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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想要的,永遠不會是他。
“誒?你又在嘆什麼氣?我家夫君何時歸家,我也焦急得很啊!若是馬上成婚的話,來年這個時候,說不定連孩子都有了!到時候的滿月酒,你可逃不了!“夜若雲提高著調子,悄悄的看清雪的反應。
果然,清雪聞言頓時大受打擊,只是卻強忍著眼中的淚珠,別過頭去,清冷的說:“你們成親後,我就會離開。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夜若雲一臉的訝異,心中卻是有了別樣的心思,這個凡人的性子還真是倔得他頭疼,眼神不好把自己認作女子也就罷了。既然他法力盡失,又剛剛涅槃,那麼跟在這個還有點武功的後頭也好過被惡徒調戲。只是這凡人明明就愛慘了他師兄,還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竟然尋自己作他師兄的妻子!
那就陪這凡人演一場戲,等好友來尋他時,倒要看看,這個痴傻的小子是吃驚還是慶幸!
離原清雪卻是憶起了容和臨走時說的話,難道當真不喜歡他找到的美人嗎?還是真如他所說,已經有了心上人...你的心上人又是誰呢?是自己出走的這一年才遇見的嗎?亦或是,早就藏在心裡,連自己都願意告知?
一廂深情,兩方愁怨,誰又可知傾慕一人卻求而不得的心痛呢?
德睿親王府,景祥殿,側殿。
百里花顏坐在躺椅上,失神的望著門外凋零的梨樹,現在已經是仲秋,雪淵地處極北,涼得猶如風嘯的寒冬。他即使身著厚厚的衣裳,依舊覺得寒氣侵體,手腳冰涼。
這幾日,玄無珏並未再怎麼欺虐他,腿上的傷也都結痂開始掉落了,雖然還不得下地走路,卻可以彎腿了。只是傷口會繃緊,微微有些撕痛。他不知曉自己是不是還在王府裡,因為平日裡鮮少見到玄無珏,下人也不是之前的那一撥。
而且,玄無珏的態度變得曖昧莫測起來。看向自己,不似從前那般的怨恨,反倒是有些歉意。花顏百思不得其解,這八王爺原本就是這樣喜怒無常的嗎?還是又在玩弄自己?
不過,即使那人口氣不似以前惡劣,也不過是相對而言。說話間想要溫柔的彆扭樣子,讓花顏一時間難以接受。兩人常常言語不和,不歡而散。到後來,玄無珏來到側殿,只是看著他,也不說話,通常坐上一個時辰就走了,但這一個時辰,卻讓花顏坐立難安。
那人眼中流轉的複雜神色,花顏看得有些心驚,不知道玄無珏接下來會怎麼對自己。玄無珏閉口不談南宮殤的訊息,花顏想問又怕知道令人心痛的答案。
只是,百里花顏在德睿親王府安穩過活的這幾天,瑞安王府卻是鬧翻了天。
玄無珏自然查出來那日燕蓮送來的糕點裡有問題,當場命人絞爛了燕蓮的十指,以禍亂王府的罪名將其趕出了王府。原是念其年紀還小,留了一條性命。只是玄無珏這番的憐憫,卻鑄就了叫他悔痛一生的的錯誤。
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侍女見花顏坐在風口處,臉上也不見紅潤,忙關了門窗,又給拿了一件貂絨大衣為花顏披上。小侍女機靈得很,見花顏懨懨的樣子,開口道:“公子喜歡雪絨花嗎?今日府中送來了皇上賞賜的雪絨花,若是公子想看,奴婢命人端一盆過來。”
花顏聞言,心緒稍稍迴轉,疑惑道:“雪絨花?難道不是雪花嗎?”風嘯國冬日都很少有雪,花顏身子怯寒,一到了冬天,就整日的躲在屋裡,炭火必定是神劍山莊用的最多的人。所以雪幾乎沒有碰過,這雪絨花難道不是指雪花,而是自土中長出來的花草?
那侍女掩嘴一笑,“公子可真會說笑,雪花怎可栽在盆裡,皇上若是賜盆雪花給咱們親王,豈不是叫天下人笑話了去。”說罷,就要去為花顏取那雪絨花。
“你說什麼?親王?這裡是親王府嗎?”花顏有些驚訝,原來這幾日竟然在親王府們,只是他對雪淵皇室不甚清楚,也就獨獨知道一個八王爺玄無珏,更別說親王一類的了。
那侍女也驚奇了,瞪大著眼睛道:“公子難道不知道?王爺未曾說嗎?這裡是德睿親王府,德睿親王可是王爺的親叔叔,兩人親厚得很呢!“
花顏卻是沉默起來,這德睿親王的名號他曾經聽藥鋪的客人說起過,似乎是極為厲害的一位親王,只是已經多年不出府了,外界都盛傳他豢養了一個貌美的王妃,夜夜笙歌,連雪淵皇帝都不管他,連兵權都收了回去。
若是這樣一個好色昏庸的親王,只怕自己去求,也不會有作用吧!
就在他思索間,那小侍女已經端著一盆花跑了過來。
竟然是紫紅色的圓形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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