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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人等。
只是……
單映春縱身飛走石壁,唇邊一抹輕笑。
他們等得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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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盜文盜到氣得跑去RP搞襲擊,差點想把文留家裡不拿出來了~呼呼~~~
現在已經開始為本卷收尾鳥,大家有什麼問題統統的提,偶會在本卷結束開一章有問必答~啦啦~~人家素好人來d~
他們等不了。
黑衣首領一個眼色,眾人紛紛拔刀而出。
刀。
明刀。
刀光中可見殺機。
一個時辰是等了,半個時辰也是等了,多等一會兒少等一會兒誰又知道?這裡只有自己人,自然不會說出去。
陰毒邪少是什麼人物,人人要殺卻殺不了的人。刻下如此大好機會,殺了,便能名動四海,名利兼收,為單映春一句面子白白放過,不值!
房中燈光唯一,房中人絲毫無覺,是醉?是睡?
影隨身動,豆火抖。
入內,只見蘇少東白衣伏案,桌上兩隻酒杯,一隻倒在一旁,紫色酒水四溢;一隻安放一邊,正是單映春的位子。
白衣,玉人,雕琢面孔,纖指柳身,竟是人人要殺卻殺不了的陰毒邪少?
一陣戰慄襲身。
擔得起‘陰、毒、邪’三個字的名頭,儼然一派貴公子模樣,蘇少東究竟怎樣一個人物?
遲疑,猶豫,只是瞬間而過。
他知道,若此時錯過,不單單是一個機會。
黑衣首領示意,數把刀圍了個圈,圈中人白衣灼人心眼,正是他們今夜所要殺之人。
殺氣!
無盡的殺氣!
壓抑、釋放、爆發於一瞬間!
燈火微恍,可聞利器刺入肉身的鈍聲,卻是在身後!
“你?!”
強刀雙雙相碰,火光四濺,黑衣首領露在黑色布巾外雙目所見,本是自己手下的那人在背後偷襲,幾乎殺光了他的手下,他的同伴!
鷹目。
如一潭深水之處,波瀾不驚,潛藏璇璣。
驚愕於憎恨的剎那,那人手中單刀已從自己身體裡抽出,向其他人招呼過去。不可置信的只是自己胸口逐漸寒卻的肉洞,倒在血泊中已成屍體的自己。
措手不及!
殺手們完全沒有預料他們之中會有叛徒,更是,除去已死的首領,可算得上二把手的那個人。
那個人的刀快!
除去首領沒人擋住那人的一招,即是一招斃命!
與此同時,離血光最遠,離蘇少東最近的殺手揮刀向伏案人白皙的脖子斬下。卻見,本是熟睡之人嘴角勾起輕蔑,雙眸譏誚。玉手手指倏然一動,白光一閃,原本嵌入石牆的凝脂玉扇迎力飛出,旋轉,削下敵人頭顱。
回手,指動。
遷轉迂迴可見玉扇與手指之間有一極細極韌的絲。
玉扇。玉手。
翻手而握,鮮血狂噴為扇面所擋;合扇而落,汙血沿白玉扇扇鋒滑落;猶見白衣依然,不染塵埃。
蘇少東持扇而立,看了一屋子死屍,似惱卻笑,悠然而語:“哎呀,髒了我的地方!”
房內鮮血四濺,無一處不染汙色,卻是他,白衣玉扇十指白淨,好一個貴人公子!
彎眉微挑,邪笑,卻笑不達眼底。瞧了一眼旁邊黑衣人解下面巾,露出一副耿直的面孔,不禁口中‘茲茲’有聲。
這年頭,頂著一張臉騙人的是越來越多了!
黑衣人見蘇少東這般瞧自己也不在意,在死人衣服上抹了抹刀,還刀入鞘。
“你這殺得倒痛快!”
自己人殺自己人,說輕了叫自相殘殺,說重了叫犯上作亂,做人手下的,他倒是真不客氣。
“混江湖的就該遵守江湖規矩,壞了規矩,該殺!而且他早有竄權謀反之意,我只是奉主上之命清理門戶。”
江湖規矩?他自己在自家人背後偷襲,還講規矩了?冷笑一哼,“若不是你察覺我早已醒了,你這刀怕不是也砍到我脖子上了?”只有死的這些人功夫比之低微,該死!
“我與我家主上都欠下單鏢師人情,既然答應了,自然不會反悔。”黑衣人道。
好個不反悔!就是不知道還單映春人情是保他的命、還是要他的命,畢竟根據之前他們在房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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