“縱使如此,你都已經娶了相君了,他怎麼還揪著不放?”這便是難解之處。
按理,鄴孝鳴娶了男妻,又沒名沒分,是斷不可能對那人造成威脅的。堂堂一國之君,想來也不應當如此小氣,趕盡殺絕才是。
“珞季涼身上印了正妃的印記。”鄴孝鳴面無表情道,“父親母親既是承認珞季涼的身份,也便是承認我的身份。”鄴孝鳴並不忌諱珞季涼和珞螢,他之前便說過,珞季涼日後便會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因而,這話既是說給凌皖聽,也是說給珞季涼聽的,“父母親為了這事專程趕來,怕是讓他覺得了威脅。這王爺身份,雖沒有公諸於眾,卻是掛上了。更何況,母親還給了珞季涼代表信物的玉佩。可他也並非魯莽之人,父親仍在,便敢公然對我出手,怕也是有小人在側唆擺,才狗急跳牆。”
“如此,你可要怎麼做?”
“要你走一趟。”鄴孝鳴彎了彎嘴角,“他既然被人唆擺,自然要有人點醒他。”
“我可不做這辛苦差事。”凌皖連忙擺了擺手,一副怕麻煩上身的古怪模樣。
“你嘴巴賊得很,只能你去。”鄴孝鳴卻不同他開玩笑。
他身份雖蹊蹺,不得認祖歸宗,卻仍是得到父母親的偏愛。自小,該給他的不會小氣,他想要的也儘量爭取。因而,鄴孝鳴打從心底便是自高自傲的。在他的身份上,他父母不曾隱瞞,因為父輩的原因,無法承認他的身份,也讓前任君王對他愧疚不已,只能儘量補償。
鄴孝鳴打小聰慧,自是明白自己的地位,也很早便從他的姓氏知道自己該處的位置。
鄴,業國的右耳,輔佐之意。而他身上的家徽,雖是業國國花,卻是要他安定之意。他父母給他取的名字,安國和孝方能飛鳴,意思一目瞭然——讓他莫爭莫搶。
他幼時雖有過憤懣,只是後來因著自己的力量一步步讓鄴家崛起,成為江湖上不可小覷的力量,他倒是無意跟那遠在天邊的哥哥搶什麼勞什子君王之位了。
他此時此刻的地位,又與他那不曾見過面的哥哥有何區別?
鄴孝鳴笑了一聲,滿是自傲與不屑,他們雖不怕他,偏安一耦,卻不想冒冒然打破這平衡。
“李巖之之前曾欠我一人情,想來要他一副字畫也不是難事。”李巖之的字畫價值連城,難得一求。凌皖曾多次求畫,也沒能成功。聽了鄴孝鳴的話,眼睛不禁一亮,看著自己的摺扇,眉梢上揚,“答應你自是沒問題,只是長途勞頓,去國都可是煩擾的很,我要跟你要一人。”
“誰?”
“他。”凌皖桃花眼裡滿是笑意,似是星光燦爛,指著身旁的驚愕的珞螢,笑的如同狐狸一般。
☆、104。背後
“不行!”凌皖話一說完,珞螢就跳了起來,急切地說道:“我還要照顧公子呢!誰要跟你去國都!”他自懂事開始便在珞季涼身側伺候,自然不願意離開珞季涼。更何況,去國都為何非要他跟著,分明是凌皖又想趁機作弄他,他才不會上當!
鄴孝鳴看了珞季涼一眼,冷聲道:“珞螢是珞季涼的人,要做什麼你得問他。只是,珞螢是他的貼身伺童,我勸你不要打他的主意。機靈的人還有許多,你可隨便選一個。”
“我只要他。”凌皖倒是耍起無賴來,笑眯眯地道:“不知珞少爺可願借他隨我走一趟?路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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