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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言也看到了,蘇清逸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在了凌天佑的身上,除了凌天佑,見了誰都是和顏悅色的,心裡再次腹誹:這一家子人都一個破德行!只虧得遇見了自己和凌天佑這樣脾性好的,不然還不知道別人怎麼受得了呢!
果然如秦澤言所料,話音落下沒多久,房門便“吱呀”一聲開了。蘇清逸看一眼秦澤言後對著他躬身道:“秦先生有事嗎?”
“我來找你自然是有事。”秦澤言直言了,對蘇清逸這樣的人來說,自己沒必要拐彎抹角的麻煩,大家都是聰明人,何必顧左右而言他?
“秦先生請。”蘇清逸很客氣的讓了路,將秦澤言引進了屋。在他的心裡,那天秦澤言騙了他,可是卻也是因為凌天佑首先不仁不義開始的,而蘇清逸正好又是一個從不遷怒於人的人,所以對於秦澤言,他唯一的想法便是,這是舅舅的人,自然也是自己的長輩,叫一聲先生一點也不為過。
秦澤言在軍中時是作為何志遠的軍師和領兵將領的,所以別人一般都叫他先生,蘇清逸這樣叫也沒有絲毫不妥,況且自己和何志遠又是那等關係,自然心中也是將蘇清逸劃為子侄輩,如此叫倒也無甚不妥,只不過內心裡到希望他叫一聲舅媽……咳咳,不對,是舅父!
乾咳兩聲後秦澤言發話了:“我和你舅舅呢,想必你也知道,所以我就叫你一聲小逸了,你可介意?”
聽他如此說,蘇清逸也明白了,那日京城相遇時,自己就覺得這秦澤言似乎和舅舅親密的很,而舅舅看著他時似乎還會臉紅,當時沒有多想,只想著興許是舅舅臉皮薄,如今聽他此言蘇清逸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於是立刻改了口,笑著說道:“舅舅時常如此叫小逸,舅父自然也應該如此喚小逸。”
聽他這樣說秦澤言立刻低頭笑了起來,於是也不在拘束,笑道:“哈哈!叫的好,就叫舅父,就叫舅父!”想著想著想起了何志遠若是聽見,一定是氣怒交加的紅透了一張老臉,於是心中禁不住的狂樂,都快忘了自己的正事兒了。
見他笑得高興,蘇清逸也露出了笑臉,坐在他的身邊道:“舅父來了這許多時日了,怎麼也不見給舅舅去封信?也省得叫他擔心您的安危!”
“我才不寫呢!”這下秦澤言笑得愈發歡了,想佔了小便宜一樣的說道:“那傢伙,我也得叫他好好的為我擔心擔心,哪能讓他那麼輕易的就得了我的訊息?也叫他好好兒嚐嚐什麼叫做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說罷很是得意的昂了昂下巴,那模樣,活像只得了便宜賣乖的狐狸!
蘇清逸不禁覺得好笑,自己那位舅舅,自小便叫自己別學那些酸不拉幾的詩文,學些刀槍棍棒的還更能讓他高興,哪裡能懂得這入骨相思的煎熬和苦樂?不過這秦澤言這手段倒是高明,不給舅舅訊息,讓舅舅整日裡為他擔足了一顆心,也好隨時隨地的都想著他念著他,就盼著他能給自己一封信,哪成想人家根本就不打算給你寫信,故意吊著你的胃口,吃不下眼不掉,只能是在心裡天天惦念著!
蘇清逸捫心自問,這辦法倒是好,只是自己終究是狠不下心做出來的,若是自己遠遊,肯定會止不住天天往家裡寄信,好讓家人別擔心,自己也好聊表聊表相思之苦處。
作者有話要說:
☆、四面邊聲(十四)
秦澤言哪成想,自己笑了一會兒,蘇清逸心裡早已是七八個彎兒了,兀自笑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的問題沒問呢!於是趕緊正正神色,觀察觀察蘇清逸,見他雖月份比從前大了,卻似乎比先前更加瘦了,心中猜想他這些日子想必也不好過,不禁心中有些為他難受,卻又覺著他不爭,兩口子之間哪有因為別人而和自己物件鬧矛盾的?雖然自己和何志遠也時常為了別人鬧矛盾,不過那都是特殊情況嘛!
“小逸啊!不是我說你,這一次,未免太過了吧!你都不知道凌天佑有多擔心你,換做是我,若是你舅舅被別人一起抓了,我也一定會在只能救一個人的情況下選擇救他的,更何況是凌天佑?你未免對他太過苛責了!而且他也沒有說不救那個謙兒的啊!他這幾天日日夜夜都在忙著逼秦嶺交出謙兒,偏偏你又對他不理不睬的,你叫他心裡是何滋味?”
“唉。”蘇清逸嘆口氣,不再在秦澤言面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微微低頭道:“舅父,你不知道,我最怕的就是他只顧著自己,而不顧別人。他年輕力壯,最是應該和與他一般年齡大小的人交往的,我年長他十歲,身子骨又一直不好,若是哪一天……”
“住嘴!”秦澤言厲聲打斷他要說的話,他還真沒想到,蘇清逸竟然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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