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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把他按在旁邊的樹上,不管不顧地吻向他薄涼的嘴唇:“沒關係,御醫說朕內熱重,正需要多吃涼的東西。”他原本想看看霍去病要是掛不住這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會是什麼表情,不料一吻下去,卻是他自己像遇到了磁石一樣被吸住,一直啃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他。
“皇上確定御醫說的是這個‘吃’法?”霍去病看了看周圍,“在這兒‘吃’,恐怕明天就真的得‘來病’了。”
都挑逗到這份上了,這“小夫子”還拋不開繁文縟節!劉徹危險地眯起眼睛:“還叫我‘皇上’、‘陛下’。好好想想,應該叫我什麼?”
霍去病很認真地想了想:“姨夫?”
他明天是別想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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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得意把陳掌的詹事府裡裡外外幾乎翻得底朝天,都沒找到劉徹,又不敢驚動新婚夫婦,只能叫同來的侍衛一起去找,想不到劉徹已經回到御輿裡面。既然宴席已經散了,劉徹的聲音中也透著疲憊,楊得意派個隨行的小黃門去和主人家說了一聲,便擺駕回宮。
御輿到了劉徹在未央宮的寢殿,楊得意掀起車簾,只看到霍去病裹在劉徹的氅衣裡,在他懷中睡得正香,氅衣下面露出一雙晶瑩剔透的裸足,上面□的肩膀和脖子上還能看到吻痕,顯然裡面什麼都沒穿。劉徹看霍去病的眼神中滿是寵溺,看到楊得意,示意他噤聲,自己抱著霍去病回寢宮。楊得意幾乎從劉徹出生起便負責照顧他,三十多年了,還從來不曾看到他這麼高興過。
回到寢宮,劉徹忙不迭揮退隨侍,把霍去病輕輕地放在龍榻上,放下床簾,在偌大的寢宮營造出一個只屬於兩個人的小天地,才一把掀去霍去病身上裹的氅衣。在劉徹的印象中,霍去病的身材似乎應該再纖細一些,不應該這麼結實,不過緊緻的肌肉紋理摸上去也別有風味,尤其是摸到腰側時他銷魂的顫抖和隱忍的表情,比什麼樣的媚藥都更能撩撥起劉徹的慾望。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就是他的“戰鬥”成果:潔白無瑕的赤*裸肌膚上,一身的吻痕分外耀眼,劉徹的氅衣上面還沾著點處子落紅一般的血跡。劉徹心滿意足地欣賞自己的傑作,沉浸於對心愛之物失而復得的滿足感和微不足道的犯罪感——從理論上而言,霍去病是劉徹的姻外甥,也就是說他剛才是把自己的外甥給……算不算亂倫?可是霍去病帶給他的熟悉感讓他覺得自己找了他一輩子。
霍去病可能是覺得冷了,半夢半醒中抓過被子蓋在身上,然後理直氣壯地拽過劉徹的手臂當枕頭,趴在上面睡,熟悉的睡姿引來劉徹會心一笑。管他是不是亂倫,霍去病是他最珍貴的財寶,他一輩子都不會放手。劉徹自己也鑽進被子,滿足地摟過霍去病沉沉睡去。
有些羈絆,連孟婆湯都抹不去。那天晚上,劉徹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成了一朵蓮花,天天有一條白魚陪伴。後來蓮花成了人,離開池塘,白魚也跟著離開池塘,變成人依然陪在他的身邊,牽著他的手,似乎要隨他走到天涯海角。
可是接下來劉徹夢見自己對白魚化成的少年說了些什麼,少年便鬆開了抓著他的手。
“不……”劉徹一下子從夢中驚醒,看到白魚化作的少年就睡在自己身邊,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我的小傻魚,你終於還是回到我的身邊來了。”劉徹擁緊枕邊人,“你永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不會。”枕邊人的答案生生世世都是如此,“永遠不會。”只要你還要我。
作者有話要說: 給小說弄了個封面,不過有人說看得到,有人說看不到。大家都看得到嗎?不論是不是看得到,給我留個言好嗎?我好看看是不是要再改改。謝謝大家了。
☆、第二十章 共袍澤
衛青第一次侍寢,是半夜裡被打出來。這次劉徹帶回個小衛青,楊得意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在外面猜他什麼時候會被趕出來,不料霍去病居然就在劉徹的寢殿睡了一夜。第二天起床後,兩個人在一起吃了早點,劉徹還粘得恨不得把霍去病栓在褲腰上走到哪裡帶到哪裡,因為上朝時不便帶著他,才勉強答應霍去病回繼父陳掌家報個平安,但是一再叮囑必須在早朝結束以前回來——楊得意到後來才知道,要不是霍去病堅持,劉徹差點連早朝都不想去。
楊得意再一次確信——絕對絕對不能惹怒這個小祖宗,不然他一句枕邊風就能把楊得意太監總管的位置吹沒了。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劉徹,霍去病不由得慶幸侍中的制服夠保守,可以遮住身上不便讓人看到的紅痕,立刻抓緊時間回繼父陳掌家,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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