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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者只看得到兩個人影在塵土中殺作一團,根本看不清誰是誰,只看到其中一個使出一招漂亮的回馬槍,直逼得對手為了躲避槍尖,不得不墜馬。不料此人墜落馬下之後,另一人的長槍依然如跗骨之蛆,直接便向他面門刺來,像是要他的命!
衛青都嚇傻了,忘了自己是考官,一下子站起身,想開口叫他們住手,卻喊不出聲。倒在地上的人眼看著就要被結果性命,衛青的呼吸都停了,泰山壓頂一般疾刺而下的長槍卻突然淵渟嶽峙停在他鼻尖前。塵埃落定,是荀彘倒在地上,盯著離自己的鼻尖僅分毫之差的槍尖,幾乎成鬥雞眼,半天才回過神來:“我認輸!”
“好!”汲黯都忍不住站起來喝彩。
“剛才是誰說誰要靠誰的裙帶關係走後門來著?”東方朔陰陽怪氣地嘲諷汲黯,把他說得坐了回去,才拱了拱衛青,“果然是將門之後。衛大將軍,你這外甥可沒丟你的臉啊。”
衛青已經笑成一朵花了。
騎在馬上的霍去病始終是一副波瀾不驚的面容,等考官宣佈勝負,便很有大將風範地向地上的荀彘伸出手,拉他起來。衛青再點後面幾個錄名的武生,其中的大多數本事卻連荀彘都不如,在霍去病面前不出十個回合就敗下陣來,更有不少乾脆棄權。
看到外甥如此給自己長臉,衛青笑得越來越燦爛,突然鑾鈴聲響,又一名小將策馬而來,舉槍直指霍去病:“霍去病,那些不敢出場的人多半是畏懼你舅父的權勢,敢和我過過招嗎?”
這才是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吧?霍去病在心裡感慨了一下年輕真好,面上依然波瀾不驚:“敢問壯士高姓大名?”
“我叫趙充國!”
霍去病還是風度翩翩地拱手請先,不料趙充國只是冷笑,也不還禮,提槍便向霍去病攻來。霍去病後發先至,也提槍迎上。
趙充國的武藝比荀彘略勝一籌,兩人交戰數十回合都不分勝負,看得旁邊的人紛紛屏住呼吸,連眼睛都不眨。分開以後,兩人再次交鋒,趙充國氣勢洶洶地襲來,霍去病也策馬相對,不料他的馬突然雙膝一軟,便跪倒在地口吐白沫。趙充國收住攻勢,正想問要不要讓霍去病換匹馬再戰,只見馬還沒倒到地上,霍去病已經扔掉大槍,手執玉節鞭把趙充國一起扯下馬背,隨即一鞭抽在趙充國的馬臀上。霍去病的馬已經爬不起來了,趙充國的馬跑了,只剩兩個人在校場上面面相覷。
“繼續嗎?”霍去病爬起身,嗓音平靜一如既往。
“好啊。”趙充國也一骨碌爬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便拉開架式,“不騎馬就不騎馬,誰怕誰?”
霍去病卻朝他做了個稍等的手勢:“你比我想象的厲害。”
趙充國囂張地挑了挑眉毛:“怕了?想認輸?”
“不是。”霍去病解開護腕,“我要認真了。”
衛青自己就是御馬監出身,相馬自有一套,送給霍去病的白馬是難得的神駒。他還納悶如此駿馬怎麼馱著身材不甚高大健碩的霍去病才這麼一小會兒,就支撐不住了,只看到霍去病捋起袖子,從前臂上各解下一個沙袋扔到地上,然後捲起褲管,再從小腿上各解下一個沙袋。等沙袋一個一個地落下,霍去病重新拉好衣服,整個校場都靜得落針可聞。
霍去病看了看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的趙充國,十分瀟灑優美地撣去衣服上的塵土,還是請趙充國先出手。
“我認輸。”趙充國的氣焰一下子消了下去,隨即露出少年人特有的率真笑容,一巴掌拍在霍去病背上,“你行啊……”
“啊”字還沒說完,只聽見布帛破裂的聲音,然後便是嘩啦聲,又是大把的沙子從霍去病的袖子、衣服下襬漏出來。
“你身上還帶了多少沙袋?”
趙充國想把霍去病拎起來,試試有多重,不料霍去病的身法迅如鬼魅,左撲右閃,趙充國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直到把趙充國累得氣喘吁吁,無暇再來抓他,霍去病才抖了抖衣服裡的沙子:“這東西壞了很難縫的,你還想弄壞幾個?”雖然說的是貌似抱怨的話,他的嗓音依然如古井無波。
這下就連衛青都坐不住了,走下校場一把舉起霍去病,驚訝之色更甚:“你身上還帶了多少沙袋?”
“舅舅,我能比完了回去再脫給你看嗎?”
衛青這才想起自己是考官,連忙放下霍去病,坐回考官的位置:“下一個……”
已經沒人敢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