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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倒了下去。
月熙不知道望祁睿心緒的種種變化,感到手臂上鐵箍似的大手終於放開,立刻撲上那人,連啃帶咬毫無章法的吮吻,手也隨之四處點火,感受到下方的身子逐漸火熱起來,更是滿足的糾纏上本就被咬的充血的胸前突起,望祁睿倒抽一口冷氣,正待發怒,胸口處卻隱約傳來呢喃之聲,仔細一聽,原來是月熙一邊吮吸著那點一邊說著什麼,反反覆覆不過三個字,顛來倒去的說著“我愛你”。
於是望祁睿渾身一震,終是倒了下去,低低罵了句什麼,便不再阻止那四處作亂的頭顱和雙手。
月熙的行動再不受阻攔,沒多久便憑著本能摸索到了望祁睿身下的那秘處,望祁睿身子一僵,堪堪掙動起來,月熙見狀抬頭,覆上對方的薄唇,仍然叨唸著那三個字,近在咫尺的愛語讓望祁睿一陣失神,恍惚間回到了小時候,自己還未封皇子,與母妃居在長德宮,每每自己表現出色,得到母妃的褒獎,便會從母妃那裡得到這三個字,轉瞬多年過去,如今聽來,竟恍若隔世。
心不在焉之際,下體一陣劇痛,望祁睿冷厲的眉眼出現了一瞬間的渙散,盯住埋在自己頸間的頭顱,似嘆似喚的叫了聲,“……月熙。”
月熙此時也抬頭,兩人視線相交,璀然一笑,“我愛你……少爺……”
望祁睿的雙眼猛然瞪大,各種情緒翻湧而過,想要掀開身上作亂的少年,卻會扯動私處的傷口,幾個深長的呼吸後強自鎮定,手掌緊緊扣住床沿,用力到骨節泛白,錦緞織就的床褥被撕扯開來,望祁睿咬緊牙關,從牙縫中蹦出一句陰狠的咒罵,瞪著頭頂的紗幔,刻入骨髓般的用力,睜目欲裂,後又覆上眼簾,不再發聲。
月熙只感到下方的身體不知為何緊繃起來,甬道的收縮擠的他十分舒服,讚歎一聲,便大力抽送起來,如是抽送了足有一刻鍾,但身下的人卻不論他怎麼折騰都不再出聲,月熙有些著惱,手下更是沒了輕重,緊抓著對方的大腿抬高,指甲劃出好些痕跡,尋著刁鑽的角度來回衝刺,在撞上某點後感到對方明顯的一陣緊繃抽搐,如是食髓知味,順著那點狠狠進攻,這般刺激使得望祁睿的下體也逐漸回覆堅挺,月熙埋頭含住望祁睿胸前那豔紅的突起,手掌搗住對方的肉棒使力搓弄,下體幾個深深的捅戳,悶哼一聲,洩在瞭望祁睿體內。
望祁睿只感到內壁一熱,被倒灌的不適夾雜著莫名的快感,此時月熙因為高潮而下意識收緊了手掌,下體被他這麼一夾,也再守不住精口,由是呼吸一滯,咬緊下唇忍住呻吟,這才又洩了出來。
一夜情事,兩人都累到不行,月熙發洩完後便沈沈的睡了下去,望祁睿雖也筋疲力盡,卻睡不著,鼻間傳來那人淡淡的體香,混合著濃重的酒氣,望祁睿皺眉,心下憤怒惱火,卻也無力,當初把人接進宮來的是自己,現在這些從某種方面來講也可說是自作自受罷,但卻不甘、憤懣,自己一個帝王,何至於此?而以這樣的方式對待這樣的一個人,值?還是不值?
還記得當初緣何召他進宮,而今他的態度與所願千差萬別,那麼,自己究竟是為何還不放手?甚至不惜……
原先不曾計較過的問題,在今夜之後紛至沓來,腦海中翻滾著思緒尋找答案,卻仍是撐不住身體的抗議,如是渾渾噩噩睡了一會,便聽到門外德全壓低聲音的輕喚,“皇上,寅時過半了。”
腦袋仍在隱隱抽痛,望祁睿本想抬手揉揉,卻感到胳膊被什麼東西壓住,動彈不得。回身下視,只見錦被中隱隱露出月熙半個腦袋,靠在自己的胳膊間眯著眼睛睡的正香,此情此景,昨夜種種在腦中回放,望祁睿臉上不禁一陣青一陣白,皺著眉頭瞪向猶自睡的開心的少年,冷哼一聲,猛地抽出早已被壓的發麻的胳膊。
月熙睡的正香,此時一番動作也不見清醒,嘟嘟囔囔的哼了一聲,翻身朝向裡面抱著被子又睡去了。
望祁睿不禁暗恨,卻是無法,身子痠痛難耐,勉強下地,卻連大腿都有些發顫,見狀望祁睿的眼底又暗了半分,好不容易步出外間,想要淨身,卻又想起離上朝不過半個時辰不到,於是隻得匆匆擦了身子換上朝服出去。
德全自服侍焰帝以來從未見過帝王晚起,今天攙著皇上走出房內,感到皇帝壓在自己手上的力道明顯大了許多,卻也不敢多說什麼,心說帝後果然琴瑟和鳴,竟能使這般勤勉的皇上也誤了起床的時辰。
外廳已然備好豐盛的朝食,看著那滿桌的小菜粥點,望祁睿卻沒有胃口,身子本就痠痛,方才粗略的擦拭也未來得及引出體內的情液,此時由於站立走動的緣故正順著內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