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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還故意提高了調子,往江少卿那邊看去,果然見他羞紅了臉,瞪了兩刀子過來。
他兩人把酒言歡,直喝得舌頭打結,口齒不清。連戰都站不住,趴倒在桌上就開始呼呼大睡。被人移去了臥房中,一覺睡到三竿還不覺醒。最後腹中飢渴才悠悠轉醒,南宮殤揉揉發脹的額際。看了看外面的日頭,大呼一聲糟糕,便衝出門騎上馬就往神劍山莊奔去。
可是,等他回到神劍山莊,卻被告知,花顏已經清早就離開了。
“怎麼回事!顏兒去了哪裡?”南宮殤身上還有些濃烈的酒氣,說話間還有酒味,身上的衣裳更熟皺巴巴的,頭髮也沒有梳理,看起來整個人都憔悴的很。
容和瞪著他道:“我倒要問問你是如何欺負花顏的!他身子打小就不好,你任他坐在地上快一個時辰,險些……花顏昨日哭的那樣傷心,你可知道?!竟然還一夜不歸跑去喝酒!怎麼不喝得你頭昏眼花,連回家的路也不認識了!”
南宮殤有些語結,“是……是不對,顏兒他現在去了哪裡,莊裡我都找遍了,他是不是生我的氣去清越了?那我馬上……”
“他去了靈渠,去救玄無珏了。”清雪在一旁淡淡的開口,然後遞上一封信函給南宮殤,“我們都不希望他去,畢竟路途遙遠,他只會些皮毛功夫,對付尋常人也就罷了。而且現在已經懷……身體不好,怎麼受得了。只是今早芍藥去房裡的時候,花顏就已經走了,只留了這封信給你。”
言語間雖然不鹹不淡,但眼神分明是帶著責怪。花顏都已經懷了孩子,這一路上只怕會有危險,雖然安胎藥丸備著,但哪比得上在神劍山莊裡安穩,若是出了神岔子,花顏那邊難過,南宮殤又怎能原諒自己。
南宮殤臉色微微一變,沒有說話,接過了信封。
“阿殤:
請諒解我的不辭而別,只願你珍重保重。我此番前去靈渠,只為解去千千結,八王爺雖傷我,卻不曾害我性命,我又豈能見死不救。若是他死了,父親和爹爹定然會怪罪你我。
我離開後,你不可跟來,因為顏兒在此只想問一句,你待我之心,是兄長寵溺弟弟,還是對待妻子一般的情意?”
南宮殤看到最後一句話,心痛得無法抑制,捂著自己的眼睛往後退去,險些撞到了桌上了的茶盅。
“是我罪該萬死!竟叫顏兒這樣擔憂!”他未曾想到,自己的逃避,竟然叫花顏懷疑起兩人的感情,兩人雖然青梅竹馬,但南宮殤絕對不會看不清他對花顏的情。從花顏第一次開口喊自己殤哥哥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孤獨無依的心已經有了歸處。
“你確實罪該萬死!臭小子,真是好命!”容和憤憤的嚷了一句,被清雪扯住衣袖拖走了。現在,他們二人都不能做什麼,只希望南宮殤自己能想清楚,不要做出讓他後悔的事來。
南宮殤現在巴不得能有千里眼,一眼看見花顏的所在,然後飛奔過去。但是,他又知道花顏不想讓自己去。他要是去了,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救治玄無珏期間,花顏和那人免不了有交集,甚至觸碰。不去,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顏兒,你歸來時,就是我們大婚之日……
但萬事豈能是由心所想,順心而行。
百里花顏坐在馬車內,因為怕動了胎氣,車中鋪就著月末半尺厚的毛皮,為了禦寒,車子內壁上都鑲上了厚絨,只留著窗戶透氣。在風嘯國境內雖然還有些熱,但是車子進入了雪淵國境內,立馬就覺得連這樣保暖都不夠,寒風還是能鑽進來一樣,怎麼蜷縮著,都覺得冷。
剛到了雪淵的鄴城,花顏就吩咐車伕停車。他手腳都發涼,腹部也開始有些脹痛。此刻必須下車買些保暖的東西,若是有一個手爐捧在懷裡那就好了。
“公子,咱們順道也把車軲轆換了吧,再往北走,就都是雪路了,原來的車軲轆鐵定打滑!”車伕是千秋藥鋪對街的,花顏與他早就熟識,若不是承百里海棠救治妻子的寒腿之情,他也不會接這麼遠的買賣。車伕跟在後頭,似乎也受不了雪淵的氣候,直打哆嗦。
花顏笑著道:“行,劉大哥也給自己加幾件衣裳吧,你在外頭,穿的暖和些。”說著遞給了車伕一錠銀子,兩人約好在此處見面,就各自去買東西了。
緊了緊身上的衣裳,花顏搓了搓手,走向一間雜貨店。選了三個手爐,防著萬一摔壞了,也有的換,手爐雖名為手爐,但誰說不能暖腳的。若不是火盆不安全,他都想買個火盆在車上。
低著頭抱著三個手爐,手臂上還挎著一袋子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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