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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他在,連蚊蠅飛蟲都不會有,他身體似乎具備薰香趕蟲的功能。刑不歸瞭解義子的奇處,有時夏日夜晚在院中納涼,一定要刑羽待在身邊,既不怕蚊蟲來叮,也沒有五毒蟲蛇暗中由草叢之中竄出咬人。
刑羽蹲下身,與蛇僅隔一步之遙,那蛇不停吐舌信,敏銳的嗅覺讓它聞到刑羽身上特有的香味,它對之相當忌憚,矮了頭要竄溜出去,被刑羽抓了其七寸之處,本想隨便一丟,又怕這蛇會在外頭咬了他爹,乾脆拿了石頭把蛇頭擊碎。
薛大娘驚魂未定,刑羽料理好了蛇,扶著大娘坐好,大娘看到他額頭紅了,真是不捨。
「羽兒你常常會跌跤,怎麼搞的?走路要注意,你一天到晚摔,大娘看了心疼。」
刑羽咧咧嘴笑,無法解釋;連刑不歸這樣的練家子聞到他身上的香味都會頭昏,更何況香味來源位在丹田體內的他呢?雖說目前體內的毒性被壓抑得好好,可偶爾在他心急之時,一絲毒性會竄入心脈上衝腦部,讓他失去平衡而跌倒。
薛大娘見他一副認命的模樣,也不說了,倒是好奇院裡跑出一條蛇,卻未見刑不歸出來探查,於是問刑羽他人去哪兒了。
刑羽指指鏢局的方向,意示爹去鏢局了。
「對了,今兒個芬妹子喊我去參加酒宴,唉,我常出入煙花之地教彈琵琶,出現在親戚面前,豈不給芬妹子丟臉?」薛大娘說,她口裡的芬妹子就是樓大娘。
刑羽忙搖搖她的手,頭也搖搖。
大娘人很好,不會給人丟臉,我喜歡大娘。
薛大娘知道小傢伙心思單純,心裡想什麼、眼裡就表現出什麼,猜出他的想法,被逗樂了,卻也免不了又嘆一口氣。
「你這孩子憨直可愛,要是能說話該多好。也幸好得你爹疼,沒捨得把你扔出去,不像大娘我小時候家貧,因此被賣入教坊,到如今無所依歸。唉,芬妹子才好命,嫁了好人家,有子孝慈……」她說著抹了抹眼淚。
不哭。刑羽繼續搖大娘的手想安慰她,不過聽到對方說爹爹疼他,心底也竊喜,暖暖的像被熅斗熅剛過的服貼。
薛大娘又道:「……我年輕時在教坊蹉跎流年,中年雖然除了伎籍出來,卻也年老色衰,連尋常農戶都嫁不得……今天我聽說康寧樓的採蘋姑娘啊……」
刑羽一怔,因為康寧樓是青樓,採蘋就是刑不歸每次走鏢回來會去找的姑娘,刑羽偷偷看過她,中等之姿,風塵味不若樓內其餘的姑娘重,這可能是刑不歸找她的原因。
薛大娘繼續說:「……被城北的江大富人看上了,要接回去當小妾。採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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