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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的尾巴在寒冰質地的地面上緩緩移動——她真的自由了?
就好像一場夢境一般的。
“青木姑娘,來吧。”
馮劍人對她伸出了手,那也是一個如夢般美好的人,溫潤爾雅、謙謙君子。
青木後梳了自己落在頰邊的長髮,她搭上了馮劍人的手。
一切似乎往最好的結局而去。
馮劍人取出山河社稷圖要將青木收納其中的剎那,這姑娘突然變了臉色,眼睛凸出一個蛇狀金色長線瞳孔,尖銳帶著毒液的牙齒直接咬向了馮劍人的脖間!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把金色的光劍自上而下地刺穿了美女蛇兒的背脊,從她的胸膛穿透而出,將她活活釘在了冰地之上!
第九十八回
“賤人;你是不是覺得被她咬一口也沒什麼關係?”謝爾出現在馮劍人的眼前。
馮劍人看著他握著光劍的手留著紅色的血;而他的血也順著金色的光劍的劍身流了下去,流到了青木的身上,那些血液和青木一接觸;青木便慘叫了起來,在地上抽搐地不合理地彎曲著身子。原本雪白的天蠶絲帶染滿上了她的血跡的紅色。
直到她再也不叫了;不掙扎了,謝爾才抽出了光劍;此刻他的手已經被斬除一切邪惡的光劍燒傷了手掌;謝爾收掉了同時傷害他自己的劍;看著地上的女子說道:“這是惡魔的第三種形態,病原體。既能保持自己意志,又帶著自身特點的傳染性。這種最危險;也是沒法治的。”
馮劍人看著全身冒著蒸汽的青木,她美麗的外貌正在腐朽、乾枯,她的眼睛發直,如枯枝般的手抓向天空。
她嘴裡喊著:“小和,小和……”
馮劍人蹲下*身,握住她的手,看著她枯瘦的臉上扯動嘴角露出笑容。
“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可以一去去天庭了?太好了呢。”
馮劍人應了一聲:“嗯。”
然而就是這一聲讓蛇女身體一震,猶如又被拉回現實般的,她的淚落下。
“對不起。”蛇女說:“可我這個病,是沒有辦法醫治的呢。”
她想騙自己都不行嗎?
“會有辦法醫治的。”馮劍人說:“沒有病是沒有辦法醫治的。”
“怎麼都無所謂了。”蛇女笑道:“這個漫長的夜終於能結束了……”
很多時候,越想救人,就越沒有辦法救到般的,就算神仙也有無奈的時候。
謝爾趁馮劍人發愣的時候,收集了些蛇女的蛇鱗,隔了一小塊沾惹了蛇女血的天蠶絲帶。謝爾在蛇女身上搜了下,搜出一個小盒子。
馮劍人看謝爾做這一切,“你幹什麼?”馮劍人問。
“回魂了?”謝爾問:“這會遇到豔遇的是你對吧?”
“你別轉移話題,你拿她東西作何?”
“你敢沒聽到她提天庭界啊?”
馮劍人一想,似乎是有說道這事。謝爾開啟小盒子,裡面放置的是個玉做的小牌子,小牌子上刻畫的是從沒見過的美麗景色,晃動這小牌子,這小牌子裡的景色還會變動。上面刻畫的古文謝爾看不懂就丟給了馮劍人。
這幾個古文,馮劍人倒認得,“天庭界”。
聯想起在青木小鼎上看到的記錄,這牌子該不會是可以進到天庭界的信物吧?
像腰牌那樣的,身份許可證明?
馮劍人再看已經呈現黑色的蛇女,謝爾的血居然會做到如此效果,難怪那些小妖會怕他怕的要死。
不過就像謝爾不會問馮劍人都會什麼法術,都有什麼壓箱底的法術那樣;馮劍人也不會問謝爾他到底都會哪些東西?
後面馮劍人收了外面那些小騰蛇模樣的會染病的小妖魔們,毀了這個仙人墓的墓穴,讓這裡名副其實地成了仙人“墓”。
再到外面把山河社稷圖裡其他人都給放了出來,把生病的人都給治療了,而有些人圍著那隻粉紅色的騰蛇精叫她“神女”,馮劍人也不想多管她,反正她也沒有傳染能力。
“你殺了大師?”神女來質問馮劍人。
馮劍人就跟她說了一句:“你好自為之。”
再說另外一隻從強盜窟裡逃走的蛇獸,謝爾說殺了、處理掉了,那就算殺了處理掉了算。在臨走之前,又給了士兵長一大壺混合了謝爾血液乾淨的水,以防萬一。
從沙漠邊境騎駱駝返回華國的時候,馮劍人感嘆:“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要知道她名字做什麼?豔遇嘛,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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