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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不歸帶著刑羽倉皇奔逃了近大半個月,時不時還與一些武林人廝殺,那些人知道生擒對方不容易,是以出手皆是殺招,只要殺了這人,白花花的銀子跟名聲都有了,何樂而不為?
到最後兩人幾乎無法安寧,而且藍閔一不做二不休,將事情上報官府,海捕公文送至各地縣府,刑不歸的畫像公佈在各城鎮之中,就連衙門的捕快都放下手中的事,為了賞金要緝拿這人。
可憐刑不歸既要逃,又得隨時跟剽悍的武林人過招,雖說靠了他高明的武技屢屢化險為夷,久而久之疲態漸露,盤纏差不多用盡了,也不敢住客棧,因為他出現的訊息會立刻送達到衙門裡,只好儘量選山林處野宿,惶惶若喪家之狗。
這樣下去絕不是辦法,被這樣多方圍剿,他逃不了多久。
他身子骨硬朗,還能撐,可刑羽已經疲累到極點,要不是極強的意志力驅策著,他早就倒了,刑不歸看在眼裡,不忍且心疼,可刑羽自有他性子倔強的地方,說什麼都不願意跟他的爹爹分開。
刑不歸想:永遠都是多年前吃了他饅頭的那個小可憐,就算想丟,他也會主動巴上來,不說苦不喊累。緣分,就是這麼奇妙的事,天南地北的兩個人,在某個契機之下相遇、相知、擁有了彼此,所謂冥冥中自有天意。
夠了,此生已經了無遺憾。
帶著刑羽來到熊鷹山下廣通鏢局的據點,於夜半侵入抓了只信鴿,綁縛上資訊後讓它飛走。
爹爹要找樓老闆?刑羽問。
「有件事請他務必幫忙。」刑不歸答。
做了這件事後,接下來的兩天,刑不歸一改月來的躲躲藏藏,一手提刀一手牽著刑羽,大大方方行過街道,不遠處許多江湖漢子遠遠跟著,因為過去一個月來,傷在死在刑不歸刀下的魯莽者不計其數,無人敢冒進。
比較聰明的幾個人已經開始商量起合作的打算,一個、兩個或許制不住他,那要是五個、十個呢?十個人合力攻擊一旦竟功,每人也能分得百兩紋銀,足夠舒舒服服過上好幾個月。
刑羽看在眼裡,很擔心。爹爹,有人跟著我們。
「別擔心。」刑不歸說。
衡量口袋裡的錢,帶著義子去客棧吃了一頓飽,接著抱起刑羽以輕功上山,很快將跟蹤者給拋在腦後。進入了一座松子林,將刀子放在一旁,毫無顧忌抱著刑羽就是親。
爹,現在不好……刑羽紅著臉,害羞又擔心,怕那些人馬上追過來。
「這幾天冷落了羽兒,現在好好陪我一次。」咬著他發燙的耳垂,刑不歸說。
刑羽笑,哪有不願意的呢?墊起腳尖抱住刑不歸的脖子也回親,任爹爹的手摸進自己的衣服裡。
跟以往比起來,刑不歸這時的動作稍顯猴急,他半弓著背,將瘦小的義子壓在松樹幹上動彈不得,吸吮著對方紅嫩嫩的小舌急切親咬。
刑羽也知道後頭追兵很快就會過來,不能耽擱,也不扭捏,只是全力配合,身下這時驀地一涼,刑不歸已經扯下他的下裳,抬起他一條腿,將自己熾燙的硬挺之物頂住對方兩臀間的密穴裡。
沒有事先的潤滑擴張,著實痛,刑羽咬了牙忍下來,只要爹爹想要,他就願意給,沒什麼委屈不委屈,就算痛,也痛得甜蜜。
之後刑不歸彷彿著了魔似的,暴風疾雨的頂入、抽出、每一次進入都是盡根到底,猛力拔出時卻又保留寸許距離在裡頭,似乎是捨不得完全分離,接著又重新撞入,那力道之大,每回都讓刑羽的背部往松幹磨礎,他忍下了痛,只希望對方快活。
再到後來,他根本也站不住了,刑不歸為了進入的更徹底,乾脆把刑羽兩條腿都分開以手臂撐起,刑羽無法站立,只好緊緊抱住刑不歸的脖子,兩腳環著刑不歸的腰,如此一來他自己也無法使力了,掛在義父身上任搖撼。
所以,不願分開啊,爹爹,菟絲與女蘿纏繞糾結,必須共生依偎,剪不斷、任著亂,親密若斯形影不離,如同此時此刻。
不再有柔情似水,只有熊熊燃燒的烈焰,兩人不過就是忠於愛慾的禽獸,在這荒野山林裡發洩著赤裸裸的情事,直接坦率,索求者若需要、動情者便給予,自然而然毫不顧忌。
這些情思,刑不歸沒說出來,刑羽說不出來,兩人卻都明明白白。
刑不歸粗喘的呼吸聲回在松林裡,生命就凝聚在這場媾和裡,豆大的汗珠溼了衣衫,染上刑羽的上衣、肌膚,後者淡淡的甜香味混著他的汗味,融成陰陽交融的麝香,然後,一陣劇烈的喘息配上十幾下搗樁似的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