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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可是在蘿蔔那大力的衝撞下,還是難以維持原樣。裳衫沒有想到看上去毫無作用的蘿蔔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撞擊著大門,還傳來陣陣高昂的嘶鳴,好像是想要跑到外面去。
“包子呢?”裳衫問小竹子,蘿蔔是包子帶來的,最聽包子的話,要是有他在會好很多。
“我們沒見著,晌午後就沒看見他的影子。”小竹子也著急,一向溫和的蘿蔔從來沒有這麼狂躁過。
裳衫管不了那麼多了,上前就打算拉住發狂的蘿蔔,無奈蘿蔔氣勢太兇,他完全找不到方位接近。
“讓我來。”在裳衫無能為力的時候,殷扉遺鎮定的聲音傳來。裳衫鬆了一口氣,立馬退到一邊。然後只見殷扉遺開啟大門,蘿蔔劍一般的衝出,殷扉遺一翻身就乘在了蘿蔔背上。
“小心!”見此,裳衫的心都快跳出來的,蘿蔔被養的很好,馬背上並沒有坐墊和韁繩,在發狂的情況下想要制服它很困難。
“你放心!”
殷扉遺話音剛落,蘿蔔就衝了出去,在街上噠噠不停,一路疾奔。
裳衫現在萬分擔心,可是當他追出去時已經見不到殷扉遺的身影,只能盼望著殷扉遺會平安無事。他想不出世上有什麼東西是能難倒殷扉遺的,他自己的馬術就是殷扉遺教的,他一直知道,殷扉遺馬術一向很好。可是現在他仍然擔憂,剛才蘿蔔的氣勢太強,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殷扉遺貿然坐上馬背不知道有沒有事。
而此時,阿桃一直責怪自己,一句又一句的說著美色誤國、美色誤國,想來剛才她就是要和裳衫說這件事。裳衫已經沒有力氣責備阿桃,只是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約麼一刻鐘後,街道的那旁終於傳來了噠噠的馬蹄聲,人終於回來了!裳衫一看,蘿蔔已經安靜了下來,此刻它背上馱著殷扉遺,殷扉遺懷裡抱著暈倒的包子。
“你有沒有事?”一話脫口而出裳衫愣了,視線對上蘿蔔那大大的眼睛不太自在。
“我沒事,這匹馬帶著我跑了不遠,我就看到了這個小孩兒躺在地上,手臂上被刀劃開了一條口。想來這匹馬是護主心切,剛才才會急匆匆的奔出去。”殷扉遺下馬把昏迷的包子抱進屋子裡,小竹子見此立馬去請大夫了。
包子的傷傷得很重,傷口翻飛,直可見骨,看得裳衫直皺眉,這對一個小孩兒來說未免太過於殘忍。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裳衫看著躺在床上面色發白的包子很是內疚,他暗暗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
發生了這樣的事,裳衫還要繼續在這個院子裡呆許久,殷扉遺就先行回了丞相府。等包子醒後,裳衫問起他受傷的事,本以為年幼的包子會像上次圓子落水那樣抱著他大哭一場,可是沒有,包子醒來後很安靜,嘴巴閉得比蚌殼還要緊,裳衫問他什麼都不說。
終於,等包子傷差不多好了,天氣已是七月流火。裳衫把包子送到了一個武館裡去學習武藝,聽到訊息,包子一如既往的是那個臭臭的表情,只是微微皺起的眉頭洩露了他的情緒。看著包子扭曲的表情裳衫直搖頭,要不是年歲相差不多他真以為包子是趙相琪的兒子。
他始終沒有把包子帶到丞相府去,原因他自己也說不太明白,或許是他想給包子一個更加自由的天地讓他學習,讓他掌握自己的命運。
裳衫現在已經忘記了,在他剛剛中探花那會兒,有一次和殷扉遺聊起宮裡的圓子有多麼多麼的好玩,那時的殷扉遺說圓子是別人家的,他們倆就養個包子好了。裳衫沒想到,這句話在殷扉遺腦中存了這麼久,以至於後來圓子的一舉一動都被殷扉遺關注著,當然這是後話。
現在,就算裳衫走後小院裡的家丁也沒有辭退,一方面是他不想他們重新在外奔波,另一方面,在殷扉遺面前,他也算是為自己留了一條退路。兩姐妹和管家繼續打理院子和包子,哦,還有那匹丰神俊朗發狂起來嚇死人卻異常忠誠的駿馬——愛吃蘿蔔的蘿蔔。
其實裳衫一直就對這匹馬非常的好奇,當初那個小叫花子怎麼會在連食物都沒有的情況下還帶著一匹這麼詭異的馬在身邊呢?這馬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一認真起來這麼厲害,他旁敲側擊的詢問過包子好多次,終究是沒有問出來,這彆扭小孩的嘴不是一般的緊。裳衫扶額,要物件是圓子,在他的詢問下,就連晚上有沒有尿褲子圓子都會乖乖的交代出來。
不久後,他收到了張鐵寄來的一封信,信上寫到他自知勸阻不了裳衫,只能略盡薄利。信上還說在西北還有一位裳衫父親當年的部下在戍守邊疆,要是裳衫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去問問。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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