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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兄弟不是你……
“陳鏢頭,你要讓蘇公子進了,單公子定會屍骨無存!”
堵著房門的人挺了挺自己高大的身子,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今晚這房門是誰也別想進得!
“哎呀,蘇某又不是唐姑娘,還會吃了他不成!”
“誰知道呢,畢竟蘇公子對單公子不是普通的執著啊!”女子笑容中似有萬般玄機。
“唐姑娘對他也不是一般傾心呢!”你既知我、我又怎不知你呢。
“呵呵,託蘇公子的福!唐非走江湖數載,只見單公子一妙人,捉弄起來最為有趣!”
“君為魚,亦知魚之樂。只為目的,不擇手段,你我果然同類!”
兩人相視,笑於唇畔,是惺惺相惜?還是狼狽為奸?
怪不得…怪不得那笑如此熟悉………
房外瓷杯碰響,蘇少東斟滿酒盅,一個彈指,盛載芬芳的兩個酒盅分別向陳唐兩人而去,在夜色中抹出熒光,被後者三指收力穩穩捏在手。
“別浪費了美酒,敬朋友!”
酒香溶與夜風滲透門縫,房內人感慨萬千,他的佳釀……
有點對不起單兄弟啊!再遲鈍的人也聽明白眼前兩人不是什麼紅塵眷侶,卻也非在世仇敵,只是鍾情於房內人,彼此爭執。鍾情麼?怎麼想單映春都成了兩頑童爭奪的玩具,陳風揚只覺被兩雙無比犀利的眸光扎得體無完膚。單兄弟,我想挺你,可有點挺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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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實在是太困了,先趴窩去也,親愛的枕頭啊!偶來了!
人只有一個腦袋…想和實際是有差距的,努力和達成是有距離的~這個偶早幾年就清楚非常啊~
唐非不懂酒,卻也喝得出蘇公子這壺酒的味兒,呵呵!”端盅在鼻間轉了轉,女子笑:“蘇公子對單公子可算是費盡心機了!”
“哈哈!黃金白銀了了,能博單兄弟一笑,足已!”
但憑千金均散盡,憐痴猶為美人恩。
腦中倏地竄出這樣的句子,陳風揚搖頭,自己喝著美酒喝糊塗了,就算邪少東是個紈絝子弟,單兄弟再秀氣也是個大男人,說什麼美人恩!
“唐姑娘對單公子也是盡心盡力,不輸蘇某,就不知他是中了你哪樣看家的寶貝?”
“是寶貝自然傷不了單公子,不然唐非可是傷心得緊!蘇公子對我這些個寶貝好奇?”
“唐姑娘可願指教一二?”
“指教二字,唐非怎能擔當?畢竟我比你還少了點惡名,‘作惡多端’四個字不能師承呵!要說用毒,我那被逐出門的師叔是個奇才,整日在他金子窩裡搗藥,前陣子才聽說有人送了四百兩黃金拿新出來的藥!”
四百兩?房內人胸口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地跳著,也沒漏下這句。那日他可是聽人說自己花了五百兩。
像是知道他的疑惑,房外蘇少東說道:“新藥找人試藥,總要留下點醫藥錢。”
原來…自己……唉……房內依舊無語。
唐非露出瞭然的笑容,和蘇少東一樣把摸不著頭腦的陳風揚當無物,對上狐狸眼。“蘇公子果然是生意人,算盤算得精!”
“好說!唐姑娘果然是唐門中人,下手不見得留情!”
“蘇公子,單公子和我情投意合,你又何苦斷這良緣?”
“唐姑娘,單兄弟與我生死之交,你怎能為難這同命鴛鴦?”
扯得有點遠吧?
“哼!蘇公子你可知單公子酒痴最喜花釀酒?”
自己只提過一次,沒想她竟然記得。房內人眼睛睜了又合。
“哈!唐姑娘你可知單兄弟喝酒第二碗品得最細?”
幾年酒友,他倒熟悉自己的習慣。房內人心中不覺一絲欣慰。
“蘇公子可知單公子喝酒耳後喜紅?”
她什麼時候注意到的?這幾日?
“唐姑娘可知單兄弟酒後四個時辰睡得最沉?”
他什麼時候發覺的?月圓之夜?
嗔過,唐非又笑:“單公子為人仗義,身無分文是全舍了窮人。”
冷哼,蘇少東應:“單兄弟急公好義,人情到處都是人欠了他的。”
江湖中謬傳,沒什麼好說的……
“單公子家傳單刀,一個‘爭’字!”
他的刀名‘爭’,不是什麼家傳的,早在當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