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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他第一次有種要死在床上的錯覺。
現在那男人一定很痛苦吧。明斕半合著眼,想著怎麼折磨那傢伙報復回去。他朝燕陶勾了勾手指,小鬼嘴裡滿滿當當塞滿了桔子,一臉蠢相看過來。
“你不覺得酸嗎?”明斕皺眉。
“塞太滿了吐不出來。”燕陶認命地把酸橘子嚼碎嚥下肚。
……算了,這種教育問題還是留給蕭宿峰去擔憂吧。“去幫我辦一件事。”如此這般交代一番,燕陶會意跑出門去。
衛十二抱著頭蹲在蘭苑的石亭邊,他一晚上沒睡又被那群沒人性的踢來值班,這簡直是在把英俊帥氣的他當看家狗用啊!老遠就看見明斕的小師弟一路奔了過來,這是被害人家屬來砸場子嗎?他疑惑地一歪頭。
“十二哥!”燕陶甜甜地露出招牌酒窩。
衛十二冷哼一聲不搭理他。
“你知道衛七哥在哪嗎?”
“你找他幹什麼?”衛十二從上到下審視他一遍,沒缺胳膊少腿啊。
“我師兄他不舒服。”
衛十二愣了一下,立刻往很齷齪的方向一路腦補過去,八匹馬都拉不住。
石亭之中正在和端木斐對弈的男人動作僵了一下,向衛十二的方向撇頭示意。
衛十二從善如流地接下去問,“怎麼不舒服?”
“好像有點發燒了。”燕陶乖乖照著明斕教他的話念,其實他才不想來看蕭宿巒那個欺負師兄的大壞蛋呢!
衛十二突然笑得很淫/蕩,“走,哥哥帶你去找老七去。”
“蕭兄。”端木斐輕喚一聲,疑惑地注視著他。
蕭宿巒這才彷彿回過神,在棋盤上隨意落下一子。
端木斐覺得很納悶,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今天男人對他的態度很冷淡。他多少是有些知道蕭宿巒對自己的心思的,自己一方面享受著對方的討好,又放不下對明斕的心思,夾在兩人中間有些為難。本來昨天明斕已經給了他一次打擊,今天居然連蕭宿巒都有些不把他放在眼裡,端木斐的臉色隱約有些難看。“蕭兄今天可有心事?”
蕭宿巒淡淡又落下一子,“無事。”在心裡琢磨著明斕怎麼會生病,練武之人身體不應該那麼柔弱才對。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昨天是有些過火,春寒料峭折騰一晚上染上傷寒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他眸色漸深,想起昨夜他把冰塊推進那處火熱甬道時的情景,也許是那時候著的涼?這樣胡思亂想之下,身體竟然有些發熱,還不到一天居然又思念起那個人。
該死!
他閉了閉眼,鬆開握緊的拳頭,又恢復成平時優雅風流的樣子,“今日這局在下認輸。”說完拂袖而去,留下端木斐一個人在那兒一頭霧水。
早就決定了不想他,不見他,不再因為那個人動搖自己的心念,沒想到自己的決心崩潰得如此之快,讓他不由懷疑起自己的自制力。他隨手招來一人。“去告訴衛七,想要什麼藥材只管找衛四要錢就是。”
有衛七照顧他,不會有什麼事的……這樣自己就可以少思念他一點了吧。
蕭宿巒可以自欺欺人,明斕卻不會。當男人表示出在意他大於任何一個人時,就等於把自己的致命弱點暴露在他的面前,任憑他抓牢弱點永世不得翻身。
蕭宿巒開始故意避開明斕,想證明自己並沒有那麼在意那傢伙,卻懊惱地發現似乎走到哪裡都能聽見對方的名字。想躲根本躲不掉,反而無論走到哪裡都能聽見他的名字。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反而勾起了別樣的思念。
明斕的身體好像一直沒有好,衛七每次都要從衛四那裡敲詐一大筆錢去買奇怪的藥草。蕭宿巒雖然知道這是衛七假借出診的名義為自己撈取好處,沒打算戳穿他。他只是奇怪,明斕不像是會臥病在床這麼多天的人。難不成自己真的是太過火了?再加上燕陶最近老是苦哈哈地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讓他不得不想起很久沒出現的明斕。
明斕舒舒服服一覺睡醒,感覺睡夢裡有人撫摸自己的臉,然後一個溫溫軟軟的東西落在額上。他翻了個身,睜開眼。房中桌上放了一碗冒著熱氣的肉糜粥。轉了轉眼珠,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對剛進門的燕陶說,“幹得好!這兩天你可以不用在他面前晃了,出去玩吧。”燕陶如獲大赦。他看著苦不拉幾的,實際上是真的好苦,因為明斕不准他去找蕭宿峰玩要求他在蕭少爺面前晃來晃去,讓某人能夠睹物思人。
端木斐覺得最近蕭宿巒對他越來越冷淡,聯想到這位少爺在江湖上花心的傳言,立刻覺得對方也許是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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