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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讓偶吐血到死!湯圓,你再說不用偶費心?恩?你知不知道偶現在最想衝著你抓狂,恩?(唐緣:你知識匱乏,關我金事。)一腳踢飛~
這裡有些東西需要多說一下,所謂‘合昏’、‘夜合’、‘青裳’、‘萌葛’、‘黃昏’、‘夜關門’是‘合歡’別稱;而‘忘憂’‘宜男’其實是一樣草藥,是‘萱草’的別稱。這裡偶用‘宜男’這個名字,嘿嘿,無非是YY意識作祟~如果這是BG言情的話偶會用‘妓女’這個名字。李時珍引周處《風土記》雲:“懷妊婦人佩其花,則生男。故名宜男。”而為什麼它又名‘妓女’,連李時珍大人都覺難解,偶就更不曉得了。不過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啊,草藥的名字也真YY呢!
李九華《延壽書》中雲‘萱草’曰:“嫩苗為蔬,食之動風,令人昏然如醉,因名忘憂。此亦一說也。”所說‘萱草’,‘忘憂’也好,‘宜男’也好,‘妓女’也好,它的幼苗其花其實廣為人家桌上菜食,大概大家和偶一樣都吃過。來來來,一鞠躬,用某小品中的外國腔說中國調,告訴大家你的另一個名字:‘黃花菜’!……吐血吧!…_…||||
“哦?你用了?如何?”
當初降了一百兩黃金的條件是告訴他藥效如何,他好酌情改良或在此基礎上制更有趣的藥,唐緣問的是既急切又興奮。
“讓你蘇邪少特意找上我製藥,不知道是什麼人得你如此青睞,好福氣啊!怎麼樣?聽你說是來謝我定是得手了?”
福氣?黴氣好不?單映春瞬間很想逃,但完成前輩託付前不能離開,和那人對峙的骨氣他還是有的。
“蘇邪少把那人千刀萬颳了?虐得那人體無完膚?”
如果是用在仇人身上的確如此,不過…雙眼飄向臨危正座的單某人,蘇少東笑著舔了舔嘴角,一副回味的樣子。被瞄到的單某人打了個冷顫。
“原來蘇邪少是狠狠疼愛了那人一番?”敢情是用了占人家清白來的!想也知道蘇少東會用他的藥會用來做什麼好事?不過給了銀子藥就是人家的,做什麼用和他無關,倒是讓蘇邪少不得不用藥才能得到的人讓他好奇。
什麼樣的女子拒絕得了財貌雙全的蘇邪少?
“要問那藥味兒如何,效用如何,自己問就是了!我這不把人都給你帶來了!呵呵!”
唐緣看向蘇少東所看的方向。
骨氣啊……那是什麼東西?
四目所及之處有人艱難的嚥著唾沫,悔當初,很是硬撐。
“她、不,他?!”
驚訝、瞭然、戲謔閃過唐緣眸中,最後留著耐人尋味的笑。起身,走進了先前出來的側房,未幾,出來,手裡拿著筆和紙。
“來來,單鏢師,說一下在何時何地蘇邪少如何讓你喝下‘一夜醉’?你覺得味道如何?下刻感覺如何?除了不能動身體是否過於僵硬?……一夜之後有何不適之處?你說得越詳細越好!”
連環炮似的問題砸過去,唐緣說的確是正經又沉穩。
他以為…他會說麼?單映春默唸著三年前上少林拜會所見的《靜心經》,反覆地念,不停地念,唸到超脫世俗,唸到無我境界。
“你中了‘一夜醉’後蘇邪少對你做了些什麼?你感覺如何?…一步一步說與我知甚好啊!”
唐前輩…還真八卦啊!
單映春深呼吸,早看得出來蘇少東對唐緣很是賞識,如此,怪人配怪人就不奇怪了。
“哎~姓唐的,你又嚇著人了!你問他是問不出什麼來的,他的臉皮可薄呢!”
天下比你臉皮厚的人少。單映春臉上一片黑。
“這可不成!便宜你一百兩黃金,我要的是試藥的效用,不然你可要賠我雙倍!”
“哎~這錢我是不在乎,但你想要的還是中‘一夜醉’的人的反應吧?問我也是可以啊!”蘇大財神搖著玉扇老神在在。
“哦?你可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又想知道什麼?”
蘇少東看著唐緣,頗有你問我答,有問必答之意。
唐緣會問什麼,那人又會答什麼?單映春不覺冷汗淋漓。
雖然不是狼和狽,眼前也是老虎和狐狸啊!
“我想知道的?我想知道的可多了!”唐緣看一眼單映春,轉頭道:“我的藥可好用?”
“好用!不然我也不會來謝你了,呵呵!”
“得手了?滋味如何?”
唐…你確定他是前輩?用詞怎麼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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