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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念錯,大將軍的軍報上確實寫的是兩千零二十八人。”
“八百騎就能殲敵二千餘人,自己只傷了十來個,還抓回那麼多重要的俘虜,這個驃姚校尉真是戰功卓著,勇冠三軍。我大漢再也不是隻有衛青一個名將!”劉徹欣喜若狂,“這樣的人才怎麼到現在還只是個校尉?封……”劉徹突然想起驃姚校尉是誰了,回頭看向楊得意,似乎想從他那裡得到否定的答案。
楊得意點了點頭。沒錯,驃姚校尉就是霍去病。那小祖宗還真是本事,不論人在多遠,都能在第一時間把劉徹的怒火撲滅。
“朕……知道了。”劉徹重新坐下來,“你下去吧。”
傳令兵退下了,劉徹還呆滯地仰著頭,似乎能透過屋頂看到天空。他的小鷹能飛了,第一次就給他帶回這麼豐盛的獵物,是不是意味著他再也不願被關進劉徹的寵愛組成的牢籠?又一顆將星冉冉升起,大漢再也不是隻有衛青一個能抵禦匈奴的人,可劉徹卻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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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與此同時,匈奴單于的寶帳中卻是傳出伊稚斜大單于的怒罵聲,“博斯騰營地怎麼會遇襲?還傷亡那麼慘重!我的叔公、叔叔竟然一個被殺,一個被擒,就連我的相國和當戶都被抓了!阿胡爾,你給我說清楚!漢軍怎麼會襲擊博斯騰營地?”
阿胡爾就是臨陣倒戈的趙信。他本就是匈奴小王,這次又帶回許多漢軍的軍事機密,受到伊稚斜重用。伊稚斜將自己的姐姐嫁給他,還封他為自次王,意為僅次於單于的王。
“博斯騰營地不在漢軍的攻擊計劃之中啊。”聽完彙報,趙信也是一頭霧水,“只有驃姚營離開過大部隊。”
“驃姚營?”伊稚斜皺起眉頭,“領兵的是什麼人?”
“是衛青的外甥。”趙信想了想,“不,應該不會是他。這個霍去病雖然出身將門,其實不過是漢族皇帝的嬖倖,是個軟弱無能的人。別人打他罵他,他都一聲不吭,就是個任人欺負的軟柿子。而且驃姚營一共才只有八百人,怎麼可能襲擊博斯騰營地成功?”
“那個人是白狼神轉世!”從博斯騰營地逃回來的匈奴兵已經被嚇破了膽,“帶頭的是個特別年輕的漢族小將,面板白得像月亮一樣。他的馬一跑,所有的馬就都跟著他跑了,還會反過頭來攻擊主人,就像狼王率領狼群……”
“什麼狼神降臨!”伊稚斜一腳將傳令兵踢倒在地,“大匈奴什麼時候變得連區區一個漢族皇帝的玩物都敵不過?漢人是羊,我們大匈奴才是狼!只有狼吃羊,怎麼會有羊吃狼?狼神是保佑我們大匈奴的神,怎麼會是個漢人,還來攻打大匈奴?絕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狼神降臨,怎麼解釋博斯騰營地被襲的事?”
面板蒼白的漢族小將,好像確實是霍去病,但是趙信死也不會相信那個只會掛著溫和微笑任由李廣羞辱的霍去病幹得出襲擊博斯騰營地的事。
把傳令兵趕走,伊稚斜煩躁地在帳篷中走來走去。打仗說白了就是比兩國的財力,匈奴的財力本來就不及大漢,河南戰役更是失去了寧夏平原和河套兩塊風水寶地,漠南戰役中東離王幾乎全軍覆沒,牲畜更是損失了數百萬頭……如果說耕地是漢人的命根子,牲畜就是匈奴人的命根子,七年的血戰,匈奴可是打得元氣大傷。
趙信想了個主意:“不論襲擊博斯騰營地的是誰,漠南已經不適宜屯兵。而且根據我在漢軍時的瞭解,漢軍武器裝備先進,訓練有素,匈奴軍隊與他們正面交鋒,肯定要吃大虧。不如將主力遷移到大漠以北,漢軍如果勞師遠征,那麼大漠惡劣的地形與氣候必將大大地削弱他們的戰鬥力,成為保護大匈奴的天然屏障。我們以退為進,就可以養精蓄銳,然後反擊。”
伊稚斜覺得趙信言之有理,於是將主力撤向漠北,朔方、雲中、定襄、代郡以北,蒙古大漠以南的廣大區域內,已經沒有匈奴的主力,新一輪的戰爭,將從北部戰線轉移到東北戰線和西部戰線上。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一章 情竇開
劉徹拿著軍報,不知是喜是悲,伊稚斜拿著軍報,百思不得其解,而讓漢匈兩位君王都頭痛無比的罪魁禍首則是在水邊對著自己的倒影無比鬱悶。
他到底哪裡長得像女人了?雖然面板白了點,五官稍微偏清秀了點,兩道斜飛入鬢的劍眉還是挺男子氣的,應該不至於到會被認錯性別的地步,至少霍去病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認錯他性別的人,還“國色天香”……想到這裡,霍去病一腳踢散水中的倒影。一定是因為匈奴女人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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