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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觀不了全域性,至少懂得藏拙,卻不會網上亂吠秀下限。
進來也看了些關於時政觀察國內局勢評論分析的文章,一知半解,卻仍舊覺得此前自己設想的種種都太過天真,“只要XXX不就好了嘛~”“連XXX都不幹沒救了!”之類……殊不知牽一髮而動全身。
這裡說了很多和文章毫無關係的廢話真是抱歉了……OTL……其原因只是被網上那些無腦天然呆叫囂憋屈太久的藉機發洩而已……勉強您閱讀實在是咳咳……不好意思了……OTL
如果不才在下我以上種種話嘮發牢騷言論造成您身心不適……深表歉意……
☆、第二十二章
但這整段下來,月熙總也覺得不甘,哪會全無辦法,總能有些法子使得雀苑好過些,正想說些什麼,門外德全公公回稟,說是摺子取來了。
望祁睿順勢罷口,命其奉上來,隨即翻開一本開始閱覽,看到一半開口對月熙道,“你去梳洗吧,別候著朕了。”
月熙頓住思緒,轉頭看見案上幾十本奏摺,不禁蹩眉,“今日早些休息吧,近來皇上看著臉色都不好了。”
隨意揮了揮手,望祁睿敷衍,“知道了,下去吧。”
被堵回了話,月熙也無法再說什麼,悶悶的伏了伏,退到內室沐浴去。
洗漱完畢,換上香粉蒸過的蠶絲中衣外褂,月熙靠在榻上任由侍女用描金燻爐小心烘乾長髮,等到全部收拾妥當,已過亥時,扶著塞了布團微見隆起的小腹走出外間,只見望祁睿仍坐在案前,維持著一個時辰前的坐姿,一分未變,倒是先前的一沓摺子消下去了一小半,德全特意多支了兩盞燈,此時正在案側研墨伺候。
月熙見狀立刻皺起眉頭,提聲勸道,“摺子哪有批完的時候,再怎麼天大的事也比不過皇上的身子,二更的鍾都敲過了,皇上也該歇歇了。”
望祁睿正看著入神,聞言也沒多做理會,敷衍似地恩了一聲。
月熙哪裡聽不出他這應付的語氣,柳眉一豎,“皇上!就算不為自己也該為了我大煥著想吧!皇上若為這一兩本奏摺而出了閃失豈非撿芝麻丟西瓜了?!”
望祁睿剛巧合上手中的摺子,轉頭看見月熙滿臉憤懣不平,恨鐵不成鋼似的表情,反倒有些興味,此時的月熙不再是前幾月那冷淡疏離的模樣,也不是之前那充滿恨意的模樣,反倒像是入宮前,那年的正月燈會,或是更早,將軍府後花園時的那種,靈動朝氣的天真少年。
不易察覺的勾起唇角,望祁睿的語氣中難得多了抹縱容,“不礙事,你先睡你的去吧,朕再看個三五本就去了。”
“只怕我這一睡等你再躺下時天都要亮了!”月熙聞言直接炸毛,望祁睿說的三五本哪裡能信,看這樣子怕是打定主意要批完摺子才歇息,“先前還和我說教什麼該管的要管該放的要放呢!這會子就成萬能的真龍天子了?先前還和我說教什麼事有輕重緩急要從大局出發呢!這會子就為了幾本摺子不要自己身體了?”
這話說完,望祁睿還未表態,倒把德全嚇得不輕,皇後娘娘即便是後宮之主又怎能對皇上如此說話,偏生皇上未見動怒,怕自己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東西,急忙尋了個理由倉惶離開。
德全這一折騰,倒把月熙驚醒不少,方才只是不知原因的一時衝動,此時才驚覺自己犯了不止一條大不敬罪,偏偏彆扭的不願告罪,站在原處瞪了望祁睿一眼,扭過脖子冷哼一聲,心下卻有些忐忑,生怕又激怒瞭望祁睿。
然而望祁睿非但沒有生氣,反到用一種略微探究的興味目光盯了他半晌,突然開口,“皇後若還不想睡就來替朕研磨吧,”頓了一下後衝月熙調侃似的挑了挑眉,“也好監督朕是不是隻看了五本摺子不是?”
月熙哽了一下,壓下心中的最後一絲不確定,走去案邊,執起方才德全研過的墨柱,在上好的硯臺上緩緩畫著圓圈,看著望祁睿又翻開一本奏摺,心下默數,一。
望祁睿的視線掃過月熙研墨的手,開口,“朕倒是好久沒見你像方才一般與朕說話了。”
月熙聽不出皇上話中的情緒,只好含混答,“是臣妾逾禮了。”
“月熙,”望祁睿語氣和緩,手上仍一刻不停的批著奏摺,“知道朕當初為什麼單單隻招你做皇後麼?”
月熙研墨的手停了一下,“不知。”
“你許是不記得了,朕登基前夜,曾去過將軍府,在那裡見過你一次。”
月熙絞盡腦汁仔細回憶,卻毫無印象,只好乾巴巴的老實回答,“我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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