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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對峙,總有某種奇異的東西在裡面讓蘇少東凝視他。
嘴角在玉扇下劃出一個弧度,沒有人看到的神情於眉睫輕斂時微掠而過,是那樣沉溺。
“蘇兄弟,恕我冒犯,那天晚上你去了哪裡?”單映春問,蘇少東挑眉一笑。
“那天?映春要問你留店子裡的那晚麼?”
為何不說是…雷府滅門那晚?
“呵呵,我宿妓院一夜,映春是嫉妒了?哎呀呀~莫不是等我一夜?”
嫉妒?不用了。
等他?是啊,他是夜無好眠,握著大刀臨危正座,誰來砍誰!
“蘇弟兄認為是何人滅雷家?”
“呵呵,映春又認為是何人所為呢?”懷疑他,問他?“映春看看這個。”一塊牌子飛去,上面刻紋如月。“這東西是在雷府揀到的,雷老爺子可是惹上那策月教?”
策月令?
單映春拿在手中反覆端詳,未幾,道:“這不是策月教所為。”
“哦?這策月令是歹人遺落,說不是策月教所做,映春可是有什麼線索?”話雖如此說,口氣卻很贊同他的話。
“策月教向來行事張狂,從不藏頭縮尾,每犯一案定射月懸於庭上,壓人傲氣。想這策月令乃教中貴重物品,怎會被拋於汙穢中讓蘇兄弟尋得?而且…我所見策月教犯案多起,這東西很像卻又不像策月令!”是個仿物。
“映春一說,這策月教真真一個光明磊落、凜凜正氣!哈哈!”
“比起雞鳴狗盜的宵小,策月教的確如此。”他也用‘為人坦蕩’形容過一個人啊!為人坦蕩…斜一眼,唉…………
“雷府一案是有人栽贓陷害?”
“借其聲望,轉移視線。江湖人稱策月教為邪道,卻是不二人選。”嫁禍,嫁禍,是了。策月教知被人栽贓,高傲如斯,半路殺出來壞人好事也是應當。雷家子孫被策月教‘救’了去啊!
“那雷府為何被滅,映春已知道?”
“一夜醉。”
“…”真個耳熟的名字啊!狐眼微微眯起,呵笑道:“映春倒是不曾懷疑唐門?”
“一夜醉在此地氾濫,有錢可買,再者,唐門擅用毒,殺人於無形更是簡單,何必屈就一瓶迷藥。錯在‘一夜醉’,此事和唐門無關。”
“怎會無關?映春莫忘了‘一夜醉’出自唐門。”
“製藥之人已和唐門無關。要追究,也是最初出錢製藥的人是罪魁禍首!”
言下之意,這罪魁禍首就是他蘇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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