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我的心那!洞房春宵,我可不喜你想著別人呢!”
一手支撐在床內側,身體更加向前,俯下的臉孔帶著溼熱的鼻息流連在男人臉上,似在看,似在偷窺,親暱地交換彼此撥出的氣息,挑動著某種欲發而出的情緒。
“真的在睡著?唐姑娘用的好寶貝,能讓你睡得如此乖巧,我都下不得手呢!”邊說著,手中玉扇又挑開第二件單衣劃下縫隙,言與行不符呢!
“你說你聽得到,感覺得到,卻不給我個反應,隱忍到如此,看不到你那有趣的表情,真讓人遺憾啊!”一陣惋惜,那笑音又道:“單映春一好人,卻是都擱在了一個‘忍’字上麼?呵呵!”突然笑聲一頓,直起了身,盯著床上人瞧了又瞧。“你竟然真如唐姑娘所說白衣下什麼也沒穿!”像是抓住個尾巴,口氣幸災樂禍得緊,頗有笑個幾年也不止的語氣!
低笑,低低笑。蘇少東半壓抑、留在喉間的音色有著惑人的調子,抹卻滿室的掙緊不合,揮去羞澀與曖昧,卻是明白、明明白白笑得叫人舒心。一時叫人忘了,床上躺著個不能動的人,不僅被下藥還被點穴,旁邊坐著個有不良企圖的人,不僅是個男人還對同為男人的人動著毛毛手。
再傾身,眼中多了點情慾之色,與說笑他人的前者,與逗弄床上人的前前者皆不同,只有留在唇角那抹戲謔的弧線讓人識得他——還是那個千金只買我高興的蘇少東!
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單映春前襟大敞,蜜色的肌膚上交錯上新舊傷痕,大大小小卻細緻得緊,全無猙獰之色,反而是肉色的細膩。江湖上打打殺殺的日子過著,沒刻意保養什麼卻也鍛鍊得恰到好處,不是書生的文弱身子,不是大漢的彪壯。單映春是個身材一般的人,比陳風揚顯得瘦弱,相較之下,蘇少東反而比他小了一圈。
平日裡看著,蘇少東一身貴人家的骨頭,玉白肌膚如女子吹彈可破,身形比一般女子高挑寬大,卻有自己的順暢流線,不失韻味。兩人站在一起,他自是比單映春多了份精巧,舉手投足間貴氣流露,只是全被那股子狂傲勁佔了風頭。一張俊美臉孔加上惡劣性子,畢竟是男人,沒人把他當女子看,也沒人敢。
偏偏就這麼個比人小了一圈的人正把那人壓在身下。
“映春那,你腰間的傷可是好了?”
把人上衣劃了個七七八八,狎笑著,扇柄隨著前傾的身子向下探去。
玉扇側鋒剛挑上腰帶,就見床上睡著的人猛地睜眼,蘇少東一驚,退身不及被一隻本該動彈不得的手點上大穴。
月圓之夜所發生的事情重現!
一陣訕笑,不知是笑自己又著了同樣的道,還是笑如習慣。“移穴麼?呵呵,人說單映春舍的是江湖情,會的是江湖功夫,江湖上有多少種功夫,你就會多少種,江湖傳言也不盡是虛假呢!”
“武林前輩錯愛,學過些皮毛。”
要說功夫,他的武功真不算高,比起蘇少東是差了點。偏偏平時人情送多了,是個人就拉著他學自己的招式,硬塞也要塞過來,說是還了人情。久而久之,各門各派的功夫他都會了那麼稀鬆幾招,成了雜燴,後來也不知是怎麼的,什麼前輩高人見了他就愛炫耀自己的高招,特別是稀罕古怪的招式更是能塞幾招算幾招地教他。武林人士的脾性印證在他身上,就一個較量,就一個面子。
總覺得習得他人門派功夫是惹禍上身,雖不是什麼絕學,畢竟門有門規,指不定什麼時候教的人悔了,要來個斬草除根,自己真是冤都沒地伸。沒想這惟恐不及的東西今時倒救了他一次。
從床上、蘇少東身下溜出,單映春整了整衣衫,雖然割了幾道口子,好在還能遮得住該遮的。
“又可惜了良宵啊!”
不能動的人嘆息非常。
“蘇兄弟,你我兄弟一場,何必如此相逼?”
“映春你又為何不從我的願?”
“蘇兄弟,我是男人……”
他忍著,說著好似再說千遍那人也不能理解的話。
“你當然是男人,還是映春覺得自己哪裡像女人?”
果然不能理解。一陣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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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沒有更新的這段時間偶是在地獄的幾層徘徊著……仰天看,別看只這點文字,偶可是把自己的腦子扯了好幾扯,才沒讓它走向暴與虐的路線,好幾次出現那日在QQ群裡發洩怨氣寫的場景,幸虧偶及時剎車,才讓兩主角還保持著清純的形象啊~哈哈,乾笑。不過寫得這麼羅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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