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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你快把我放下來,好歹我也是一個探花來著,讓人家看到了成何體統!”裳衫顯然不打算管那身麻煩的官服了,在殷扉遺懷裡掙扎,官服是絕對毀了。
殷扉遺終於放下了他,箇中緣由,只有他自己知道。至於裳衫,這件事殷扉遺惹到了他,他撅著嘴一路疾走,把他的衣食父母遠遠的甩在身後。
☆、第二章
在金鑾殿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肯定,尹裳衫那小小的的虛榮心還是得到了那麼點滿足的,雖然是個探花,但以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方式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了,他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倒是他身邊這位相貌堂堂的狀元和風流不羈的榜眼,他站在朝堂上忍不住左右瞥著,那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這幾天沒幹別的事兒,放榜後,他和朋友們出去慶祝,不管是在酒樓茶館還是遊船畫舫,聽到最多的就是狀元和榜眼的八卦了,各種各樣。
而關於他自己的事,說來說去都是那件破事,考試時墨水不夠是怎麼辦?那些討厭的人,墨水撒了找主考官再要二兩不就好了,居然這都可以去傳聞,不知道那些人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兒還是怎地,設想了千百種答案,居然還有人說他是寫的血書!對此他只能表示無奈,這個世界已經瘋狂了。
當然,他聽得最多的傳聞就是關於蕭嵩的,上至朝中下至坊間都在傳聞蕭郎那是花容月貌、才高八斗,擁有宋玉之才,潘安之姿。以至於上至官宦小姐,下到平民丫頭,無一不為他的風姿著迷······裳衫站在一旁對這個人進行了一番評頭品足,看得他是直搖頭,此番看來,傳聞真的不可信啊不可信。
眼前的人就是比他高了那麼一點點,身材頎長,穿著官服倒是顯得那麼人模人樣的,劍眉星目,眼睛沒有他的大,也和大哥向上翹的不同,奇怪的這雙眼睛看上去竟然十分有神。鼻子比他的要挺那麼一點點,嘴唇比他的要薄那麼一點點,面板倒是和他的一樣好。
這個樣子的人根本就算不上多好看,為什麼那些姑娘都那麼喜歡他?尹裳衫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還沒有度過青春期正執著著證明自己本事的少年來說,這樣的打擊絕對是硬傷。早知道當初就不該這麼懶,他在心底懊惱,當初該去學武的,學了武術,或許現在已經峰迴路轉了。
再看旁邊的榜眼,從他一進來就受到了大家的關注,嗯,尹裳衫點點頭,忍不住想要豎起大拇指,這個中年大叔很有個性!
他沒有穿朝廷提前發的官服,而是以一身麻布衣服出現在了這個金燦燦的大堂上,傳聞他喜歡穿白色的破破爛爛的麻布衣服,這下看來果真不假;傳聞他率性恣意,看他這頭亂得十分有規律的頭髮,果然如此;傳聞他天性狂野不喜拘束,看他那性格,估計也十分可能。
現在想來,狀元和榜眼都有問題,他果然是所有人中最正常的了。
“崔隱,朕賜予你的官服你為什麼不穿?”皇帝的問話終於拉回了尹裳衫那到處遊蕩的心,其實他也很想知道這個人為什麼不穿官服,雖然他覺得這身官服難看又麻煩,但還是不好辜負相琪的美意,而且讓大哥丟臉也是不允許的。
“稟告陛下,草民出身卑微,受到陛下的錯愛真是誠惶誠恐,自知無力擔任朝廷重任,覺得有愧於這套官服,故原封不動把它歸還。”崔隱十分有骨氣的跪著,語氣誠懇,態度不卑不亢。
“原封不動的歸還?”皇帝語氣不善,裳衫抬頭看他,只見他板著一張臉,還是剛才那副臭臭的臉色,只是右手食指在一下一下的敲打著。他知道,這是皇帝要整人的前兆,十次有九次都是這樣。
記得以前他和圓子一起調皮搗蛋被抓包的時候,相琪也是板著那張冰塊臉一動不動,本以為沒事,結果他那個食指敲啊敲的敲半天,每次都把他和圓子整的慘兮兮的,圓子哭哭啼啼的讓他下次再來,於是他也就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這樣的事件,想到過往的種種慘痛經歷,他不僅提前為崔隱擔心了起來。
“那你的白銀是不想要了?”皇帝說完這句話群臣是一片譁然,誰都知道崔隱參加科舉的目的是為了錢,現在皇帝說著就要斷了他的財路,這不明擺著是想弄出點事來嗎?
傳聞這位榜眼還是個烈性子啊,一個人可以喝三斤白酒,要是崔隱一個想不通,那可真是要喜事兒變喪事兒了,要是皇帝想不通,那他們這些池魚估計都要被殃及了。
這下,崔隱那萬年不動的臉色終於是變了:“陛下,草民絕無此意!”
“哼!那你是覺得朕的江山不配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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