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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倒的原因。其中有一家還真的被他淳厚的樣子所騙,把他悄悄引到一處隱蔽的小院落,請他診治其父的重病。當唐池假裝無意問起現在當家作主的人是誰時,此富戶的兒子支支吾吾避開了問題。
在診斷這家富戶主人之後,又仔細察看了禁衛軍兵士盜來的屍體,大致上他已經掌握了富戶們的死因和病因。現在就等發現京城中的不軌人物,洗出其中有可能參與這個案件的分子,然後和刑部那邊一對,事情便應該能有個眉目。
不想那麼早回宮,不想回去看他和他的女人,唐池走進這幾天常來的一家小酒館,選了最裡面的位置坐下。
店家看他進來,沒等他招呼,已經自動送上自釀的桂花釀和幾碟下酒小菜。
「您老慢用。」放下手中東西,店家殷勤的笑著打了聲招呼。
「謝謝。」他拎起酒壺給自己倒滿,仰頭一口氣喝下,隨之又連灌了三杯。
三壺酒全部下肚,這才起了一點醉意。
招招手,命店家再送一壺過來,唐池摸索著從懷中掏出一物。
扯起袖子把桌面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找不出一點油膩為止,這才小心翼翼把手中的東西放在桌面上攤開。
看著那畫兒,看著那畫中奇怪的蟲子,男人憨憨的笑了,傻笑著,小心撫摸著畫的表面,一點一點細膩的。
新滿的酒壺被送上,很快就被男人飲光。隨即又是一壺送上。
不想把畫面弄髒,仔細疊好收起。轉頭看見窗外的夕陽,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忽然站了起來,「店家!給我備壇桂花釀,我要走了。」
「哎!這就來,客官您稍等。」小酒罈被抱出。
騎著馬迎著冬天冷冽的寒風,唐池來到了城郊。
下馬後,尋了一片竹林拎著酒罈走進。
劈了幾條柔軟碧綠色的竹片,找了一塊空地,也不顧地上厚雪未化,隨意盤膝坐下。
把竹片一片一片細細的劈開,彎在手中漸漸地把它編成形。感到冷了手指僵硬時,便把酒罈拎起飲上幾口。放下,抹抹嘴,繼續全神貫注編制手中的竹片。
一罈酒將盡時,竹物也已成形。
搖搖晃晃的坫起身,舉高手中的編竹,對著月亮,男人痴痴的笑了。
俯身抓起酒罈,對著月亮敬一敬,仰頭灌下一口,醉意燻然的朗聲唱道:
冬風凜凜愁殺人,出亦愁,入亦愁。
問天下人,誰不懷憂。
罪孽情仇,令我白頭。
宮地多飆風,情意何修修,
記憶日趨遠,衣衫日趨緩。
心思不能言,腹中千百戰,
戰未完,腸己斷。
唐池一邊唱,一邊跌趺撞撞的走出竹林,翻身騎上馬背,拍拍馬兒,口齒不清的對牠說道:「馬兄啊馬兄,今日就靠……你把我送回……家……了。呵呵,麻煩你了呢,我……已經忘了……家在何處……」
Chapter 5
快要在馬上睡著的唐池在識途老馬的帶領下回到皇宮,此時,專門給宮衛進出的宮門已經緊閉。
巡視的宮衛看見了他,連忙迎上前來。
「唐大人?唐大人您總算回來了!皇上剛才到處找您,聽您還沒回來,可發了一場雷霆火!唐大人?」
「……到家了麼?」唐池抬起頭,醉眼惺忪的問道。
「到了到了!您快進來吧!」宮衛們見上司醉成這樣,只好走上前連人帶馬牽進宮門中。
「哎喲!唐大人您總算回來啦!快!快去稟告皇上!」大太監好象一直守在宮門口,見唐池回來興奮得跟個什麼似的。
搖搖腦袋從馬背上滑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被趕過來的副尉原謙誠一把扶住。
「頭兒,你怎麼醉成這樣?能走麼?我送你回去。」揮散周圍聚集的人群,原謙誠半扶半抱著唐池向未央宮走去,邊走邊嘮叨,「回房後,我給你泡個醒酒茶,快點喝了然後去見皇上,你再不去見他老人家,大概明天我就見不著您了!」
「……皇上?見哪個……老人家?」腦子已經醉胡塗的唐池迷迷糊糊地問道。
「唉!你怎麼會喝這麼多!不是皇上要見哪個老人家,是皇上……小心!」原謙誠雙手一撈,把前腳絆著後腳的唐池摟進懷中,「天呀,我還是抱著你走比較快!」
「不用你抱!把他放下!」身著五爪金龍皇袍,怒氣逼人的皇上從未央宮大步流星地走出。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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