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大作,陳賢對他一直印象頗佳,什麼時候拉下過臉這樣不鹹不淡地對他說話。陳賢奉方天正的命令一路監督他們兩派,眼下自己的行為分明觸到他底線。硬著頭皮道,“在下晚上睡不太好,這是特意去買的安神助眠藥粉。”
陳賢看著他,面色稍緩,看樣子是信了。
明斕剛想鬆口氣,看見蕭宿巒目光灼灼直盯著他看,才剛放下的心又被提起,他失不失眠這傢伙最清楚了。果然蕭宿巒不信,勾勾手指把十二近侍中精通醫理的衛七召來。
衛七還是那張不通人情的死人臉,明斕對他狂使眼色使到眼抽筋,那混蛋還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用藥解藥,衛七是其中好手,用兩指捻起粉末在鼻尖一嗅心中便有了底。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那不是什麼好的徵兆,明斕後背一陣發冷。垂死掙扎地丟擲友誼的橄欖枝,“好久不見啊衛七。”
衛七似笑非笑,“我當然記得你,你走之前摔碎我好幾瓶珍藏良藥。”
“……有這事嗎?哈哈哈哈哈,你一定記錯了。”
衛七起身向蕭宿巒拱手,“公子,是春/藥。”頓了頓,覺得還不夠,又啟唇道,“藥性很烈。”
明斕忍不住想用手捂臉,這次真是丟人丟大發了,他們一定以為自己欲/求不滿。他真是高估了一琴門這群人,抬眼再看時,那群人的表情已經從憤怒變成了得意混合著憐憫。一琴門的人一向自負又驕傲,招搖得就像孔雀似的一直抖著屁股毛,各個以為明斕一定暗戀自己,求而不得輾轉反側只能轉向下三濫手段,嘖真是可悲又噁心啊。如果只有女的是這種眼神也就算了,問題是一琴門的男人怎麼也都是這副表情。他忍不住問衛七,“喂,你們一琴門是不是都是斷袖?”
衛七瞪他一眼,你個死斷袖最沒資格發言。
陳賢那邊還等著他的解釋,明斕只能裝著一副無辜的樣子,含恨一甩袖,“怎麼會這樣,我明明要的是安神的藥物。”
太假了,太假了,你去的什麼店,□可比平時的助眠藥物貴多了!賠本買賣,掌櫃好有良心!
一琴門的人還沉浸在自我的讚美和感慨中,居然輕易地就放過了他。在他們心中一個卑微的愛著自己又得不到自己的人是無需指責的。明斕對這個反應還真有點驚訝,沒想到剛才氣勢洶洶現在那麼輕易就饒了他。他總算懂老頭子讓他帶包春/藥防身是怎麼回事了,搞了半天這就是一群自大狂和腦補狂。
他們之中最有理由驕傲的那個人卻在用眼神剮了他一眼後飄然離去。明斕在心裡哀嚎,完了自己裡子面子全掉光,蕭宿巒會不會覺得自己很飢/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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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水汽氤氳,水聲曖昧,一雙柔軟的手撫上光滑細膩的面板。
朱小瑞邊搓背邊流鼻血,蕭宿巒的面板堪比白瓷又滑又吸手,光潔的面板下包裹的是勻稱有力的肌理摸上去手感極好。這哪是江湖俠客的面板,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也沒這等上好肌膚。
朱小瑞摸到爽,覺得自己幸福得都快升天了。
蕭宿巒站起身,朱小瑞繼續陶醉地搓搓洗洗,手感好好。被摸的人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了,“朱小瑞,回魂。”
“哎!”收斂心神,仔仔細細用毛巾將身體拭乾。突然發現蕭宿巒腰側有一道醜陋的疤痕,疤痕細長看樣子是一道劍傷。習武之人身上有一兩個傷疤並不奇怪,有些人還當做驕傲時不時拿出來炫耀一番,可同樣一道劍傷出現在蕭宿巒背後就很值得懷疑了,這人追求完美從不會讓自己身上留下任何細小傷口。他與鬼醫姜雲雨素來交好,討上幾瓶去腐生肌的良藥也不是難事。怎麼會在身上留這一道疤。從形狀上看,劍勢上挑,應該是熟人從背後偷襲。是誰?
他立刻想到一張很欠扁的臉。
蕭宿巒嘆了口氣,拍拍朱小瑞的臉頰。“回魂。”
朱小瑞狗腿地抱好大腿,“公子你還有什麼吩咐。”
“站好。”
“哎?”朱小瑞不知所以然。一桶洗澡水當頭淋下。
“擦乾淨。”蕭宿巒甩甩袖子飄出門。
朱小瑞這回徹底清醒,抱著溼衣服直哆嗦。不就多摸幾下,不不,不用這麼狠吧,阿嚏,冷死我了。
蕭宿巒去了哪裡?出門左轉第一間就是了。他在門前靜靜站了會兒,伸手敲門。
房間裡的明斕正在窮兇極惡處心積慮地幹壞事,他手拿一包瀉藥往一盆水磨粉裡摻,邊倒邊抖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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