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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微微顫抖。

見夏晨曦如此害怕得模樣，夏司瑝心裡得意，越發氣勢逼人，冷笑道。

“四皇弟是看不起皇兄了嗎？”

“不是……”

“那就是皇弟覺得皇兄沒有誠意咯？既然這樣……來人。”夏司瑝右手輕輕一招，僅幾秒種，便從身後的宮殿內走出兩個身材魁梧的侍衛，站在他身邊，夏司瑝夠唇一笑，說道，“不要讓人說了本宮不懂禮數，請我們的四殿下進去。”

“是！”

兩個侍衛領命後齊步朝著夏晨曦走來，如同兩座高山，擋住了最後一絲夕陽的餘光……

夏晨曦驚恐地後退了幾步，就在轉身想逃離那一刻，後頸一陣巨痛，意識立刻變得模糊，眼前一陣發黑，身體已向下倒去，就在最後倒地的那一刻，夏晨曦微不可聞地聲音極輕地喚出兩個最熟悉的字。

“父皇……”

一片黑暗中，夏晨曦覺得自己如置冰窖，沒有一絲光可以讓他覺得溫暖，好想念那人的溫暖……

‘譁——’

一陣刺骨的冰冷，讓夏晨曦從黑暗中醒來，眼睛還未完全睜開，就已聽見夏司瑝諷刺的聲音說著自己最珍惜的那兩個字。

“父皇，父皇……”夏司瑝啜了一聲，滿眼鄙夷地看著被鐵鏈鎖著雙手倒在牆角一身溼透的夏晨曦，繼而說道，“夏晨曦，光是看到你，我都覺得噁心，怪不得別人說你是個不祥的妖怪，竟然勾引自己的生父，連做夢都要叫父皇的名字……”

聽了夏司瑝的話，夏晨曦震驚地瞪大了眼，說不出一個字，他不敢想象，連三皇兄都知道他與父皇的事，那其他人是不是也…。。夏晨曦就那麼呆呆地垂著頭看著地上，甚至沒注意到夏司瑝已站起身拿著皮鞭向他走來。

夏司瑝走到夏晨曦面前，撩開長袍蹲了下來與夏晨曦面對面，近在咫尺的距離，夏晨曦甚至能感覺到夏司瑝的呼氣。

“當初你一夜之間就得到父皇的寵愛，我還一直覺得奇怪，你這樣只配在地溝裡生活的老鼠，憑什麼擁有父皇的疼愛……”突然，夏司瑝眼裡溢位滿滿的仇恨和鄙視，那尖銳而又熟悉的目光，刺得夏晨曦縮起了身子，剛才，楚素素也是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他從不知道，竟會有如此多的人恨著自己，而被仇恨的感覺，是那麼難受，壓得他難以呼吸。

“一想到母妃是為了掩蓋你和父皇的醜事而枉死，我就恨不能將你千刀萬剮……”

這句話，夏司瑝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那字字句句裡的恨意，讓夏晨曦心裡泛起一股濃濃的罪惡感，早已盈了滿眶的淚水再也無法抑制地掉落，所有無助，悲傷像潮水般湧上心頭，夏晨曦只能縮緊了身子不讓自己發抖，嘴裡卻不停地說著。

“對不起……對不起……”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感情會帶給別人那麼多傷害，他只是想單純的愛一個人，只是那人剛好是他的父親……

夏司瑝聽見夏晨曦的道歉，先是一怔，然後彷彿聽到世間最好笑的笑話般彎著腰大笑起來，良久，夏司瑝才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夏晨曦，眼裡盡顯狠厲之色。

“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哼！今天，我要讓你將欠我的，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啪！”

“啊——”

皮鞭劃破空氣的作響聲，撕開那光滑柔嫩面板的聲音，還有那一聲慘叫，拉開了夏晨曦噩夢開始的帷幕……

‘啪！啪！啪……’

一聲又一聲鞭子揮動然後落在那單薄的身體上的聲音在空蕩陰暗的刑房響起，這裡是夏司瑝寢殿下的密室裡專門設來私審犯人的刑房，一度被夏司瑝用來虐待冒犯了他或犯了錯的下人取樂，早已不知留了多少冤魂。

十幾鞭落下，夏晨曦的紅袍早已染成了暗紅色，然而除了第一聲慘叫，從那以後夏晨曦都再沒有哼過半聲，只是緊閉著眼默默忍受著鑽心的疼痛，臉色慘白，嘴唇也被咬出了鮮血順著唇滑下。

夏司瑝突然停了手，不屑地哼了一聲，然後冷笑道。

“看來皇兄的招待皇弟還不是很滿意，既然這樣，皇兄就按皇弟的口味來辦好了。”

‘啪啪！’

夏司瑝輕拍了兩下手掌，聲音剛落，刑房的門就‘吱呀’一聲被開啟。

夏晨曦睜眼看去，剛才的兩個侍衛押著一個被黑布蒙了眼，正兩腿發抖的肥胖男人走到夏司瑝身後。

夏司瑝彎下腰，用皮鞭的手柄抬起夏晨曦的下巴，左右端詳著夏晨曦還掛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