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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單映春皺眉。“我看我們這些外人不好在場,不如你們回房說話。”
“單公子說的有理,姐姐和陳鏢頭還是回房聊一下,再開這柳籤不遲!”
陳風揚點了點頭,畢竟是夫妻家務事,怎可讓外人看盡笑話。
陳夫人柳氏來到單映春面前,說:“單兄弟,你拿著,我與夫君說話,這柳籤不開也可!放我身上,怕他還冤我換了其中的信箋!”這便是氣話了。
“陳夫人說到這份上,是我那鏢頭兄弟多有得罪,還請夫人看在令公子面上,有話好好說。柳籤暫放我這,明日原封不動拿去!”
“單兄弟說話,我信!其中東西就算讓單兄弟看去,也無妨!”
苦笑,即使如此說,他又怎會動這燙手山藥的腦筋。
“蘇公子,我那姐姐和男子說笑讓你碰見,也真巧啊!”陳風揚夫婦一走,唐非笑著發難:“你這月賞得好遠呢!呵呵!”
“哎,蘇某真的只是路過而已!”說話間有萬般無奈。
“路過?唐非敢問蘇公子,這月究竟要賞到哪裡去?”
“自然是東邊了!”眼觸到單映春微震的身子,笑上眉梢:“東邊安生,月自然也好!”
“呵呵!原來真是唐非誤會蘇公子了!”流光一轉,再笑全無戾色,揶揄:“蘇公子好雅興,只為賞花賞草賞…人呢!”
這個‘人’…貌似不是陳夫人柳氏?
“知我者,唐姑娘也!”
狼與狽在笑啊…
單映春抬腳要走,身後蘇少東纏上來。
“單兄弟莫急著走啊,蘇某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開啟這柳籤,看看其中之物?”
“蘇兄弟,這柳籤是暗柳家所造,其中精妙相信你也知一二。怕鏢局中只有陳夫人才打得開!”退一步,朝自己房間急走。
“蘇某對暗造之業略有研究,拼一晚精力,還怕打不開麼!”緊跟在側,蘇少東笑得勾人。
“蘇兄弟,陳夫人託我保管,我怎能隨便給人!”
“你不說我不說,除天知地知,誰有會知道?”
“萬萬不可!”
“兩壇竹酒?”
“不可!”
“五壇?”
“蘇兄弟,你斷了這念頭罷!我單映春決不會被你利誘!”
“唉,你這是想自己一人偷看,然後裝作一副沒看過的樣子!”
腳步停下,正正看著那亂言的人,只見他伸出白嫩玉手。“十五?”
“…不可!”
呵呵!縱使他有那好人的名,面對自己喜愛之物也要停頓一下呢!
夜色下,無人看到他注視他的那份專注,天下怕也只有他深知他此時表情多變是怎生有趣。
兩人一個討價,一個還價,一路急急走走,等單映春注意時,蘇少東已坐在他的東間房裡,自斟自飲,喝起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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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終於把他們兩人單獨湊一起了!啊啊~天氣真好啊~先睡一覺再說,啦啦啦》_《
“單兄弟,坐啊!”
坐?往哪裡坐?屋裡唯一的凳子被人佔了,要他往哪裡坐?
“站在門邊做什麼?這可是你的房!”
原來他也知道他是這間房的主人啊?怎麼比他還自在自得?
一悶心思防人,防來防去防錯了地方,讓人進了房。全身戒備著,抬眼看,一張桌一張床,雖是自己住慣了的房,此時那床卻是怎麼看怎麼扎人眼。
“蘇兄弟…你不用回房安歇麼?”吞一口吐沫,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話在嘴邊轉三轉,還是吐出來:“夜深了!”
“不急不急,你我多時未見,我有的是話要與你說!”把他人話中逐客之意當風吹一陣,臉皮厚不是一天兩天:“今晚無人礙事,正好秉燭夜談!”
礙事…陳鏢頭麼?心頭一跳!閉眼,他可是害了人家夫妻?
燭火曖昧不明。
他吸了口氣。
“我今日有些倦乏,蘇兄弟有話,明日再談吧!”
“恩恩,鏢局遭了賊,大家都忙了多時,是該倦了!”單映春不住點頭,卻又聽蘇少東道:“不如你我同榻而眠如何?”
“蘇兄弟…這床小。”
“我讓著你!”
“我睡姿不雅…”
“我比你更甚!”
“我會踢人…”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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