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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看著自己最愛的兩個男人一點一點扮成女子的模樣,恍惚間竟開始懷疑自己的性向。卻看到全遠祺盯著高奕瑄的臉,面露驚訝之色。忍不住讚歎道:“怪不得將軍一直放不開你,果然美人無論扮作男女,都美得讓人動容。”之前宇文執說全遠祺是高奕瑄的哥哥,高奕瑄沒懷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全遠祺和高奕瑄都面容秀麗,貌若女子。雖然兩人的眼睛一個鳳眼,一個桃花眼,在外人看來,全遠祺也比宇文執更像是高奕瑄的哥哥。高奕瑄哪裡會想到自己家的哥哥竟然長得如此陽剛。
全遠祺扮成女子,手上的緞帶也取了。手背上有個一寸多長的刀疤。全遠祺見高奕瑄盯著自己的刀疤看,從梳妝檯上取了條絲巾包在手上。背過身去說:“不用看了,已經廢了。”高奕瑄低聲道歉。全遠祺冷冷道:“現在道歉還有什麼用,如果真覺得抱歉,就代替我這隻手,好好幫幫將軍吧。”
“遠祺,別亂說話。”宇文執阻止道。全遠祺翻了個白眼,把袖箭藏到袖子裡,並把飛鏢排好綁在腰間,在外面穿上一件敞袍,擋住飛鏢。宇文執看了看鏡子裡的高奕瑄說:“別聽他瞎說,收拾好了就出來吧。”高奕瑄站起身。宇文執又問:“你要不要在身上藏什麼武器?”高奕瑄搖搖頭說:“不用。我不需要。而且藏在身上也不舒服。”
兩人裝扮的這會兒,兩口棺材已經送到院中了。全遠祺走到院內,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並未發現異常。提醒宇文執說:“將軍這麼明目張膽地把棺材送到府內,就不怕有人早就在附近監視,等我們一出門,就把我們置於死地?”宇文執說:“你也太瞧不起大司馬府中的人了吧?就算我再敗退,沒有十幾個高手,還是很難攻下大司馬府的。況且我也有派人去查。暗中的人十分謹慎。也許是怕我抓到什麼人,找到突破口。所以根本沒人監視。”全遠祺又檢查了一下棺材,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囑咐宇文執說:“將軍還是小心為妙,暗中的人想要害你,卻沒有找人來府中盯著你,說明他很明確您的弱點,並且可以一舉取勝。你還是小心為妙。我在明,敵在暗,事情並不好處理。”宇文執拍拍全遠祺的肩膀說:“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記得我囑咐你的。”
“我記得。”全遠祺一甩袍子跪下來,行了最高的參拜禮之後仰著頭對宇文執說:“無論結果如何,您在我心中,已然是王。珍重。”然後吞下逸銘留下的假死藥,躺進棺材裡。宇文執把假死藥送到高奕瑄面前說:“吃下這個,半個時辰裡,與死人無異。可以幫助你們順利透過城門。”高奕瑄握住宇文執的手,有些猶豫。宇文執把手從高奕瑄手中抽出來,取出一顆藥丸,送到高奕瑄口中,大拇指還不忘輕撫高奕瑄的嘴唇,憐愛道:“放心去吧,確定鄭遠汐沒事之後再回來。”打橫抱起高奕瑄,放到棺材裡。然後親手為高奕瑄合上棺材蓋。高奕瑄抓住宇文執的手說:“我死的時候,也要你親自為我合上棺材蓋。”宇文執把高奕瑄的手拉到自己的心口說:“我會的,你放心吧。”藥起效的時候,高奕瑄的手才鬆開宇文執。宇文執吻了一下高奕瑄的手,放到棺材裡。高奕瑄已經合上雙眼,呼吸逐漸變弱。宇文執戀戀不捨地合上棺材蓋,含淚道:“我不能讓你被天下人唾罵,所有罪名我一個人來承擔。”
宇文執安排燒火的阿多駕著馬車送兩個人出城。阿多為宇文執燒了十幾年的火,宇文執還是比較信任他的,他認識的人又少,沒幾個人知道他在為宇文執做事。
阿多剛牽著馬出了大司馬府的門,馬翔原就跑來跪在宇文執腳下。馬翔原在逸銘來大司馬府之前就跟著宇文執,現在年紀也已經大了。宇文執低下頭,只看見一頭花白的頭髮。宇文執著急出去,問道:“你有什麼事?”
馬翔原頭也不敢抬說:“大人,我打您剛學會說話就跟著您,為您配藥。這麼多年相處,我十分佩服大人您,可是我實在年紀大了,家中小兒也有了家室,我想請求大人放我回去養老。”
若放在以前,宇文執有難處的時候遇到這種人,必然當場就殺死他,不給他留任何後路。可是如今宇文執是真的覺得危險十分強大。他把高奕瑄送走,大司馬府的人都看在眼裡,誰不知道大司馬最關心的就是六爺。如今六爺都走了,一定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宇文執做的孽大司馬府的人都看在眼裡。接連誅殺三位天子。對自己有威脅的老臣也絕不留情。宇文執的殘暴大家都看在眼裡,惡有惡報。馬翔原雖然平時效忠宇文執,但是他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家中還有好幾口人,不希望沒做什麼壞事,因為宇文執的報應丟了腦袋。
宇文執嘆了口氣說:“行,你想走就走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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