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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頓,「其實臣今日原本想向陛下提出辭官迴歸故里一事,所以才會在門外猶豫徘徊半天。但考慮到如今天下未定,臣又實在擔心聖上安危,所以想等叛亂軍一事了後,再跟陛下提出此事。」
「噢?你想辭官?為什麼?朕對你不夠好麼?」聽到唐池竟有辭官之意,盛凜帝突然生出不明所以的焦躁。
「不是。陛下對臣……封官加爵賞賜寶物,臣已汗顏。」
你雖然對我好,但那只是一個皇帝對一個有功臣子應有的封貿,而我想要的並不是……
「臣在陛下身邊侍候雖只有一年不到的時間,卻已深為陛下為人吸引。但老實說,以臣的性格,並不適合官場,這一年以來,也深為官場中的沉沉浮浮、爾虞我詐感到疲累,而陛下本身就聰慧絕頂,加上身邊也有不少賢臣輔佐,所以臣……」
「夠了!別再說了!朕不準!不准你辭官!不准你返鄉!你覺得官場黑暗骯髒、沒有真實想要辭官離去,可你有沒有為朕想過,如果你離開朕,朕要到哪裡才能聽到沒有奉承的實話?」
「朕要到哪裡才能找到像你這麼忠心的侍衛?朕有心裡的話還要找誰去說?你別再去想什麼辭官返鄉的事,寡人絕不會答應!除非朕老得不想做皇帝了,你才準重提此事。好了!這件事今後再不準提起!」隨手翻出幾本奏摺,一古腦兒全部丟下來。
「幫朕看看,有好的再呈給朕。」
「皇上……」
不理,盛凜帝假裝埋首於公事,一看到唐池閒下來想跟他解釋,就趕緊又找些什麼事給他做。
深夜,當今聖上躺在龍床上休息時,很正經的想要不要挑一個公主嫁給唐池,好讓他一輩子留在自己身邊效命。
次日,早朝上。
在盛凜帝的示意下,幾名原屬二皇子手下的年輕將官、朝臣,一個勁兒地把話題往叛亂軍上帶,並略微加以誇大形容其實力的危害性。
唐池作為皇帝的侍中郎,沒有與朝臣將相一同列位,而是立在盛凜帝的左手側後方,靜觀事態發展。
「臣以為此事絕不可再拖!現今天下怨聲載道,對大亞皇朝苛捐雜稅、嚴刑酷罰多有怨言,如不能及時收服亂軍,恐危亂更加擴大,且對聖上今後統治天下也大大不利。臣懇請陛下,早下決斷解決此事。」陳琛走出位列,躬身啟奏。
「敢稟皇上,臣也認同陳尚書所言。」吏部尚書杜淵出聲附和。「如今據查,楊顯軍日漸擴大,已經增至十萬眾。
「這兩個月以來,竟連續攻下我大亞皇朝皇城池六座。因為其打著『替天行道,均糧平地』的口號,不光是連年受災的西北境民,其它地區的貧苦百姓也紛紛揭竿響應。如不能在該軍尚未形成紮實根底之前剷除,恐會有動搖我大亞皇朝根基之懼!望請聖上立刻派兵鎮壓!」
其餘朝臣在聽聞如此訊息後,也深感其危,交口附和。
「陛下,臣請命帶兵鎮壓叛亂軍,還我大亞安寧。」雲摩將軍歐陽飛出列。
「啟奏聖上,臣也願意身先士卒。」新封的從將張良守亦抱拳請命。
「嗯……愛卿們所言甚是。可如今不光是百姓內亂,皇朝邊境之國也是蠢蠢欲動,對我朝虎視眈眈。如果朕派你二人鎮壓,那麼你二人的守地怎麼辦?敞開大門讓敵軍入境麼?胡鬧!」
見各臣陷入沉默,知道自己表現的機會到來,「陛下,臣有一建議。」周丞相慢條斯理的開口道。
「說說看。」哼!來了。就不怕你不上鉤!
「臣推薦從三品歸德將軍帶兵鎮壓叛亂軍。歸德將軍吳考成領兵多年,對戰場甚是熟悉,且其屬下兵眾屯集境內隨時可派,就算抽出也不用擔心邊防失守。至於歐陽將軍和張將軍就不妨專心邊防即可。」
這哪裡是推薦,根本就已經是代替當今聖上做下了決定!從心裡輕視年輕皇帝的周丞相。顯然認為自己只要提出意見,盛凜帝就不得不尊重採納。
「丞相一心保舉這歸德將軍,說他領兵多年,但區區怎麼沒聽說這吳將軍有打過勝仗哪!既然他手下兵眾調出也無問題,那不如交給陳尚書,讓其領兵鎮壓叛亂軍又如何?」雲摩將軍出言諷刺。
陳琛一聽此言,趕緊出列,「臣願意為陛下效勞,身先士卒在所不辭!」
「且慢!」年近六十仍舊野心勃勃的周丞相急了,又跨出一步,「歐陽將軍此言差矣。歸德將軍吳考成領兵出戰只有兩次,難免會有經驗不足之處,但經過這些年的操練,及借鑑他過往的經驗,老臣相信他一定會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