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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裳衫急急喚道:“殷扉遺!”
殷扉遺停下細碎的吻,卻未緩下放肆的手腕,耳邊是裳衫愈漸咽咽的喘息。
他喚出他的名字,卻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只好緘默不語。殷扉遺望著他的眼,裡面有一些茫然,頓了頓,停下腕間動作,放開指間禁制,抬手撫了撫他的臉:“這麼看著我,是想讓我怎樣呢……”
裳衫並不知道自己眼中神情如何,聽他這麼說,也抬手撫向他的臉,掩飾道:“你就仗著這張皮……”指尖順著臉側輪廓滑下,勾起他的下巴,輕聲道,“吃定了我。”
“只是臉?”殷扉遺捉住他的手,合身將他壓緊,暗示地用□那處頂了頂他,側臉廝磨,含混低道,“還有別的好處,要不要再仔細琢磨琢磨,嗯?”
裳衫一愣,又見眼前人在燈下仍是朝他笑著,不盡的溫柔繾綣。這樣聰明剔透的人,琉璃玉光一般。
於是,冰雪消融,心甘情願,再無怨言。
玉樓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簾內轆轤聲不息,劍眉含笑驚風雨。
糾纏的髮絲,相擁的身體,紊亂的呼吸,難以抑制的熱情。此刻,冰火相碰,終於瓦解。純粹的激情,不斷拔升,再拔升。
今生今世,有此相伴,足矣。
火爐燼,冰雪消,花香散,睡夢中,誰在耳邊輕喃:“如若你知曉了一切,是否還會如此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若是你知曉了我做的那些事,是否還會一如既往的傾心與我?軟丈紅塵,裳衫,你可知你打亂了我的計劃,你讓我怎麼辦可好……”
裳衫沒有說話,只是握住殷扉遺的手更加的用力了。究竟才拿誰沒辦法?自從當初一眼相見,心裡的惦念,就已天涯難隔。
天還未亮,殷扉遺就看見裳衫早早的起了床,坐在銅鏡前面色不太好。見此,殷扉遺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詩:當窗理雲鬢,對鏡貼……咳咳,別髮簪。
“怎麼起這麼早?”殷扉遺裹在被子裡,露出那張好看的臉衝裳衫說道。
“睡不著了。”裳衫放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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