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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的。”受德舔掉比干手上的醬汁,“我讓他們帶著胥靡的烙印為官,就是要天下人都知道我大邑商任人唯賢,英雄不問出處,結果官員都說和胥靡同朝為官是侮辱,好像只有貴族才是人,平民、奴隸根本都不是人一樣。我這麼做,民間的賢才也沒來,來的淨是江湖騙子。”
“在天生高人一等的人眼中,平民、奴隸確實不是人,只是會說話的畜生。要改變人的觀念沒有那麼容易。費仲是文官,日久自然見人心,但是飛廉和惡來需要軍功來證明他們的能力。在他們證明自己是‘傅說’以前,你讓他們站在朝堂之上,難免給人‘大邑商的大王是個好騙的傻子’的感覺,江湖騙子自然就來了。”
“我做錯了嗎?”
“不問出身地招徠賢才並沒有錯,關鍵是要分辨出身低微的賢才和江湖騙子,還要另外想一個判斷的標準。回頭我再幫你想想辦法。”
“叔父也是貴族,就沒有覺得平民、奴隸不是人嘛。要不是一直跟著叔父,我大概也會成為和他們一樣的人。”
因為比干的心理還是一條魚,和二十年前只分得清男人和女人相比,他的進步僅僅是現在能分清小孩和成年人,但是連青年人和老年人都分不清,所以從來不覺得自己四十多歲還頂著一張二十多歲的臉有什麼不對。
“是啊,叔父是仙人,怎麼會和凡人一般見識呢?”受德曖昧地舔上比干的指尖,“仙人喂的飯就是不一樣。平常吃到嘴裡的東西都沒有這麼熱這麼好吃。”
“嘶……”比干倒抽一口冷氣。
“這麼敏感?”受德還吮住比干的手指不放,戲謔地看向他,卻發現他是皺著眉頭,“怎麼了?”
“沒什麼。”比干想縮回手。
受德一把抓住比干的手腕,看到他的指尖都燙紅了:“你怎麼不說?”
“你覺得好吃就行。”比干還要繼續喂。
受德抓著他的手不放,又不知道該拿他手上的燙傷怎麼辦:“為什麼你什麼都願意為我做,卻從來不向我要求什麼?”
“我要你做名留千古的明君,要求得還不多嗎?”
“我是說為你自己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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