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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答的人很是感慨,聽的人俊眉一挑。
七年啊…他有點同情毒聖了。
想唐緣為情所困隱居金銀谷,心受煎熬,單映春受人所託,卻一拖就是七年,有點缺德耶!
若是那女子刻下在此,八成會看著他那張老實的臉搖頭,說句‘所託非人’。
再看這個缺德的人,人稱‘好人’的人,毫無自覺,笑著,還真有點沒臉沒皮。
“唐緣前輩晚七年出谷,便無心唐門掌門之位;毒聖晚七年出谷,唐門門人便不敢肆意妄為,既是爭奪掌門之位也不會明目張膽,殃及無辜。”
可是卻有唐緣做的好買賣,獨門毒藥禍害世間長達七年之久,更不用提貪財之人在這七年間為金銀送上門去,死無葬身之地!
鬼子七一時滿腔怨怒,擒著索魂鎖的腕子緊了緊,附在指背的骷髏那紫色似乎更加邪性了。
緊了緊,又放開,看著那人,他的主子,什麼也沒說。
七年之前,七年之後,到底哪個更為好些,他說不出,只知,武林盟主魏出雲的算盤落空,唐門無主大亂,不知定數。
唐緣無心唐門掌門之位,他倒是舍了唐門眾門人好大一個人情啊!
唐門一毒門,若說爭權奪勢,無非要比心——狠、毒——辣,除去毒聖唐緣,唐門之中便只有那人了。
“唐門掌門之位落於誰手可想而知,沒想到你這麼喜歡那個唐非!”
鬼子七看著單映春的眼中透著一股子古怪。
單映春見他那副模樣不禁好笑,伸手敲上他的頭,道:“她可是擋得住蘇少東!”
擋得住那人整整一夜!
唐非這女子心思詭秘,和那陰毒邪少可算是一丘之貉。聽唐緣所言,她與他對他怕是一個心思。只是兩人一樣的陰狠,一樣的毒辣,一樣的恃才傲物,一樣的目無旁人,一樣的…讓單映春想躲,不,相較之下還是蘇少東更讓他惟恐不及。
有唐非在,在蘇少東這事上擋得住,比一時長久。
兩個相同性子的人遇到一件事,那是針鋒相對,鶴蚌相爭。可惜他不是漁夫,唐蘇也不是鶴蚌,更何況是那兩個無章無法的人。他們是狼與狽,指不定哪個時候一拍而合,到時候他單映春不成漁夫反成魚肉了。
唐門於唐非,興許勢在必得,他的一句話只是給了她一個機會。但她會記著,如同上上下下唐門之人都記著,那就是欠了獨騎鏢師單映春的人情,日後要還的。
鬼子七為人何等靈秀,登時明白了單映春所言,心道,他倒也有點私心。
其實,若是單映春那一刀下去,現下便什麼問題也沒有,清閒了。怪就怪在那刀沒個狠心,擱在那人脖子上楞是沒下去。
那可是個多少錢財也買不來的大好機會啊!
單映春自己也明白,該殺,不能殺。日後怕是拖上個尾巴了。
那人,不是也沒殺他麼!
眸光森冷,陰狠無情,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時自己所見才是赫赫然一個陰毒邪少!
他要殺他,是真。
但,機會只有一次,如他所言。
這次他不殺他,日後也不會殺他,也殺不了他。
轉念間,又聽鬼子七道:“昨日李家三十二口被殺,使刀的,都割了頭去。現下衙門裡亂著呢!”
“是潛龍堂。”
當今武林三大殺手組織,潛龍堂為其一。
鬼子七撇撇嘴,他就知道自己的訊息不新鮮。行走四方的單鏢師又何時需要他打聽什麼了?
據他所知,那個李老爺是買兇殺蘇邪少的人之一,不想自己卻先遭滅門之禍。單映春把那人扔給殺手殺,不知又會如何了?想他單鏢師連殺手的人情都捨得,不禁瞧著身型高大起來…就是沒錢。
“周老爺昨夜死了。”說著呵呵笑起來,“我可是記得周家是開酒肆的!”
這一笑,笑得單映春渾身不自在。
世人皆知獨騎鏢師嗜酒,那人有心,可是想要盤下天朝所有酒肆?
搖搖頭,他以後怕是沒酒喝了。
“紫七,隱了我的行蹤罷。”
販情報的善用情報,把持情報的亦善於操縱情報,其中以七鬼子為首。
鬼子七應下,不禁促狹:“單大爺是怕被那人捉去了?”
“若是被那人捉到…”單映春打了個激靈,不敢想象。
“蘇少東不會被那些殺手殺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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