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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月熙索性站了起來,整了整袖子匆忙吩咐,“換衣,備轎,去泰乾宮。”
作家的話:
禮拜三出差……本來以為能趕得上禮拜四發文……
都專程把網線帶去了……結果不知道為什麼膝上型電腦連不上賓館的網路!
愁死了……_(:!」∠)_
作為補償這次多更了一些……請多包涵啦…v…
當然禮拜天可能就會少更一點……【你滾
☆、第五十三章
一路心煩意亂的搖到了泰乾宮門口,揮手免去內侍的拜禮,急匆匆的向內走去,衝進內殿,卻莫說望祁睿,連德全也沒見著。
內心的不安逐漸擴大,像一隻大手罩住了月熙,劈手揪過一旁的小太監,語氣自然算不上好,“皇上呢?”
小太監哪裡見過皇後發怒的樣子,怕是自己犯了什麼錯,碰的一聲就跪了下來,接連不斷的磕頭求饒,口齒不清告罪聽得月熙心煩意亂,倒是好不容易抓住了重點,望祁睿出宮了。
出宮?去哪?
沒來由的一陣慌張,莫名的緊迫感壓在心頭,然而再問小太監,卻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非常時刻,月熙也顧不得什麼打探帝蹤的罪名,帶著人直接衝進值衛屬,對著滿屋驚慌失措的值班護衛,劈頭就是一句,“皇上哪去了?!”
護衛長一臉為難,一面不敢隨便亂說開罪皇上,一面又哪裡敢觸了眼前這位的逆鱗,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跪在地上吱唔未語,冷汗已是流了一灘。
月熙見他不說,也不含糊,自帶人上前抽了當值人員記錄來看,護衛長叫苦不迭,要攔卻早來不及,眼看皇後翻著記錄皺起眉頭,半晌合上書目,抬頭令到,“備馬,去河霸軍營。”
“使不得啊娘娘!”這回莫說護衛,就連月熙的隨侍嬤嬤也趕來勸道,“軍營簡陋粗糙,都是徵兵的漢子,難免髒汙,娘娘金貴之軀,怎能去那種地方!”
“怎麼就去不得了?!”月熙冷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宮當朝皇後,這大煥還有哪個地方是去不得的?!”
護衛長和嬤嬤還待再勸,奈何月熙是鐵了心的要去河霸軍營,拗不過主子的執著,終究還是備了馬車,挑選了一隊侍衛隨侍,輕車簡從,一路直奔河霸軍營而去。
這廂月熙離了皇宮,侍衛長急的團團轉不知如何是好,那廂河霸營地內,卻是白裝素裹。
嵐邱嶽戰死的訊息雖被望祁睿封鎖於朝堂之上,但在軍營中卻早不是秘密,更何況屍體運達的河霸軍營,這裡是嵐邱嶽自入伍徵兵便一直呆著的軍營,一路從伍長、什長升至校尉、中郎將,再往上的將軍、大將軍,要說一年中他在這河霸軍營呆的時間比自己府上還多也不為過,而軍營,也是嵐邱嶽一手管理操練,營地裡的官兵對這毫無架子的大將軍也再熟悉不過。
大家都說,嵐將軍出征路上與兵卒同衣同食,大家都說,嵐將軍親自指教新兵操練冬九夏伏,大家都說,平日裡嵐將軍總與卒伍們混在一起喝酒吃肉從未拿過架子,大家都說,嵐將軍疆場上披荊斬棘身先士卒……
望祁睿站在帳中,聽著耳邊帳外傳來的細語,他從來未如現在這般佩服嵐邱嶽,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人,在他死後幾乎所有認識他的人都在為他哀悼痛惜。作為一個帝王,他看得出每個人表情後的真假,而整個河霸軍營在聽聞嵐邱嶽死訊後的那份哀慟,便是他這個帝王,也有些動容。
“嵐邱嶽,”望祁睿輕輕念起這個童年玩伴的名字,“該說你是長袖善舞,還是過於真摯?”手指撫過高臺上的木棺,裡面躺著的人蒼白而又平靜,臨時搭就的靈堂內哭聲四起,平日裡一群嬉笑怒罵的糙漢子此時卻各個哭的情真意切,嚎啕著嘟囔些聽不清楚的話語,似乎是在惱怒著戰友的撒手而別。
起身為嵐邱嶽添上三炷香,望祁睿黯下神色喃喃念道,“朕,終究欠你一聲謝……”
語畢又為他燃上紙糊的金銀錠子,“……朕今兒應你,你的府邸家眷,朕幫你顧著,月熙,朕自護著,這河霸軍營,朕也守著,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都算在朕這裡了。”
語音未落,門外匆匆闖入一個守門的兵卒,跪在地上急道,“皇、皇後娘娘到了!”
啪!
一個燃著的香爐砸在小兵腳邊,猶有餘溫的香灰散了一地,燙著士兵的小腿,他卻一動也不敢動,僵硬的跪在原地,冷汗溼了後背,頭頂傳來皇上暴怒的吼聲,“誰?!哪個不要命的把嵐邱嶽死的事情告訴皇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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