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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意思,我在你神武門裡丟了銀子,你還能賠給我?”
“你……!”這厲人荃一介武夫,一根直腸子通到底,哪裡有望玉溪這麼多的繞彎子,才兩句話的功夫便臉紅脖子粗。
季雲海搖了搖頭,道:“玉溪公子,雖然沒人親眼見到小女被你們擄去,但至少有十幾雙眼睛,瞧見小女進了‘三相莊’的點心鋪子。”
望玉溪聽出癥結,心中一凜。
三相莊是嵐山閣的生意不假,卻從未對外界提及,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朝季雲海望去。“季掌門,是誰告訴你,三相莊是我嵐山閣的生意。”
季雲海頓了一頓,反問道:“奇了,這是點心鋪的小二自己說的,難道季某還要去懷疑此話有假?”
望玉溪聞言,向身邊一個嘍囉使了個眼色。那嘍囉點了點頭,悄然退了出去。
“即使如此,也沒有道理說是我嵐山閣所為,也可能是有人故意栽贓,挑起事端。”望玉溪瞧見季雲海眼神閃爍,便知此事另有文章,繼續道:“季掌門,可別令小人鑽了空子。”
不待季雲海發言,厲人荃便嗤笑道:“嵐山閣若是沒有鬼,大可以讓我們搜上一搜!”
季雲海盯著望玉溪,問道:“不知玉溪公子,敢不敢讓我們搜宅?”
望玉溪聞言,重重將茶盞摔在石案上,正欲發作,便見空中幾點寒光一閃。
“小心!!”
…未完待續…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七章(修訂):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
第二十七章(修訂):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
幾點寒光當空飛來,望玉溪大聲提醒道:“小心!”同時偏身躲開,他身邊的季雲海就沒這般好運,一枚梅花鏢不偏不倚打在他印堂正中。
混亂中不知誰喊了一聲‘窗外有人’,望玉溪抬眼看去,便見窗外一襲黑影掠過,正待起身去追,身邊又咚咚咚倒下數人。
此時大門不知被誰開啟,門外眾人聞見動靜,一窩蜂湧了進來,一看季雲海同其餘幾人倒在地上,紛紛拔出刀劍,將望玉溪圍了起來。
望玉溪的目光掃過地上氣絕生亡的八個人,心中驀地一沉。
悠子期聽見遠處的動靜,將手裡的粥碗擱在床頭小案上,輕聲道:“你在屋裡別動,我出去看看。”
沐亭之一張俏臉冷若冰霜,聽到這話沒有半分反應。
悠子期為其捻好被角,起身離去。
聽見關門聲,沐亭之纖長的睫毛一顫,隨之掀開被褥跳下床,從視窗翻了出去,也不管外頭冰天雪地,僅著一身薄衣,赤足飛奔。
連日來的大雪為地上鋪了厚厚一層白毯,沐亭之沒跑幾步便滑倒在雪地裡,正值重傷初愈,身虛體弱之際,這一倒地,他便再也爬不起來。
他伏在雪地上大口喘息,忽見身後飛來一片黑影,接著一襲大氅將他捲起。
被圈在男人懷中的沐亭之一邊劇烈掙脫,一邊聲嘶力竭的喊道:“放開我!”
兩人在雪地裡滾了好幾圈才止住勢頭。
悠子期眼中驟雨欲來,盯著懷中臉色煞白的少年,咆哮道:“為什麼!?”
為何要逃?
為何如此折磨自己?
為何我的甘心首疾,一往情深,你卻置若罔聞。
沐亭之雙手被制,美目氣得泛紅,一張口便咬在男人的手背上。這一下咬得極狠,他都能嚐到嘴裡的血沫子,可眼前這男人一點不為所動。
挫敗的鬆開口,他啞著嗓子哀求道:“十一……放我走吧,我真的沒臉見義父……求你。”
悠子期被這一聲十一叫的心如刀絞,他將人緊緊摟著,似要將少年織細的身體揉進骨血裡。“難道我就不行麼,十二……難道我就不行麼!?”
沐亭之的身體僵了一僵,不待他將話說完,便抵死掙扎起來,奈何身下的男人如一張鐵網,將他縛得嚴嚴實實。
沐亭之捂住耳朵。“你別說了!我不想聽!……唔!”
滾燙的舌撬開嫣唇貝齒,滑入口腔,貪婪的攝取屬於少年的津甜。
沐亭之呼吸驟停,死死瞪著男人驟然放大的臉龐,暫時忘記掙扎。
雪地上,一黑一白兩道身影相依相偎,伏貼擁吻,直到一雙靛青的靴子落在兩人耳畔。
兩人驟然清醒,齊聲叫道:“義父!”“閣主!”
顏少青的一身冬袍在寒風中獵獵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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