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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孩死前都這麼慘了，死後還要遭謝爾如此毀屍？

謝爾也不回答，只見在那血幕中呈現地夏枝臨終前看到的景象，殺人兇手的臉——一張姣好男子的面容。

“是小楠！”

“不會吧？真是小楠嗎？”

姑娘們說“小楠”是街上清微閣的紅牌，也是一名男*妓。

知道是誰要抓也就簡單了。

但這事也沒完，捕快們全面抓到人之後，他們還等在附近府衙的內室裡督查這事的結果。

金牌捕快對馮劍人彙報了人已經抓住，在審問中。在金牌捕快退下去之後，整個為他們三尊大神準備好的休息用的內室中只剩錢多多、馮劍人和謝爾三人的時候，馮劍人問了謝爾忍到現在的問題：“你既然有這法術，為何第一次不用？非要再死人你才用？”

謝爾面對馮劍人的質問，只是笑笑，回答他：“馮劍人，這法術也只能在人死後半個時辰內有效果。那時我們不是在等捕快，看捕快什麼時候來嗎？”

馮劍人問他：“人命和我們賭氣哪個重要？”

“我沒跟你賭氣。”

“你分明就是在跟我賭氣！”

馮劍人平常也不這樣咄咄逼人，但事一牽扯到謝爾頭上，馮劍人總是顯得格外激動。

外人都當他們是死敵，通常請了馮劍人，絕對不會去找謝爾，而尋了謝爾就不會請馮劍人。可能也就錢多多例外吧，所以他現在聽他們吵著。

“你們別吵了。”錢多多開口勸架，先對馮劍人說道：“馮劍人，謝爾又沒預知，他怎麼會想到還會死人？而且這法術殘忍，能不用則不用的型別，要不是又出了命案，謝爾當然不想用！”

馮劍人瞧了一眼錢多多，心裡想著謝爾這個人真如錢多多所言倒好了。不過錢多多開口了，也不便駁錢多多面子。氣還沒下又聽錢多多說道：

“這次是我不好。疏忽了對姑娘們的保護，才害得南枝姑娘喪命。”

錢多多之前已經修復了南枝的肉*身，他用還魂術去見了南枝在地府裡的魂魄，那姑娘說死了就死了吧，她不想復生。

“活著也悲慘，還不如地府好呢。希望下次投胎能夠去個好人家，清清白白過一世吧。”

錢多多有太多說不出口的話。

謝爾說，他去前面看看，讓那變態殺人兇手說說實話。

謝爾的法術、妖術精妙絕倫，他呆在水月這個商會里，其實水月也接收不少不能大白於世的那些人、妖。他們做事和紫心閣做事方法不同，馮劍人雖然有些微詞，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效率”問題。

就像這一次，謝爾完全不用去推理，不用走正規流程，就能立刻查出誰是兇手，抓人，剩下的以後再說。

錢多多仍舊沮喪內疚，他不想再有人死了，結果南枝姑娘還是命喪黃泉。

“這不是你的錯。”馮劍人對錢多多說。

“是我的錯。”錢多多說。錢多多要檢討，這次交報告去紫心閣，他不會為自己開脫，“這次的事幾乎都是謝爾在處理的，他的術確實妙的很，我要好好向他討教討教。”

錢多多也有一半狐族的血統，他的妖力幾乎沒怎麼用過，現在想來可惜了。明明自己也自然成長為九尾妖狐，妖力應該也不低了才對。

“謝爾有什麼好討教的？向他討教還不如向我討教。”馮劍人說。

錢多多笑了一聲：“你還在跟他吵呢？這次我不幫你，他做得對……嗯？”

錢多多抬眼便見到馮劍人理他很近了，當晚還是在深夜，燭火恍惚，佳人一身華貴衣衫，猶露著香肩，半掩面，在這樣的夜色，燭火邊，錢多多哪一點看起來不像女子？

更何況他也生有小龍，究竟哪一點讓他比女子差了？

錢多多看著馮劍人的神情，記起謝爾對自己說過的話——馮劍人最近有些奇怪。

怎麼辦？錢多多想著這事該怎麼辦？

雖然錢多多挺喜歡馮劍人的，是真的挺喜歡，不過不是那種方面的……和對京哲海那傢伙的喜歡完全不同，錢多多這時候不免想起了京哲海那傢伙。

就在這個時候，像是算好了似地，有人的聲音傳來。

“案子已經解決了，問出來了。”

謝爾的聲音。

謝爾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拉開簾子看到馮劍人接近錢多多的這一幕，他溫柔地笑了一聲，說道：“我還是先回去了，明天再說。”

“等一等。”錢多多連忙上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