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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拿不穩毛筆,我每次寫字手都是抖了,小筒子說是我我捉過小鳥的原因,然後每次寫字手就會抖啊抖的抖個不停。嗚嗚,尹哥哥,圓子該怎麼辦?圓子不想抖啊!我寫不好夫子兇兇,他會打我的······嗚嗚······”圓子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水汪汪的霧氣,小嘴高高的撅起,淚水下一秒就要決堤了。
“才沒有,圓子很厲害的。手拿毛筆發抖不是因為捉過小鳥,而是圓子不努力,練習少了。你看,尹哥哥也和圓子一起捉的鳥,可是剛才我寫字手沒有發抖哦!”裳衫一想到是自己帶圓子去掏鳥窩捉小鳥,不由得冷汗連連,大康未來的花朵怎麼就被他養壞了呢?
“真的嗎?”圓子大大的臉上一雙大大的眼睛閃亮著。
“嗯,騙你是小狗。”他不知道,眼前已經有隻狗在得意的搖晃它的尾巴了。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這樣的把戲一次又一次,無奈圓子還是上鉤了,這就如同裳衫每次都拿別人的淚水沒有辦法一樣。
“尹哥哥,為了感謝你圓子請你吃那個臭臭的水果吧!小筒子,你去把爪爪國進貢的水果拿出來,我要招待尹哥哥。”圓子揮揮手對候在旁邊的下人說,也是有模有樣的,人家就算再不靠譜兒畢竟是個王爺來著。
“你又慣著圓子,怎麼?還沒有受到教訓嗎?”在兩人都很高興的時候,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自他們身後響起。
“皇哥哥,你來啦!”圓子歡天喜地的跑了過去,但卻不敢像對裳衫那樣放肆,皇帝的威嚴還是在那裡擺著的,至少圓子那沾滿墨水的手沒有向趙相琪那身龍袍上拍去。
裳衫無語,趙相琪說的教訓,他是十分記憶深刻的。自己就是在他的欺壓下長大的,以至於後來殷扉遺的寵愛會讓他如此貪戀,陷入其中難以脫身。可是現在圓子這個年紀就是要寵的嘛,反正國家大事又落不到他身上,而且他也沒有寵圓子好不好?被誣陷的裳衫繼續比劃著毛筆,話說這毛筆還是白玉做的筆桿子,底下是羊毫,拿給圓子練習真是浪費,這硯臺也不錯,還是福建的龍尾硯,還有這宣紙······
“哎,圓子,你拉我幹嘛?”裳衫正在出神,回過神來一看,內心悲涼,可憐的官服,這下是徹底的毀了。
“圓子,出去玩。”說著趙相琪就一把拎起圓子,隨手一甩圓子就落到了宮殿外面,和裳衫一樣,圓子是個恃強凌弱的人,也是從骨子裡怕著趙相琪的,雖然被丟到了門外,可是卻不敢哭鬧,識相的拍拍屁股去找小維了。接下來趙相琪清空了啟明殿的下人,一副莊嚴的坐在裳衫面前。
呃······這是要做什麼?促膝長談?他們兩個有什麼事用得著這樣的嗎?裳衫看著自己對面的趙相琪覺得這個情況著實詭異得緊。
趙相琪並不急著開口,只是坐在墊子上看著裳衫,右手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若有所思。一看到趙相琪敲手指,裳衫知道他算計人的老毛病又犯了,立刻正襟危坐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
“禮部的工作你可滿意?”終於,皇帝悠悠的開了金口。
“嗯,還不錯的。”裳衫答得很快,只是默默的在後面補了一句:就是忙了點兒。
“國宴進展如何?”
看樣子這是問公事的,裳衫放下心來來,立刻實話實說,“蕭嵩接手後進度快了許多,當下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說完才想起他們倆最近鬧矛盾來著,裳衫偷偷觀察趙相琪的臉色,發現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沒有因為他提起蕭嵩而有什麼變化。裳衫放心下來,應該沒有生氣,膽子也比之前大了許多。
“皇上,臣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裳衫打起官腔小心翼翼。
“這裡沒有外人,用不著這麼拘謹,你不用叫我皇上。”趙相琪貌似今天特別好說話,裳衫想起小時候叫他琪琪的日子,現在的皇帝還是一個裝大人的小太子,整天欺負他,當年他自己也只有圓子這麼大而已,而那時同為伴讀的殷扉遺,裳衫已經叫他一聲哥哥了。
“好吧,相琪,你和蕭嵩怎麼了?你們鬧矛盾了嗎?”不能怪他好奇心重,蕭嵩這幾天工作狀態一直不佳,連帶著整個禮部的工作狀態都不佳,人家一個好好的狀元爺啊,可不能就這麼毀掉了。
“怎麼?你很關心他?或者,你是關係我?”年輕的皇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看得裳衫一愣,連眨眼都忘記了。
“咳咳,”裳衫反應過來,嚇得被嗆住了,“你沒事幹嘛要笑?不知道很恐怖啊!”裳衫扶著胸口,一臉不滿。
“你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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