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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蚯蚓一般微微扭動著,說不出的詭異可怖。
花徑香的眉頭皺的更緊,一雙手緩慢開啟了那個精緻的小盒子。龔清風伸頭一望,就見這精緻的針盒與別的針盒格外不同,別的盒子裡裝的全是銀針,長短大小不一。然而這盒子裡卻是長短大小一致的細針,但是顏色各異,金紅綠藍黃五種顏色。
當下龔老大夫就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喃喃念道:「不是吧?這……這是傳說中的五行神針啊,不,不對,我一定是眼花了,五行神針只在世間出現過短短的三年時間,且已絕跡五百年了,怎麼可能會在今天現世?」
花徑香卻沒有時間解釋,他的目光專注的投在西門奪虹的臉上和身上,忽然他「咦」了一聲,探身去抓起西門奪虹的右手,只見那隻右手此時緊握成拳,似乎是握住了什麼東西似的。
花徑香的臉色更加凝重起來,能讓西門奪虹在這種情況下還死死握住不肯放鬆的物品,自然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他掰了兩下,沒有掰開,最後還是兩個侍衛上前,用了內勁才將那隻手給開啟。
只見在西門奪虹的手掌上,赫然躺著一隻細細長長的蚯蚓,雖然比起真正的蚯蚓,這只不知名的蟲子看上去實在太短太細,而且顏色也是那種泛著淡金的色澤,但是它和蚯蚓實在是一模一樣,讓人在第一時間就不能不聯想到那種只在土裡翻滾的小生物。
西門奪虹的手掌此時已是血肉模糊,但血液卻半點都沒有沾上這蚯蚓的身子,因此泛著淡金色澤的這個東西就顯得格外醒目。
花徑香倒吸了一口冷氣,目光中又是驚喜又是敬畏,看著床上命懸一線的西門奪虹,半晌方長長嘆了口氣道:「我如今終於知道了,狠角色,宮主,你真的是個狠角色。」
他這話眾人都不解,正要詢問,卻見花徑香凝重的臉色又放鬆了,綻開一個柔美的笑容,剎那間如同雲開見月雪消花放一般,讓眾人不自禁的就是心中一窒,都暗道這位花總管的笑容殺傷力實在太大。
花徑香當然不知道大家心中的想法,他從針盒裡捻出五根紅色的細針,又把西門奪虹手中的那小東西給挑起來,笑道:「有了這金線蚯蚓的屍體,宮主就有救了。」
他一邊說著,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隻金線蚯蚓給塞進了西門奪虹的嘴裡,然後命令身邊的侍衛用內力助他,要讓宮主把蚯蚓吞下去。
兩個被點名的侍衛臉都白了,驚懼的盯著美人如玉的花公子,顫抖著道:「花總管,你……你可別害我們啊,要是……要是讓宮主知道是我們幫你把這東西弄進了他的肚子裡,他……他一定會殺了我們的……」
花徑香秀氣的劍眉都要豎了起來,用從未有過的嚴厲語氣呵斥道:「糊塗,命重要還是潔癖重要?你們只管動手,宮主若怪罪了,自然有我承擔一切。更何況,你們非要讓宮主知道這東西進了他的肚子裡嗎?這裡統共這麼幾個人,大家只要不說,誰又能知道?」
眾侍衛面面相覷,心中都在想著雖然花總管這番言論著實大膽。不過的確是很有道理啊,只要大家都不和宮主說,那宮主也不會知道嘛。若說有人告密,哼哼,對不起,當日你們可都是站在這屋裡的,我們幫忙的固然有罪,但你們旁觀的也是幫兇,敢告狀大家就一起挨宰。
那兩個侍衛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何況的確是宮主的性命重要。因此即便心中仍然惶恐,卻還是堅定的伸出手,幫著花徑香把那條蚯蚓給下進了西門總宮主的肚子裡。
接著花徑香運指如飛,在西門奪虹周身的幾處穴道上迅速插入五行針,說來也奇怪,那針插下去一根,西門奪虹恐怖的扭曲面容似乎就恢復了一分,連帶那猙獰的可怕線條也減少了。
大家都看的嘖嘖稱奇。
龔老大夫也在一旁不住讚歎道:「深藏不露,這真是深藏不露啊。誰能想到柔柔弱弱的花小哥兒,這手醫術卻已是出神入化,盡得真傳了呢,但不知您是師承哪位?」因為老大夫的年紀和輩分,他叫花徑香不叫總管,只說花小哥兒。
花徑香直到施完針,才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笑道:「我只是家道還未中落時,跟著家裡那個怪人學了這些東西,他也只教我用毒醫毒的本領,倒沒教我其他,這個五行針倒的確是他留下的,但究竟他是何人,便連收留他的爹孃亦不知道。」
龔老大夫點頭嘆道:「唉,可惜那一代醫神,竟是歸隱在市井之間,可嘆,可憐,可悲啊……」一邊說著,又頻頻搖頭嘆息。
花徑香哪裡有心思去照顧老大夫的情緒,仔細檢視了一下西門奪虹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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