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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化裝成江湖郎中,去看看那些病人膏肓的富戶主人,查探他們是得了什麼病,竟然讓富戶的他們也無藥石可治。所以,臣懇請陛下準臣出宮一段時間。」
彖起身讓侍候的太監給自己披上坎肩,「你要出宮查探可以,晚上宮門關閉之前一定要回來。」
「……是,臣遵旨。」唐池讓開路。
我是不是需要辭去侍中郎的身分呢?這樣至少可以不用立在一邊看他與他的妃子談笑玩耍,而我除了看著還是隻有看著。
手按寶劍,唐池與往常一樣站在坤寧宮的角落,守衛著皇上的安全。
皇上正在和愛妃珍珍畫畫。他站在她的身後,從後面擁住她一手握筆在宣紙上畫著什麼。珍妃笑了,皇上伸出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擰了一把,笑罵了一聲:「小丫頭!讓妳頑皮!」
珍妃噘起小嘴,「人家可沒有調皮哦,是你畫功太差!看的人都會笑嘛。不信,不信你可以讓別人評評看啊!」隨即又趕緊搖搖頭,故作大聲的嘆息道:「可惜呀可惜,你是無人敢得罪的當今天子。就算你畫功再差,也沒有人敢出來說實話吧?唉,可憐我的眼睛喔。」
「哈哈!好!朕就找個敢說實話的出來給朕評評。唐池,你過來!評評看朕的畫功如何?」彖抬頭對站在角落的唐池喊道。
「哎呀!是不怕死的唐大人!嘻嘻,好吧,既然是不怕死的唐大人,本宮就暫且相信他的評價好了。」珍妃拍手笑道。
「不怕死的唐大人?這是什麼意思?妳在哪裡聽到的?」盛凜帝很好奇。
「宮中的人都在說啊,說唐大人敢直言不諱,不怕挑起皇上的怒火,抱著腦袋輔佐皂上身側,而且為了皇上可以不顧生命,是一個真正不怕死的人。咯咯!」珍妃把她聽到的小道訊息告訴皇帝。
「噢?朕倒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盛凜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點點頭,放開這個話題,「唐池,你過來看看。」
「是。」唐池走近。
「唐大人,你認為這畫紙上的是什麼?可要說實話喲!」珍妃衝著他頑皮的笑。
「是。」唐池偏開眼睛不去看那張討喜的笑臉,隨即低頭看向桌案上的畫紙,誰知不看還好,這一看,頓時,腦中像是被榔頭重擊了一下!手一緊,握住劍柄,腳後跟得用力讓自己不致搖晃。
「你看,唐大人也認不出來哦!」珍妃轉頭對彖笑嘻嘻的說道。
「唐池,你看出來了沒有?朕的畫功真有那麼差 !」拍拍她的小腦袋瓜兒,彖喝問侍中尉。
聽到喝聲,唐池這才從迷茫中清醒過來,按捺住心情的激動,小心不要流露出太多感情,抱拳躬身回答二人:「臣猜想這是一隻……蚱蜢。」
「你看,唐大人不是看出來了嘛!現在看妳還敢翹尾巴!」彖拿起畫筆,威脅似的在珍妃的臉上晃來晃去。
「哇!你好壞!你要做什麼啊!討厭啦!」珍妃連忙把頭縮排他的懷中又笑又躲。過了一會兒,伸出小臉蛋來,對著唐池大喊佩服:「佩服呀佩服!唐大人不愧足聖上的影子侍衛,竟從這樣一個四不像也能猜出它的原型是蚱蜢,本宮實在佩服之至!」
「什麼四不像!朕腦中的蚱蜢就是長得這個樣!妳說朕這是四個像,妳倒畫一隻像的給朕看看!」輕輕敲敲懷中女孩的後腦勺,彖顯得理直氣壯。
「好啊!畫筆給我,我畫給你看。」
彖伸手把鋪在桌案上的畫紙拿起,隨手握成一團,丟在一邊,命太監把新的畫紙鋪上。
唐池悄悄走到一邊,彎身,撿起什麼,偷偷揣入懷中。
珍妃邊笑邊在畫紙上勾勒著,皇帝越看越大皺眉頭。
「這是蚱蜢?」指著畫紙,彖問自己的愛妃。
「是啊,這『才』是蚱蜢哦,你的那只是四不像!」珍妃點頭。
「好吧好吧,算朕輸了一局,妳說那是四不像就是四不像好了。?,確實畫得不錯,等會兒朕讓人幫妳裱起來收好……」
唐池已經看不見聽不到那二人在做些什麼說些什麼了,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在轉:彖彖還記得!他還記得!他還記得我送給他的那隻蚱蜢……
他心中的蚱蜢是我送給他的那隻!呵呵,「呵呵呵!」男人握著劍柄,站在角落裡傻笑起來。
「咯咯咯!討厭啦!不要撓人家的癢啦!咯咯……哈哈哈……」那邊,珍妃也發出了笑聲,嬌小的身體縮成一團,躲避皇帝的小小調戲。
連續半個月,唐池每日化裝出宮,探查富戶莫名死亡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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