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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塞了一團衣物,望祁睿定睛一看,頓時滿眼噴火,這衣物可不是自己的褻褲,奮力的掙扎間成功踢中了月熙幾腳,白皙的身子上頓時青紫一片,月熙也不喊疼,只是眼中越發陰沈,眼看望祁睿掙動著就要坐起,突然伸出手在望祁睿紅腫的男性上狠狠一掐。
本就脆弱不堪的分身如何受得了這毫不憐惜的一擊,望祁睿當下軟了身子,被堵塞嗓子中發出一聲嗚咽,月熙趁機重新將他壓下,掐住他勁瘦的腰肢使力一提,抬高他的臀部,隨意擼硬了自己的兇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分開了臀肉便衝了進去。
劇烈的痛楚驚的望祁睿猛然瞪大雙眼,呲目欲裂,喉間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嘯,僵直的身子滲出薄汗。
月熙卻哪管得了他如何,只覺得身下包裹處溫暖緊緻,舒爽的哼了一聲,隨即不管不顧的大力抽送起來。
望祁睿只覺得羞處撕裂般疼痛,血水順著兇器的抽送被帶出體外,沿著結實的大腿滑落,內壁被肆意拉扯,毫無保留的徹底侵犯,高大結實的身子被身後看似柔弱的少年壓在身下來回扯動,扣緊腰肢的纖長雙手用力,尖尖的指甲在深色的肌膚上留下血痕,淫靡的水聲和撞擊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迴響,自己卻連求救聲也無法發出,只能在撕扯的痛苦中隱隱發出幾聲悶哼,束縛的雙手無法著力,使得上半身只能無力趴伏在床上,任由身後的人託高緊實的窄臀,瘋狂進出,頭上流下的血液隨著身體的搖擺落到眼中,望祁睿無力的閉上雙眼,悲哀的發現,自己已然一身狼狽,而身後的那人卻只是掀高裙裾,連衣襟也不曾紊亂,帝王至尊的尊嚴被撕碎成片,永無休止的折磨中望祁睿痛得險些昏過去,卻只是強自清醒著體會那人帶來的無盡折磨。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長年的習慣使得望祁睿轉醒,渾身散了架一般的疼痛讓他蹩眉,伸手向身邊一探,果不其然,一片冰涼,自嘲的勾了勾唇角,那人自然是不肯安眠於自己身側的。
閉了閉眼,再睜開已恢復了帝王的深沈穩重,“德全。”他叫,“什麼時辰了?”
門外傳來老太監的聲音,尖細的嗓音異於常人,“回皇上的話,已經寅時三刻了。”
距離上朝還有大半個時辰,望祁睿的嗓子沙啞難受,但他仍強自無事般的吩咐,“去給朕把浴桶搬進來,今日朕就在鳳儀宮沐浴。”
“奴才這就去。”
“等等,”又叫住自己的貼身太監,望祁睿猶豫半晌,還是開口,“順便送盒創傷藥進來。”
“是。”
一燭香後,碩大的黃梨木浴桶被四個小太監抬進了外間,蒸熨薰香過後的朝服也送了進來,望祁睿聽到聲響,在內間阻止了太監們進一步的服侍,“都下去吧。”
小心的關門聲輕輕響起,望祁睿撐著床頭的支柱起身,折騰了一整夜的身子疲累不堪,各處傷口仍然叫囂著疼痛,望祁睿皺眉,忽略了周身的不適,翻身下床。
痠軟的雙腿險些站不住,望祁睿晃了一下,穩住身子,卻感到昨日被粗暴射入體內的精液正混著撕扯出的鮮血自大腿滑落。
深邃的瞳孔中閃爍著不明意味的光芒,望祁睿握著的雙拳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終是抿了抿唇走出外間,跨進準備好的浴桶之中。
溫熱的水浸沒了疲憊痠痛的身子,望祁睿滿足的哼了聲,閉上雙眼。泡了大約一刻鍾,洗淨了發上身上的精液血跡,隨後皺了眉,頓了一下,還是將手指探向身後,指尖碰到早已殘破不堪的入口處,雖然早有準備,尖銳的疼痛還是使得望祁睿渾身一僵,咬牙放鬆,勉強伸進一指,向外掏弄,但備受折磨的私處又怎能經得住此等對待,傷口再次裂開,血水混著精液流出,在溫水之中醞出一抹嫣紅。
好不容易清洗乾淨,望祁睿又強忍著自己上了藥,畢竟那地方也無法告於他人知,一番折騰下來,早已又出了一層薄汗,但身上這青青紫紫的樣子自是無法讓太監看到,於是待到皇帝穿戴完畢走出宮門時,已近卯時了。
看著外面候著的德全,望祁睿從容吩咐,“上朝。”
“皇上,您可還沒用膳呢。”
“免了。”
“這……”德全自是擔心主子身體,但皇上定下的事又有誰敢反駁,只得諾諾應了,招來皇輦。
皇輦行在宮階之上,搖晃著望祁睿本就散了架的身子愈發難受,蹩眉忍下,冷淡地向著跟在旁邊的德全吩咐,“等會差個人去和皇後說,讓她梳洗後在鳳儀宮等著,朕下了朝和她一起見後妃們。”
“奴才這就去吩咐。”德全低著頭,順從的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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